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佳搖了搖頭,她剛剛已經全部釋放了,現在就想睡覺。
「我摟你睡一覺。」他這才幫她把衣服脫下來。
「脫了睡舒服,醒了才不會著涼。」脫完,他就摟住她,輕輕地拍著,哄著,唱著不知名的歌。
要和李澤明結婚,還要以死相逼。而唐克卻對自己這麼好,剛剛經過和李澤明的折騰,又經過和他的歡/愛。宇文佳心裡怪怪的,不禁環住他的腰/身。
她也想被寵,也想被愛。
唐克雖沒說過喜歡她,可她知道這人喜歡自己。
現在她就想享受一下這種溫暖,這種被疼惜的驕傲。
唐克一直在摸著她的短髮,手指在她頭皮處輕輕摩擦,她覺得很舒服,睡意襲來,安然寧靜。
就在剛剛,唐克發現,他現在很嫉妒李澤明。他愛上宇文佳了,以前還只是一種嚮往,現在是真真實實一定要擁有,一定要留住。
他要一點點進入她內心,不過時間也不能太慢,還有兩個月,他們婚期就要到了。
宇文佳醒來時,還在唐克的懷抱裡,她好像沒有哪次醒來,有這次一樣心情舒暢。
「唐克,去把林心安排個地方吧,今天李澤明來差點就看見她了。」
「怎麼又叫唐克了?不是剛剛叫克的?」他戲謔地說,宇文佳倒難得地嬌/羞了一下,臉騰地紅了。
「我是你男人,以後要是有求於我,語氣得溫柔些,懂嗎?」
「你……」宇文佳杏眼圓睜,她對他可是使喚慣了的。
他現在竟然敢蹬鼻子上臉,以為她好欺負的嗎?
「又不承認了是不是?」他大手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用力地摩擦起來,尤其是她的豐/盈處。
她現在懷著孕,雖然被他一惹,又想了,卻不敢過度。
「好,克,幫我個忙,把那死女人給我弄走吧。我不想看見她了,記住了,要給她好吃好喝,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用呢。」
她並不敢說,她具體的想法。要是讓唐克知道她到時候要偷龍轉鳳,把他孩子送出去,他肯定不會配合她的。一切等到時候再說吧。
這軟化的態度,讓唐克很受用,只要是這個女人想的,他都願意去給她做。
他可不管良心不良心的問題,就算為了她,讓他殺人,那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我現在就去辦,算你乖!」他愉悅地說著,在她小奶/頭上輕輕一捏,聽她嬌/吼一聲,才起了床。
宇文佳卻沒起床,懶懶的,還想睡。
「安排在哪裡,等一下回來我告訴你。」
唐克抱著林心,要出門時,回頭跟宇文佳說了一句。
「不用,以後她的事,你處理好就行。」
唐克把林心安排在一棟郊外的房子裡,那房子一樓有防盜窗,旁邊沒什麼住戶,門外上了鎖。
「宇文佳的意思是綁著你,不過,你可是心兒,我可有點不忍心。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要不然我就把你捆起來。這裡一日三餐會有人從窗戶口給你送飯,你吃完,把碗筷交給來人就行了。我知道你鬼機靈,也別想著跟送飯人談交情,他們是不可能幫你的,除非他們自己不要命了。」
「我打算走了!」唐克說完,把她嘴上的東西扯下。
「你喜歡宇文佳?」她嘴巴一獲得釋放,忙開口問道。
看來,想要跑出去,只有指望唐克了。
「跟你有關係嗎?」
「跟我當然沒關係了。不過我想,能拆散她和李澤明的,也就只有我林心吧。你好好想想,要是她成了李太太,剛剛你們那如/魚/得/水的事,可能就不太有機會做了吧?」
林心慢條斯理地說,卻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唐克的反應。
唐克果然不是沒有反應,他只是刻意地不讓自己的動容被她看破。
