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片羽毛在她心上掃來掃去一樣,抓不到,卻癢地難受。
阮綿綿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的溫度漸漸恢復,原本蒼白的身子染了一層紅暈,呼吸也開始平穩,心跳變得有力,甚至跳地更快。
蕭月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唇角一勾,心知有了作用,手上的動作越發放肆起來。
停留在她領地一直未曾動作的大掌開始動作,手指一點點滑入,朝那片溫軟所在挺進。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卻又刻意帶了幾分戲謔的力道,臉上噙著邪魅的笑容,壞壞地看著身下的人兒。
阮綿綿反應很大,昏迷中竟然帶了一絲哭泣的低吟,魅惑妖媚。
蕭月身體一僵,手緊了一下,心跳開始加速。
阮綿綿剛才那一聲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曖昧的邀請。
手指的動作加速,阮綿綿的身子不自覺地弓起來,小手也開始在他胸膛上亂摸,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猶如溺水的人想抓住點什麼,卻怎麼也抓不到。
蕭月依舊循序漸進地探索著,那片溫柔將他的手指緊緊包圍住,帶著曖昧的潮濕。
他的吻停留在她的鎖骨處,都說女人的鎖骨是最性感的,蕭月沉迷於她這個位置,輕輕啃噬著她嬌嫩的肌膚。
他成功地點燃了她身上的欲-火,對於他的愛撫,她的身體給了他最誠然的回應,那是一種熟悉的渴望,體驗不多,卻因嘗過一次便永生都記得。
阮綿綿的身體像是有一股暗潮在翻湧,她需要解脫,需要人來填滿她那份不安的空虛感,於是她極力扭動著身子,意識變得迷亂。
蕭月一直是在拼命拼命忍耐,他一直在耐心等,等前戲做足,等她的身體由冰冷變得滾燙,他才能放心。
所以,他似乎覺得還不夠,突然低下頭去,慢慢向下移動,來到她兩腿-之間,唇覆了上去,吸吮她的甘甜。
這一次,阮綿綿直接嚶嚀出聲,很妖媚的聲調,這聲音更是刺激了蕭月的全身感官,讓他本就忍耐已經的欲望更加緊繃。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就算儲君又如何,誰規定儲君就不能享唇舌之歡,更何況,這是他心愛的綿兒。
此刻,他只感受到了她的氣息,吸吮到了她微帶酸澀的蜜津。
蕭月重新起身壓在她身上,剛才親吻過她的領地之後,又再次親吻她的唇。
阮綿綿只覺得點點涼意落在唇上,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味道,是她自己的味道。
不想被某種感官的欲-望控制,可偏偏剛才蕭月的行為已經將她身體的火燃到了最高點,兩人身子本就是緊緊貼住,她還一直亂動,像小蛇一樣扭來扭去。
終於,當她的某處嬌嫩不小心摩擦到他的欲-望時,蕭月再也按捺不住。
湊到她耳邊聲音顫顫道:“綿兒……行嗎?”
他還是有些緊張,雖然他知道阮綿綿的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但是心理上,他還不能確定。
剛才在寒冰潭她為他那麼奮不顧身,他還記得當時兩人眼神交匯時她的那雙眼睛。
堅定又說不出的悲壯。
如果綿兒不是已經愛上自己,怎麼會有那樣的目光,怎麼會有那麼勇敢的舉措,在寒冰潭的一切,她幾乎都是毫不猶豫!
所以此刻,他不想勉強她,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他也明白了一些,愛一個人並不是霸道地占有,還要尊重她的想法,要懂得換位思考,而不是一味地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她身上。
有時候,她並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你把她逼得太緊,讓她本來想靠近的心,只能遠遠逃離。
所以現在,就算忍得再辛苦,他也要等到阮綿綿的同意,如果她說不要,就算是忍到自己身體爆炸,他也不能勉強去碰她。
“綿兒……行嗎?”他再次顫顫地問道。
阮綿綿沒有回答,朦朧的意識中,他知道那是一個神聖的邀請,邀請她一起去到一場沖上雲端的享受。
緩緩睜開眼睛,大大的雙眸中盛滿了羞赧與情-欲,定定地望著他。
“你醒了?”蕭月欣喜,看著她傻笑。
阮綿綿這次看地很清楚,眼前的人是蕭月,那個曾經被她憎恨,讓她拼命想逃離的人。
此刻,她是第一次這麼慶幸她能與他靠這麼近。
剛才在冰潭的時候,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心裡只有一個決心,就是成功拿到解藥給蕭月。
原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已經這般重要,她自己卻後知後覺。
她剛才聽到蕭月在問她,行嗎?
呵……他真的變了,以前的他,對於這種事,幾乎是次次用強,而現在,她明明能感覺到他的欲望已經隱忍到了極限,卻依舊願意等她的回答之後再決定。
想到剛才蕭月居然親吻她那裡,阮綿綿的臉上不自覺就泛起一片緋紅。
蕭月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和早已滾燙的身體,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緊張地問道:“綿兒……行嗎?”
這已經是第三次問她了,阮綿綿要是再不答應,他估計立刻就暴血而亡。
兩個人如果都心存愛意,那麼歡愛便是件非常美好浪漫的事,想到這裡,阮綿綿自己也想試試,她想知道帶著愛意和蕭月歡愛是種什麼感覺。
沒有用語言回答,而是雙腿直接纏上了他的腰,抬起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用這個親密的動作來宣告她的答案。
蕭月如同得到特赦令一般,臉上浮起他特有的妖孽笑容,“綿兒……我真的很高興,這是你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識下,答應我這個要求。”
他親吻著她的臉頰,身子沉了一下,欲望對准她的……蓄勢待發。
“師傅,蕭月,你們到底怎麼樣了,蕭月,師傅到底醒了沒,她的體溫正常了沒?”
一連串焦急的聲音打破了他們原本的美好氣氛,臥室的門被傅舒寶拍地通通作響。
阮綿綿和蕭月頓時都僵住,看著對方,無奈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