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個皇帝發狂了,會像狗狗一樣撲人?
傅舒寶被龍井壓地死死的,他臉上的血直接就噌在她臉上。
她從他眼中看到了憤怒和恨,還有同歸於盡的決心!
他要幹什麼?
傅舒寶的自我保護意識自動開啟,狠命地去推他。
龍井的手慢慢往上移,作勢要抓住她的脖子。
但是,他的力氣在一點一點消失,視線也開始模糊,於是他的手就很成功地停在她胸部的位置,無法再往上。
龍井沒力氣動,手就放在她胸前,她的柔軟很堅挺,軟軟的,摸起來真的像豆腐。
「龍井!你個混蛋!」他這哪是要她的命,分明是要吃她豆腐。
阮綿綿和蕭遲看著糾纏的兩人,趕緊要去拉開他們,誰知傅舒寶全力一推,龍井被迫翻了個身,改成她上他下。
「哈哈哈哈……」傅舒寶笑地肆無忌憚,完全忘了他們現在處在何種危險。
此刻,她坐在龍井身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終於覺得自己報仇了。
「你笑什麼?」阮綿綿差點氣暈了,龍井快死了她還笑,心腸居然狠毒到如此地步。
傅舒寶還沉浸在報仇的喜悅中,沒有答阮綿綿的話,而是居高臨下地看著龍井笑道:「告訴你,這就是對你給我下巴豆的懲罰,是不是以為自己快死了?瞧瞧,我還以為你多神勇呢,還不是這麼怕死。」
龍井瞪著她,覺得這個人有毛病!死在她手上,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哈哈……好了,我玩夠了。」傅舒寶突然丟出一句讓大家莫名其妙的話,接著從龍井身上起來,心裡還嘀咕著,這小子腰還真細,腹部肌肉也很不錯。
「什麼叫你玩夠了!」阮綿綿一把拉過傅舒寶,憤怒地瞪著她。
蕭遲趕緊去把龍井扶起來,讓他依靠在他肩上,其實一個男人依偎著他,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傅舒寶看著龍井那軟綿綿的樣子,笑道:「你總說師傅是小綿羊,你看你現在才像呢,一隻穿著紅色衣服七孔流血的小綿羊,其實呢,你根本就沒有中毒,我給你下的只是一種叫凝香散的清毒藥,是幫你排毒的,只是排毒的過程有點恐怖,需要從七個孔中把廢血排出來,並且這個過程會全身無力,龍井,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五臟六腑特別舒坦,你真的應該感謝我,這藥藥效奇好,還能幫你提高功力呢。」
傅舒寶劈里啪啦地解釋了一遍,聽地眾人一愣一愣,恍然大悟原來是上了這丫頭的當。
「你怎麼不早說!」阮綿綿氣道。
「早說了,我還怎麼嚇他,看他狼狽的樣子啊。」傅舒寶眨著眼睛討好地看著阮綿綿。
龍井長舒一口氣,原來是她的惡作劇,這惡作劇可真夠狠的,害他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蕭遲和蕭月還有緋色都悶著笑,又忍不住,龍井瞪了他們三個一眼,氣地頭頂都要冒煙。
「傅舒寶!今天算你厲害,我問你,我這血還要流多久!」
「血啊……等你排完體內的廢毒素了自然就停了,不過沒想到你會流這麼多血,肯定是經常中毒吧……」傅舒寶故意氣他,與龍井鬥,其樂無窮!
「那我要多久恢復力氣!」
「一天……」
龍井暈,眾人也暈,一天,這下事情又大了,不怕虎一般的敵人,就怕豬一般的隊友,這種危險時刻,龍井失去自御能力,還怎麼對付這些不知所謂的奇怪人。
土著人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剛才龍井流血把他們嚇到了,但是現在又看他沒事了,於是眾人又雀躍起來。
他們盯著阮綿綿和傅舒寶,就像盯著獵物一樣。
人群再次開始發出奇怪的吼聲,土著人又開始拿著竹棍在地上敲,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向他們靠近。
蕭月蕭遲都提高了警惕,這次被保護起來圈在中間的除了阮綿綿和傅舒寶,還有龍井也被逼成為保護的對象,由阮綿綿和傅舒寶扶著他。
「你們是這個島上的島民嗎?我們沒有敵意,只是來這個島上遊玩。」蕭遲試著跟這群人溝通。
「把中間那兩個女人抓起來,獻給長老享用,今天晚上大家也可以加餐了。」人群中有人喊道,他們根本聽不懂蕭遲在說什麼,只把目標指向阮綿綿和傅舒寶,這群土著人有個愛好,就是:吃女人!真的吃,下鍋煮了吃!
蕭月和蕭遲已經運起功力,緋色也運起了法力,只是他的法力還不足以跟這麼多人抗衡。
土著人衝上來,他們沒有武功卻個個力氣大地驚人,而且不要命,蕭月和蕭遲一直留在原地與他們廝殺,因為他們要保護中間的三個人不敢走開。
傅舒寶其實會點武功,在裡面躍躍欲試也想出去打,蕭月和蕭遲不讓,非讓她保護龍井,傅舒寶無奈,只能耍點陰的,在裡面看準了敵人放幾枚毒針。
阮綿綿一直注意的是緋色,他的身子本來看起來就弱不禁風,對付這些黑黝黝的土著人真是為他捏把冷汗,不過還好,緋色比較聰明,他基本上都不怎麼出手,偶爾用點小法力,震住那些人。
對付這些不會武功的土著人,在蕭月和蕭遲看來還算比較輕鬆,不一會兒便打倒了幾排人。
本來以為只要多費點時間,對付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這座島並不是他們看到的那麼平靜,越是美麗的植物,越充滿著危險。
周圍那些看似夢幻妖嬈的花朵發出裊裊的霧氣,土著人立刻停止打鬥,發出吼聲提醒同伴,蕭月和蕭遲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有很多霧氣瀰漫過來,是土著人常用的瘴氣。
傅舒寶敏感地聞到味道,立刻就分辨出來,大叫了一聲,「大家小心,有毒!」
六個人立刻用袖子摀住鼻子,視線卻越來越模糊,那瘴氣帶毒,且越來越濃,蕭月本能地就要去牽阮綿綿的手,這樣具有危險的時刻,他必須抓著她的手才能安心。
可是他們的視線,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只有濃濃的霧氣圍繞著他們。
「綿兒……」蕭月捂著鼻子叫她,可是,卻聽不到她回應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