「還有,你知道她為什麼讓你好好養著我嗎?」
林心想說,那是她想用她的孩子和她交換。
「為什麼?」唐克問。
林心話到嘴邊,還是改了。這唐克,別看只有三十一二歲的樣子,他可是個老江湖。說不准心狠手辣,搞不好會為了自己的孩子,謀害了她。這險還是不能冒。
「因為她還不敢,她很在意李澤明的感受,而她也知道我對李澤明意味著什麼。或許到最後關頭,她就是想用我威脅李澤明跟她結婚。你要是現在放了我,我……」
「閉嘴!別說了,想讓我放你,那是不可能的。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我走了!」
唐克冷冷地說完,甩上門,把門反鎖。裡面這道,外面那道,一起鎖好。
他不是沒聽進去林心的話,只是那樣做也冒險,不到最後一步,他還是慎重點好。
到時候,宇文佳想要拿林心做威脅,她還找不到呢。
倒是他,說不定可以用林心威脅李澤明,叫他不准出現在婚禮現場。林心留著,是一顆好棋。放在自己手裡,當然比放在別人手裡安全。
林心頹敗地坐在床上,失神地看著窗外。
她以為可以遊說成功的,這下唐克走了,似乎就沒了希望。
不過,好在生孩子時,宇文佳還可能會來。她打算自己想辦法,到時候衝殺出去。
想到這兒,她就滿房間裡搜尋,有沒有刀片什麼的東西。結果,一無所獲。
從這天起,林心就在這間房子裡過著坐牢一樣的生活,每天日出日落。當然,她比別人還是能適應這種生活的,李澤明也把她關起來過。
但是那樣又不同,他幾乎每晚來和她歡/愛幾次,才走的。
現在就她一個人,好在肚子越來越大了,還有了胎動,她就隔著肚皮和寶寶聊天。
她給他講小時候的事,講李澤明,也講歐陽錦瑞,還講自己的妹妹林月,霍涼石等。
林月自從知道了霍涼山的為人,便很擔心姐姐的處境。她讓霍涼石去查過了,姐姐在一個夜晚被人帶走了。
她懷疑那人應該是李澤明,所以也就放心下來。
直到有一天,李澤明實在找不到林心,打電話給林月詢問有無林心的音信時,林月才得知姐姐不見了。
霍涼石現在不計前嫌,也和李澤明聯手找林心。
然而宇文佳和唐克那事,做的縝密,沒留下什麼可供他們查到的線索,所以他們也無從下手。
有一天,李澤明忽然想起了宇文佳那裡異常的聲音,他藉著去看宇文佳的借口,又去了她家。
他這次是突然襲擊,根本沒提前知會宇文佳。
他把車在樓下停好的時候,樓上宇文佳和唐克正在你儂我儂地做著熱身運動。
「恩……恩……克……克……求你……」宇文佳叫著,唐克便把最硬/挺的東西頂到了她生命最深/處,而後他們一起顫抖。
兩人正舒服地抱在一起,李澤明就上了樓。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不僅門鈴,還有拍打聲,混雜著李澤明的叫聲。
「佳佳,開門,佳佳!」
這下宇文佳可是真慌了,她騰地一下坐起來,把衣服往頭上套。
「快穿!快穿!」她低聲催促著。
唐克卻不慌不急,他心裡還盼著李澤明能捉/奸呢。
要是那樣,他可就見光了。
門外李澤明的催促聲越來越急了,唐克卻好整以暇地看著宇文佳套衣服,自己一動不動。
「你個混蛋,再不穿,等一下發現了,我們就完了。別以為他知道了,我就會跟你在一起,相反,我見你都不會見。」她小聲在他耳邊警告道。
這警告多少還是起了一點作用,看她這麼心急,唐克也有些於心不忍。
「你說你愛我,我就配合你!」他趁機要挾到。
「我愛你!」宇文佳現在哪裡還有選擇,說完這三個字,還乖巧地到他臉上親/吻了一下。
「好!等一下你去開門,我就藏在你櫥子裡去。」
唐克也把衣服褲子套上,宇文佳看他穿的差不多了,才應了一聲。
「來了!」可總覺得自己聲音有些不對,許是剛剛叫的太凶了,有點嘶/啞。
她下了床,唐克把所有的衣服等物一起攬在懷裡躲進了宇文佳寬大的衣櫥。
