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到底她在想些什麼?怎麼睡著覺也能哭?簡朗懊惱的用手指擦乾她的淚痕。
「你在幹什麼?」女子赫然睜開眼睛,打掉簡朗的手,冷聲問道。
「這是你對師兄的態度嗎?」該死,枉他守了她一夜!
「你管不著,我是我,你是你,不勞師兄你費心了。」她現在不想和這些人有任何牽扯,一切一切都敬兒遠之的好,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她的武功現在連師傅都已經超過了,看師傅的表情,她的武功也夠高了吧。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言。
「醜丫頭,你居然敢說和本少主沒有關係,你可是本少主的寵物。」
「一張契約算什麼?只要本姑娘不願意,誰也奈何不了我。」再說了,本小姐現在也算是大富婆了,需要你麼?
「醜丫頭,你居然過河拆橋。」某男暴走了。
「是又怎麼樣?唔……」一個炙熱而滾燙的吻壓了下來,青澀而又急切,他不明白為何他會慌亂,他想要證明,至於想要證明什麼,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她是他的寵物,她怎麼可以說他們沒有關係!
她的口中有淡淡的芳香,讓他迷失了方向,他不禁按住女子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而蘇小北則不同了,她要快哭了,這也叫吻麼?能不能理解這叫啃?一會兒磕到她的貝齒,一會又不小心咬到她的舌頭,這男人吻了她這麼多次,怎麼還沒一點長進!
「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蘇小北抓住空隙,離開簡朗的鉗制,指尖挑起男子的下諤,紅唇微勾,媚眼如絲。
「怎麼可能?醜丫頭,收起你那可笑的想法,本少主只是……只是……」簡朗急了,只是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理由。
「只是因為我是你的寵物?」某女好心提醒,不禁好笑。
「對,因為你是本少主的寵物。」簡朗無疑是救命稻草解釋他的舉動。掩飾了他的慌亂。
「幼稚。」蘇小北起身去桌邊倒了一杯茶,淺斟慢啄中發現自己手上的污泥已經洗去,抬眼朝窗外看去,樹葉上,草尖上都有點點晨露證明了現在是清晨,這麼說,他,照顧了自己一夜………
蘇小北轉身朝簡朗望去……
「別太感謝本少主,本少主只是突然想發發善心而已。」說完,不等蘇小北回答,像是腳踩了風活輪般落荒而逃,跑的那叫一個速度——
回到房內,簡朗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某女吐氣如蘭,明明其貌不揚的臉,卻有一雙魅惑至極的雙眼,讓他一點點的淪陷淪陷。
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簡朗撫上自己跳動不已的心口,也許是愛上了吧?
什麼時候呢?是在溪邊捉魚的時候?還是在馬車上對視的時候?還是逼著她蓋上章的時候?還是更早?還在她偷了他羽扇的時候?還是…………
次日
「什麼?你要出谷?」某男的聲音大到彷彿要讓山谷都要為之動搖。
「我的武功也練的差不多了,是該出谷了,我還有事要做。」女子淡淡開口。
「什麼事?」
「不用你管。」蘇小北收拾著從玉湖下拿出的銀票,滿意的點點頭,不過,裝了一袋呢,夠她花一陣子了吧。
「醜丫頭,我是你師兄。」他提醒道。
「師兄也不能干涉我的自由。」她好笑的回答。
「那我就回去吃了你的兔子。」他巴巴的瞪著她。
「你儘管試試。」蘇小北冷哼一聲。還當她是以前的軟柿子,任他拿捏?
「就算我不吃你的兔子,你也不知道本少主把它放在哪裡吧?別妄想你能找的到,因為這個地方你不會知道。」某男笑得一臉燦爛,而在蘇小北看來,卻感到異常邪惡,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每當他這麼笑,好像都是她要遭殃的時候。
蘇小北訕訕的笑著,一步步後退。可惜為時已晚,某男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將她抵至牆上。他看著她,略帶邪氣的說道:「醜丫頭,這是你逼我的。」
「你……你想幹什麼?」蘇小北慌了。這個男人居然敢趁她不備點了她的穴。
「本少主想對我的寵物幹什麼呢?」簡朗俯身湊近蘇小北的臉頰,彼此的雙唇,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我猜你個頭,快把我放開。」某女慌了。
「放開?好啊。等本少主辦完事就放開。」
「辦事?辦什麼事?簡朗你個烏龜王八蛋,你別亂來,等我衝開穴道你就死定了。」某女噴火的說道。
「是嗎?那本少主只好盡快解決了。」
「啊………………」
一聲痛呼響撤整個山谷。驚飛了樹上休憩的鳥兒。
「簡朗。你屬狗的啊!!!!」溫熱的液體順著女子白皙的脖頸處滑下,蘇小北眼光一瞟,差點氣得暈了過去。靠,居然…居然出血了……
「這是主人給你留下的印記哦,我的愛寵,你逃不掉的。」
「你是吸血鬼嗎??你這個混蛋!!!!」
「誰讓你不乖的?醜丫頭,這是給你的懲罰,想要逃離本少主,是要付出代價的哦。」說罷,簡朗放開蘇小北,趕緊逃離肇事現場。
開玩笑,等這女人衝破穴道,自己怎麼死的還不知道,現在她的武功可不是說來玩的。
「簡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打包到太平洋喂鯊魚!!!」果不其然,屋內傳來女子極度暴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