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綿兒已經凍暈過去了,他要救她,用他獨有的方法!
此時的阮綿綿早已昏迷過去,呼吸很微弱,臉色呈青紫色,就像在死亡的邊緣。
龍井橫抱著阮綿綿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意識處於一種放空狀態,他只感覺到她的身體冰涼,涼到隔著衣衫也冷卻了他的體溫。
“師傅……師傅你不能睡啊,睜開眼睛看看我。”傅舒寶哭著在一旁拼命搓揉她的手,給她呵氣。
“你們先不要搖她,她的衣衫都濕透了,要立刻先回寢宮換掉,還有她剛才腳一直踩在冰面上,想必寒氣已經侵入身體內部。”蕭遲是現在唯一一個較為冷靜的人。
“對……先回寢宮。”龍井反應過來,抱著阮綿綿就沖出冰潭,傅舒寶和緋色也嚇得六神無主,跟了出去。
只有蕭遲沒有走,他選擇留下來看著蕭月,怕他運功會出什麼事情。
蕭月以最快的速度將解藥運輸到體內,強制自己沖破經脈,他發現那所謂的毒藥根本不帶毒性,除了讓他身體疼痛經脈逆流之外,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多大影響。
睜開眼,只有蕭遲還留在原地等他,有片刻的呆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兩個人追了出去。
龍井抱著阮綿綿一路快速走回自己的寢宮,蕭月和蕭遲已經用輕功追了上來。
落在龍井面前,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緋色和傅舒寶,視線停在阮綿綿身上,目光中的冷絕懾人心魄。
幾個人都被蕭月這種冷到極致的氣勢所驚住,傅舒寶大著膽子上前一步說道:“蕭月,你現在先不要追究這件事,還是先救師傅要緊。”
蕭月握緊雙拳,一個箭步過去,閃電之勢將龍井懷中的阮綿綿搶過來,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那麼冷,呼吸微弱的幾乎已經感覺不到,蕭月只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幾千根針扎著,密密麻麻地痛!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寢宮,其他人還想跟過去,被蕭遲攔下,“讓他去救丫頭,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見了,丫頭只有他能救!”
龍井和傅舒寶看著蕭月離去的背影,各自對望了一樣,心照不宣,都內疚無比。
緋色一雙水眸閃著淚光,站在原地喃喃自語:綿綿不需要他了,她只需要蕭月。
蕭月沖進宮,回到臥室,把阮綿綿放在床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將她緊貼著肌膚的衣衫,全部撕掉。
床上的人似乎抖了一下,身子蜷縮成蝦米狀,尤如一片寒風中飄落的殘葉。
冷……從來沒有這麼冷過,仿佛整個人還置身在冰潭之中,寒冰包圍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蕭月將她的濕透的衣衫,褻褲全部從身上剝除,赤誠著身軀,迅速用被子將她蓋好,再找來一條軟帕子,包裹住她濕透的頭發。
緊接著,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衫,也赤誠著身體,拉開被子,張開雙臂擁住阮綿綿。
他記得,小時候,教書先生教過很多種不同情況的救人方法,如果一個人身體很寒冷,那麼另一個人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升溫計。
蕭月現在只有一個意念,就是救她。
盡管她身上的寒氣傳遞到他身上,那麼冷,他現在抱著的,幾乎和一塊冰塊差不多,但是他一點也沒有退縮,反而把她抱地更緊。
兩個人,就那麼緊緊地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阮綿綿在顫抖,抖地很厲害,蕭月握著她的手,不停地呵氣,意圖幫她升高點體溫。
可是她一點好轉都沒有,甚至抖地更厲害,最後直接轉成了抽搐。
“綿兒……”蕭月覆在她耳邊低低喚了一聲,接著一個翻身,含住她的耳廓,身子有意壓住了她,卻又不敢用很大的力。
手掌覆在她的柔軟處,運功將自己的真氣一點點輸給她。
她的觸感還是那麼美好,幾乎讓他控制不住,意識就要被另一只欲望所代替。
阮綿綿漸漸平復下來,抽搐的身子停止了抖動,臉色也由青紫色恢復了一些,卻很蒼白。
蕭月稍微松了一口氣,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軟軟的,清清涼涼的溫度呼在蕭月的臉上,帶著她特有的芳香。
“綿兒……你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冷的。”他在她耳邊心疼道,然後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理由,“我應該幫你把呼吸變暖。”
言畢,他覆上她的唇,舌尖描繪著她冰涼的唇瓣,再一點點探索進去。
他的呼吸灼熱,她的呼吸冰冷。
兩道極端的體溫相遇,融合,在濕熱的腔壁內,舌頭互相糾纏,唇齒激烈的研磨。
這應該是他們吻地最激烈的一次,或者說這不是一個吻,是在救人,可卻包涵了濃濃的愛意。
她貪婪地吸吮著他的舌,那是一種帶著濃烈男性氣息的味道,緊緊地把她包圍著,仿佛只要她能吸取到,就能提高自己的溫度。
蕭月享受與這樣的時刻,但也沒忘記救人要緊。
因為阮綿綿的吻,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人的欲-火是最旺盛的火源,如果能將綿兒身上的欲-火點燃,那她一定能得救了。
想到這樣,蕭月的手指一路往下,像彈鋼琴般,掠過她的柔軟,小腹,腰,一直向下延伸,直到那處神聖的領地。
他的手覆在上面,並沒有動作,只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神色。
阮綿綿嗯了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她依舊緊閉著雙眼,頭很重很暈,感覺自己沒有剛才那麼冷了,卻被另外一種奇怪的感覺所代替。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整個身子都很空虛,像有很多螞蟻在身上游走,弄得她很癢,卻抓不到。
很想睜開眼睛,很想將自己的思緒弄清晰,卻無能為力。
蕭月小心翼翼地吻著,輕如羽毛般的吻分撒在她的身上,引地她一陣戰栗。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唇,脖子,胸前,都有輕輕地東西落在上面,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得像是有片羽毛在她心上掃來掃去一樣,抓不到,卻癢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