郝連天澤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我一定可以讓這棵梅花樹復活的!你不相信我?」我較真的問道。
郝連天澤停住笑,「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承諾!」卻是獨自一人往前走。
天又飄起了鵝毛大雪,這郝連國的冬天似乎好長好長。
「秋靈,我們回去吧!」
待在房間裡窩在暖爐旁,等待著夜的降臨,時不時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王爺!」秋靈福了福身子。
郝連天澤向著屋內走去。
秋靈很識趣的關上門,回自己房裡去了。
「走吧!」
我忙跟著他走了出來,卻是走進他的書房。
郝連天澤在書架上動了動一本厚厚的書,書架轉動,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扇石門。石門上是一條條交錯的線和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洞,像是一幅八卦圖,我是怎麼也看不懂。只見的手在石門上揮舞著,當他停下來時,門打了開來。
郝連天澤轉過身,冷冷說道:「跟緊我!」
我緊跟在他後面,走下這石梯後,眼前出現的是四條不知通往何處的路。
郝連天澤直直往前走,時不時提醒我要小心點,我則是照著他有規律的腳步向前走,心中默記著這路線。
郝連天澤突然在一個轉彎口停了下來。
「閉上眼睛!」
我也停了下來,我假裝著閉著眼睛。看著前面的場景,後背冷汗淋淋,要不要這麼變態,為什麼這裡會有個蛇窩,群蛇亂舞,甚是駭人。
郝連天澤則是拿出那支玉笛,吹了一支不知是什麼的曲子,只見那些蛇都興奮的飛舞著,鑽入洞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見蛇窩前的洞門打了開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花卉。這不就是他的那個山谷花園嗎?
我跟著他繼續向前走,來到他之前的那個月季園中,只是這門外的侍衛謹慎的把守著。
「爺!」侍衛們恭敬地喊道。
我則是跟在他的後面第一次走進這個月季閣樓。
我看著那個在藥爐前忙活的中年女人,一臉的憔悴。
「娘!」
中年女人身子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激動的喊道:「承澤!我的兒!」
我緊緊的抱著娘,聞著她一身的藥味,「娘,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娘拍了拍我的後背,安慰道:「娘沒事!」
我看著娘的眼睛,確實不像是在說謊。
郝連天澤關上門走了出去。
看著娘依然還在藥爐前忙活著,我覺得奇怪便問道:「娘,你這是在給誰煎藥?」
娘則是閃爍其辭的說著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娘端著藥走了出去,我則是在這房間裡隨手翻著眼前的琴譜。這間房間應該是那個叫嫣兒的琴房吧! 難道郝連天澤將娘抓來是為了給那個叫嫣兒的女人治病的!想著便跟在娘背後,想看看那個叫嫣兒的是怎麼了。
娘端著藥碗走進一間房間裡,我匿著氣跟在娘的背後,娘好像沒有察覺到有人跟在後面。
我在門口聽著屋子裡的動靜。
「父皇他怎麼樣了?」
「有血蓮,這蠱是解了!」
我驚恐的聽著他們談話的內容,只是這兩個詞就讓我惶恐萬分。我沒有再聽下去,飛快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之前的那間房間。手中拿著琴譜隨手翻著,心裡卻是在猜測這事情的真相。
這父皇不就是郝連天擎。他沒有死,為什麼會在郝連天澤這裡?這血蓮不是應該在鄭赫手中嗎?為什麼血蓮會在他手上?
門被推開,娘端著空空的藥碗走了進來。
「娘,這郝連國的皇上不是已經駕崩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娘端著藥碗的木托搖晃了一下,緊張的說道:「承澤!這件事不准洩露一個字!」
「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郝連天澤威脅你?」我想著一定是這個妖孽在算計著什麼。
「承澤,這是一趟永遠也不會清澈的渾水,你走進來只會將這渾水越攪越混,你不要管這件事!」娘緊緊的捏著我的手,厲聲在耳邊說道。
「娘,我不會再問了!」
「你要答應娘,以後離郝連家的人遠遠的!」
這個,我難為的看著娘,「他什麼時候放了娘,我就離他們遠遠的!」
「澤兒!你不要管娘了,娘自然有辦法出來,倒是你!」
「娘,我找到秋靈了!」
「秋靈!她可還好?」娘擔憂的問道。
「她之前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在恢復中。」
「承澤,你回去後,找機會離開,和秋靈一起去玄雲山!」
「可是,現在我怕是很難走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成了六王妃了,是替那個鄭小姐嫁過來的。郝連天澤豈會輕易讓我離開。」
「這是也怨不得你,他還是將你拉入這場紛爭中。」娘緊了緊眉頭,「你老實告訴娘,你是不是見過新皇了?」
「是!」
「他可有和你說些什麼?」
「他說石皇后是蠱族妖女,殺了石皇后潛伏在宮中很多年,想讓自己的兒子郝連天瑞繼承皇位。還說你的真實身份是蠱族聖女。」
娘嘴上掛著嘲諷的笑。
「怎麼了,娘?」
「他是不是答應你會放過我!」
「我求他,他答應了!」
「對了,這血蓮怎麼會在郝連天澤的手上?」
「你知道這血蓮?」
「這血蓮是我從宣武門門主身上偷來的,當時為了救出秋靈,答應了鄭赫的這個交換條件。」
娘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