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沒有,他到底還要要她多少次才算夠。
到底幾次了,數不清了,青寧只感覺身體已不是自己的了,下身更是痛的要命,而他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把她從地面拉上天堂,然後再落下,再入天堂,如此反覆著。
「嗯,嗯……」她的嬌吟聲還是溢出嘴角,這不是她本意,只是她的身體正常反映。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如此,她會淪陷下去的。
對了,那本所謂的《楞伽經》。
她要把那些字都默記一遍,這樣,她就會受傷,這樣,她就會吐血,這樣,他就會停止。
青寧在攀著他的肩膀,一邊迎合著他,一邊讓自己盡可能的保持著清醒,用著盡乎清醒的頭腦把那本《楞伽經》從第一頁開始翻著,把每一個字都盡乎用心去記著。
果然,那種感覺又來了。只是這次,沒有給她任何緩衝的時間,只感覺喉間一熱,一口熱火直接噴了出來。
因為早有預防,所以她的頭一偏,直接噴在一旁。
而這一舉動,直接提醒著孟占宇,他實在是要她過了火。「寧兒,你怎麼了?」孟占宇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裡,一時之間居然忘了退出來。
只在下一秒鐘,他便反映過來,「來人啊!快叫御醫。」孟占宇大聲的叫著,急忙退出她的身體,起身,離榻,捉起地上的長袍穿上。
而這時,田兒聽到叫喊聲直接推門而入,正好看到,「啊……」臉一紅,直接背過身去。
「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叫御醫過來。」孟占宇又是一聲怒吼,都什麼時候也還會臉紅,這丫頭,真不知道孟成宇是看上她哪一點了。
「噢。」田兒應了一聲,撒腿往外跑著,不僅急著叫御醫,更是急著離開這裡,她還怕那個大將軍拿劍劈了她。
其實,在外面的宮女在聽到孟占宇的吼聲時,已經跑去叫御醫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但是自打孟大將軍進去之後,便一直沒出來,而且房間裡也總是傳出曖昧的聲響,所以……這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誰說孟大將軍不喜歡格格的,既然不喜歡幹嘛還專程跑進宮裡和格格做那事啊!八成是格格又耍小脾氣了,所以一氣之下跑回宮裡,而孟大將軍因為太思念格格,所以專程過來接格格,結果……兩人一時情動,忍不住,就……誰叫人家是夫妻呢!做那檔子事,天經地意。
在宮裡,這就是速度,不多一會兒,御醫便小跑著來了,還上氣不接下氣的。「將軍。」
「快,格格暈倒了。」孟占宇一邊說著,一邊把御醫拉到榻邊。床榻上的幔帳已經落下,遮往了那一床的春光之色。
唉,說什麼暈倒,直接說是合歡過度,昏迷過去就是了。御醫鼻間聞到房間裡那久未散去的曖昧氣息,在心裡自語著,只是這話實在是不敢說出口。一個是保家衛國,奮勇殺敵的震國大將軍,一個是令世人心生厭惡的格格,這兩個人都不好惹啊!誰惹誰倒霉。只是,這兩個誰惹誰倒霉的人物,居然湊在了一塊了。
御醫看著孟大將軍把青寧格格的小手拿在帳外,於是拿出脈枕來墊上,伸手按在脈門上。
只是……他雖然進宮也才兩年多一些,但是能進了宮裡做了御醫,自問學識也不淺,只是今日……怎麼會感覺不出問題所在呢?
御醫偷眼看著孟大將軍,他的臉色不好,相當的不好,萬一……他要是說錯了話,會怎麼樣?但是如果不說,相信死的會更加的難看。
「怎麼樣,格格到底是怎麼回事。」孟占宇轉眸看著御醫,不知道他這半天拭的怎麼樣,怎麼連半個字都沒吐出來啊!青寧到底什麼時候會醒啊!
御醫低頭眼珠連轉三圈,最後決定冒一次險。急忙的收手跪於地上,「回將軍,格格,氣息不定,脈像紊亂,只是縱慾過度,並無其它,過一會兒,就會自己醒來。」過一會兒不醒再說,總比現在說自己診不出毛病來死的快吧!
孟占宇聽完這話,臉色由黑變紅,再由紅變黑,厲聲喝了一聲「滾」便直接踹了一腳了事。這話說出來多難聽啊!縱慾過度?呵呵,也難得有他捉不往的時候。
那御醫長出了一口氣,雖然被踹著痛,但是,看來現在小命算是保往了,急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真的就這樣滾了出去。
真是這樣嗎?縱慾過度!真是這樣那為何為吐血?
不過,轉念一想,她的身子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判著虛弱,而他今天也確實是累著她了,如果真是如此,倒也是說的通。
只是,行房之事也能吐血嗎?
撩起幔帳,孟占宇看著青寧那格蒼白如紙的面容,心痛啊!從幾何時,他也會為她而心痛了!
「來人,到浴房給格格備上熱水,等格格醒來,要去沐浴。」孟占宇用著沉沉的聲音吩咐著,他居然相信那個御醫的話,他相信青寧只是縱慾過度,真是只是休息一會兒就會醒來。
他現在真的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論調了,無論青寧能陪他多長時間,一年?一個月?只要她陪在他的身邊,他就不想再像以前那樣了。
他拿過一旁的帕子,輕輕的把青寧嘴角的血給拭淨,這樣,顯得是不是更乾淨一些?
然後,他居然上榻,把她抱起來,緊緊的抱在懷裡,聲音低沉的叫著她的名字:「寧兒,寧兒,醒過來好嗎?」
遠遠的,青寧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聲音很輕很柔,像是……豐哥哥。
那背影,那飄逸的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只感覺眼前一道白光,晃得她睜不開雙眼,伸手一遮,她居然看到那身影轉過身來,慢慢的,慢慢的,她看清了那張臉,「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