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秋靈擔憂的眼神望向小姐。
郝連天澤點了點頭,又輕聲咳了幾下。
秋靈福了身子便關上門退了出去。
料想中的一雙紅鞋出現在眼前,等待著接下來的動作。
「是你!石承澤?」郝連天澤臉上先是驚訝然後是喜悅很快又變成怒目相視。
「是我!」我壯著膽子喊道,現在誰強誰弱還是個未知數呢!
「你到底是男是女?」郝連天澤向眼前的人靠來,卻被絆了腳,將眼前的人重重的壓在身下,手撐在兩邊,才避免了親密接觸。
「如假包換的女人!」口水噴到某人臉上。
郝連天澤詭異的上下打量了身下的人,冷冷的說道:「我要驗明正身!」
「滾!」推開這個紅衣男子。靠,剛才還是一副病秧子的熊樣,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是騙死人不償命!
「這可由不得你!」郝連天澤冷冷的說道。
「郝連天澤,你給我清醒點,你不能對那個叫嫣兒的女人不忠!」我想起之前他和那個嫣兒關係曖昧的很,這個傢伙調起情來噁心的很,手下一抽給了那個紅衣男子一巴掌。
郝連天澤臉色不再是之前的蒼白,而是一片紅,紅紅的五個手指印。盯著那個紅衣女子看,眼中流過異樣的波流。
「閉嘴!」在半空中抓住那隻手,憤怒的盯著那隻手。
「你想怎麼樣?你把我娘怎麼樣了?」
郝連天澤卻是摔門而去。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自己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樣愣在那裡,他是在抽什麼風?
再次睜開眼,頭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
「秋靈!」
「小姐醒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
「已是日入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叫我起來啊?」
秋靈無辜狀。
我看著她那委屈的樣子,反思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一直都不敢睡下,直到天泛白才沉沉睡下,自己是太累了。
「小姐!你還是戴上這**比較好!」
我點了點頭,別無選擇不是嗎?
「你可有到打聽到關於娘的一些消息?」
「沒有,這裡的僕人都不愛說話!」
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
「小姐!該起來梳洗了,六王爺還在大廳中等著您用餐呢!」
「那得快些!」可不能讓這個妖孽再惱火了。
讓秋靈替我簡單的梳理一番,朝大堂趕了過去。
「王爺!」
「坐吧!」看著早早在桌前等著的男子,今日難得的不是一身紅衣而是換上了一身黑色錦袍。他看了 看那張不一樣的臉,臉上沒有驚訝,依然笑著讓我坐了下來。
既然他喜歡演戲,我這個配角還有些什麼好說的呢,當然是奉陪到底。
「昨天的事,是我不對!」我輕聲說道。
他倒酒的動作頓了一下,回道:「好好配合著當好這個六王妃,本王到時候不會為難你!」
在僕人們看來是一幅新婚夫婦甜蜜耳語圖,實際上卻是在談判。
「也包括放了我娘嗎?」
「當然!」
「我什麼時候可以看到我的娘?」我替他倒了一杯酒在他的耳邊問道。
「明天晚上,我自會帶你去看!」
我疑惑的看著靠得很近的那個男人,這一切似乎來得太順了,這讓我覺得有一種被下套的感覺。可是就是這是一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郝連天澤看著毫無顧及夾著菜吃著的女人,只是一手端著酒杯放在嘴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這個菜不錯!」我夾了一塊麻辣牛肉放在他碗裡。
郝連天澤看著碗裡的菜皺了皺眉頭,卻是提起筷子優雅的夾著牛肉送入嘴裡。
管家和僕人都是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家爺。
一頓飯下來,飽飽的,這些菜都是我很喜歡的口味,都是我愛吃的辣味菜。
吃過飯後,自然是回去繼續睡大覺,期待著明天的到來,他說了會帶自己去看看娘。
也許是昨天白天睡了很久,早上早早就起床了。
這六王府自己也算來過兩次,每次都沒有心思欣賞這府裡的景致。閒著發慌,便帶著秋靈在這王府的花園裡漫著步。看著這各種錯落有致的花圃,我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好熟悉的地方。想來來年春季一定很美。這個郝連天澤說來也是個植物控。
「小姐,六爺來了!」秋靈機靈的在耳邊提醒到。
我從花卉中回過神來,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黑衣男子。
「六爺吉祥!」
郝連天澤示意著起身。
「這花園怎麼樣?」
「很美!」
寒風吹過,飄來一陣梅香。
「這院子裡種了梅花!」
一直向前走著,來到梅林。這梅林中有一棵梅花樹特別顯眼,倒不是因為這棵樹長得怎樣好,而是這棵梅花樹像是要隨時要倒下似的。
「這棵梅花樹怎麼了?」
一邊的僕人卻是臉色難看的看著我。
看著僕人示意不要談這件事,我也沒有再問下去。
「這棵梅花樹不久前被雷擊到了」郝連天澤有些傷感的解釋道。
「這棵樹對你很重要?」
「是我母后種下的!」郝連天澤懷念的說道。
「這梅花樹又不是不能救活,你也用不著太難過了!」我朝他眨了眨眼。
「你能救活這棵梅花樹?」郝連天澤似乎覺得眼前的人在將什麼笑話。
「應該可以!」我很認真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