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
天空無雲,玄月綻放強烈的光芒,微弱的星光無法與之匹敵。
沫坐在車裡,心裡突然一顫,額上冒出了汗珠,彷彿是心中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閉上眼睛,冷靜點、冷靜點,沒有事……」
此刻——寒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甜甜地笑了笑:「小諾,我只是舌頭碰到了一點點,」寒用手比劃了一下,表示她真的只是舌頭碰到了,「而且我還被芸給拍了出來,還還……吐在你身上。」
「小諾,你在聽嗎?」寒見諾不回答,一下子有點兒擔心,見反光鏡中有諾的身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啊?!寒你說什麼啊」諾想起了剛才的鏡頭,好像丟了魂似的,她不相信影會死,可是她的陰陽眼更不會出錯。
寒不耐煩地有打算再說一遍,道:「我說,小諾,我只是舌頭碰到了一點點,而且我還被芸給拍了出來,還還……吐在你身上。」明顯寒已經沒了剛才的興致。
「不知道芸現在在哪兒?」寒問道。
「啊嚏!是誰在叫我?」正在高速路上的芸打了個噴嚏,有點狼狽,但她的右眼皮一直在條,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芸今天有難了。
今晚夜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突然,一道光亮得刺眼。
「啊,好亮!!」寒、諾瞇著眼睛,手擋著光眼睛直髮疼,齊聲叫道。多年的經驗告訴寒和諾:有敵人!忙摸起手槍,加了子彈。
諾的陰陽眼一閃,這車有些眼熟。
忍著強光吃力地說:「暗語。」
「至高無上,唯我獨尊。至尊鐵騎:芸。」從車燈刺眼的光芒中傳出了芸的聲音。
「芸?!」寒和諾異口同聲道。
芸調了調車燈的亮度,道:「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本小姐是誰!」
「我們不是沒看出來嘛,你開那麼亮做什麼?」寒一手將槍放回了原處,調節了一下耳麥,經過剛才的虛驚,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不開那麼亮怎麼看清楚前面的路?難道叫我往電線桿撞?」芸十分不滿的說著。
寒吐了一口氣本想繼續開車,突然一聲巨響,彷彿五雷其下,震耳欲聾。
「喂?是寒嗎?」這是葉的聲音「通知諾和芸and(和)獄,加快速度向光柱開去。嗯,莫多人行駛,防打草驚蛇。」說完,沒信號了。
寒對著話筒大喊道「我遲早會被你們嚇出心臟病的!」
寒調了調音檔,葉的聲音震得寒的耳朵嗡嗡直響,眼冒金星,葉的聲音至今還在耳旁鳴響,胡亂的對諾和芸說道:「打草驚蛇……諾、芸……光柱,莫……多人行使?」說著糊里糊塗地開走了。
半刻後,寒的腦袋清醒了心想:我剛才說了些什麼?不過諾那麼聰明,一定知道的,至於芸嘛——我開那麼響是聾子也能聽到。想著心安理得地繼續向前開進了。
還在後面的諾用直覺也向前開去了。
魄依鉤樣小,扇逐漢機團。細影將圓質,人間幾處看?
這時,正在調音樂的芸剛剛調好了音樂「諾、寒你們打……」話還沒說完,剛抬起頭發現早已空無一人。
而槍的主人和芸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