宇文佳開了門,卻有點不敢讓李澤明進來。
「澤明,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又說我不關心你,來看你,怎麼好像還不歡迎似的。」李澤明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已經進來了。
「誰說不歡迎的,拖鞋給你,這可是給你預備的專門拖鞋。」
那拖鞋,唐克有好幾次都要穿的,宇文佳堅持不讓他穿,好在他也不知道是給李澤明備著的。
李澤明接拖鞋的時候,一低頭,看見了門外還有一雙男鞋。
抬眼再看宇文佳,一臉潮/紅,短短的頭髮有些凌亂。
作為過來人,這還用說嗎?剛剛她幹了什麼好事,他可完全清楚了。
他竟然不嫉妒,也不憤怒。要是宇文佳有別的男人,他倒覺得是一種放鬆,和解脫。
「佳佳,怎麼敲了這麼久的門才開?」他的話讓宇文佳心漏跳了一拍。
「哦,剛剛睡著了,孕婦就是犯困,睡覺也睡的沉。明明好像聽見門鈴響,就是起不來。」
她很快找了個借口,面色無波。
這倒是讓李澤明意外,以前還沒發現宇文佳是這麼會撒謊的人。
這女人肚子裡有孩子還這麼不安分,竟和別的男人上/床,也真是過分。
「咦?」他忽然發出一聲疑問。
「怎麼了?」她又嚇一跳。
「我怎麼感覺這房子比我原來想像中的還要大一些呢?是我的錯覺,還是你哪裡動過了?我得看看。」
李澤明一邊說著,一邊就往裡面走。
「澤明?」她忙跟上前,挽住他手臂。
「嗯?」
「我跟你一起看吧,對了,婚房的窗簾還沒選,不如我們去選購窗簾吧。」
她明著是和他一起看,暗著卻拖住他胳膊不想讓他往裡面走。
「等一會兒再說吧,等我參觀參觀你的房間,看看你的窗簾怎麼樣,興許能有點靈感呢。」
李澤明一邊說,腳步沒停下。他此行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那天發出響動的房間,他就懷疑林心是被她關在這裡。
雖說綁架人很少有放在自己家裡的,不過宇文佳處世,一向是沒有規律的,也說不準。
他直奔那天關林心的房,倒讓宇文佳鬆了一口氣。
索性也就不攔著了,看來他是有懷疑了,好在已經把她給轉移了,他再怎麼看也沒關係。
李澤明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床單整齊乾淨,地面一塵不染,他環視了一下什麼四周,也沒有任何林心可能呆過的跡象。
「你看吧,這窗簾的顏色我就挺喜歡的。」李澤明說著,便走到窗前,停留了一下,摸了摸那窗簾,而後回頭離開。
他心裡很失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也有可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不過,他還是不甘心,至少林心不在,他房間裡面那男人總該讓他現現行吧。
揪出那個男人,想必宇文佳就沒有理由非要讓他結婚不可了。
宇文佳一直掛在他胳膊上,跟著他。
「好了,澤明,那我們就去買窗簾,剛剛那房間的我也喜歡,我們就照那個樣子買,好不好?」
「等會兒,不著急,我再看看你主臥的。」李澤明說著,步伐加快起來。
主臥裡瀰散著荷/爾/蒙的味道,床單揉得一團糟,一看就是廝/混過的樣子。
「你睡覺可真夠不老實的了,哎呀,佳佳,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有點發燒我看看!」李澤明說著,伸出手探向她的臉。
這下她的臉可就更紅了,總覺得李澤明是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