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香艷也聽到了周御璟的聲音,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下樓來。
「四殿下,你要為奴家做主啊,奴家的手指都斷了,痛死奴家了啊!」香艷哭得梨花帶雨,她的聲音淒楚中帶著柔媚,身子更是軟弱無骨般地往周御璟身上靠過來。
周御璟立即環住香艷的腰身,讓她站穩,平時冰冷的他,此刻倒是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
陳詩偌看著香艷那做作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媚人功夫真是一流,手指斷了一根,還能用這麼酥/麻的聲音來說話,聽得陳詩偌都起雞皮疙瘩了。
古人不是都很保守麼?他們當著酒樓眾百姓這樣親密的摟抱在民風保守的古代應該算是傷風敗俗了吧!
就連被陳詩偌抱在懷裡的狐狸也在心裡暗歎,這個叫香艷的女人真的和它們狐族的女人有得一拼。
真夠狐媚的!
周御璟冷冷地瞥了陳詩偌一眼,而後溫柔地輕挽香艷的手腕,另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手指,柔聲道:「真的斷了,是誰幹的?」
香艷痛得五官扭曲,淒淒哀哀地指著陳詩偌道:「就是這個女人,四殿下,你要為奴家做主啊!你一定要砍了她的手才能平息奴家心中的怨氣。」
富貴樓的老闆陳傑也立即附合道:「對,對,是她,就是她傷了香艷姑娘。」
陳詩偌左手抱著狐狸,右手撫上腰間的斬妖玄劍,心裡暗道,不會又要和周御璟打一架吧!
上一次兩人過招時被哥哥打斷,未分勝負,要是現在繼續一決高下,分個勝負,她也沒有意見。
「真是太過分了,本殿下的女人豈能隨便任人欺凌?」
周御璟俊美的臉龐布上一層冰霜,抽出身後的劍。
只見一道白色的寒光閃過,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一隻手腕掉到了地上。
陳詩偌放下撫在斬妖玄劍上的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周御璟。
這個男人真是如蛇蠍一樣冷血,而且讓人難以捉摸。
前一刻他還對香艷溫柔備至,頃刻間,斬斷了她一隻手腕。
香艷似乎嚇傻了,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疼痛,讓她痛苦得在地上扭成一團,慘笑了起來。
那笑聲比哭還難聽,讓人毛骨悚然。
酒樓裡眾人驚悚地看著這一切,來不及消化事情的突變。
他們原以為靖王爺一定會一劍剁了陳詩偌的手腕,畢竟她欺負了與他相好一個月的香艷姑娘。
可是……
周御璟從懷裡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擦乾劍上殘留的血跡,雲淡風輕地對富貴樓的老闆道:「陳傑,打狗也得看主人,本殿下的王妃想要走,你們富貴樓的人也敢攔。你們是想和香艷這個賤人一樣的下場麼?」——
收藏啊,姐妹們,收藏啊!昨天的票票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