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佳從沒在他面前這樣淒厲過,這下,他真的碰到了她的底線。
李澤明沒有表示。
「你承認了,還是因為林月,對不對?」宇文佳真想問他是不是因為林心,可她也不敢問。那樣一問李澤明肯定會懷疑林心不見了和她有關係。
「是因為誰不重要。」
「重要!我一定要知道是為了誰。你這樣為難我,都不讓我知道你是為了誰,也不怕我心裡難過嗎?」
「總之,不是林月,是誰我不會告訴你。」
李澤明不會傻到讓心愛的女人成為她嫉妒的目標。
要不是這次林心又一次不見了,他還看不清自己的心,還不知道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林心一直在臥室流淚,她知道李澤明喜歡她了,知道他愛上她了。
她又難過,又高興。想著掙脫這裡跟他團聚,她又用了最大的力氣,慢慢地掙扎著,往床邊靠近。
要是她能到床邊,她就可以發出點聲音,也許李澤明就會發現自己在這裡了。
「好,那就不告訴,我不會同意取消婚禮的。」
宇文佳態度冰冷地說。
「佳佳,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能走到這一天,其實很奇怪。在我心裡,你一直有很重要的地位,但是不是屬於愛人的。我就是把你當最好的朋友。放手吧,放手了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
「那孩子呢?」
她打斷了他的話。
「趁孩子月份還小……」
「你真殘忍!李澤明,我告訴你,這孩子我生定了。而且,婚,我也結定了。」
「要是我不來參加婚禮,你一個人怎麼結?」
宇文佳冷硬的態度,也讓李澤明冷起來。她說結,就必須結嗎?她憑什麼?
見硬的不行,宇文佳迅速改變了策略,默默垂淚起來。
不是說女人最大的利器就是眼淚嗎?她哭給他看,本來也心酸心寒,哭倒不費什麼力氣。
「我……嗚……嗚……澤明……你……你為什麼這麼欺負我?你為什麼這麼……欺負我?」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一把鼻涕一把淚。
李澤明果然有些動容,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宇文佳。
平心而論宇文佳沒少為自己付出啊,他不知該怎麼辦,就是煩躁。
「佳佳,別哭了,佳佳……」
「我要哭……你欺負我……還不准我哭嗎?」
李澤明只有拿起旁邊的紙巾,卻忽然聽到旁邊的房間有一些響動。
「什麼聲音?」他問,剛好也想分散一下宇文佳的注意力,讓她別哭了。
宇文佳一下子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沒想到綁成那樣,那女人竟有本事動了,還發出聲音。
林心在裡面終於挪動了一大塊,還弄出了一點聲響,當李澤明問那句話時,她心中真是狂喜。
可隨即宇文佳一句話,又讓她心跌進了谷底。
「哪有什麼聲音,你少岔開話題。今天,要讓我不和你結婚,也不是不可以。」
宇文佳深吸一口氣,就找到了引開他注意力的方法。
「真的可以,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那就是……」宇文佳站起身,微微笑。
「就是,我死了,我們就不用結婚了。」她說著,竟向門口衝去。
一下子衝出門,李澤明也跟了出來,林心徹底絕望了。
她剛剛知道,宇文佳哭時,李澤明有些動搖。這回,她以死相逼,想必李澤明一定會就範的。
門外,李澤明扯住了宇文佳。
「佳佳,你冷靜點。」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不和我結婚,我就死了乾淨。反正,活著被退婚也是丟人,我也不想好不容易懷上你的孩子不跟我見面就死。索性我就和他一起死。你別攔著!」
她怒吼著,想甩脫他的鉗制。
「別胡鬧了,我們還是……冷靜下來再說吧。」
李澤明終於要讓步了,宇文佳就得趁熱打鐵。
「你隨時提不結婚,我隨時都可以死。你今天能攔住,不代表你永遠有機會攔著。」
「好!我們結婚!」
李澤明實在不忍心,沒法想像宇文佳真為了他去死,他會怎麼樣。
如果她死了,他和林心在一起也不會幸福。所以,他寧願先答應她。
或者來日方長,她終究會厭倦沒有愛的婚姻吧。
何況,只要找到心兒,她是願意這樣沒有名分的。即使那樣委屈她,總比犧牲一大一小兩條性命來的要好吧。
「說好了?」
「嗯!」李澤明鄭重地點頭。
「不反悔?」
「嗯!佳佳,回去吧,好好休息。我就不送你進去了,公司裡還有好多事。」他說完,不再看宇文佳一眼,低著頭,默默地走了。
正好,宇文佳也不想他再回去。看來,林心放在這裡,還是不安全啊,得讓唐克轉移。
她回了身,關好門,才來到林心所在的那間臥室。
「你還挺厲害的嘛,竟然被你弄出了聲。不過可惜,澤明還是沒發現。今天,我心情好,就不為難你了,明天你會有新的去處。」
正在宇文佳和林心說話時,忽然又響起了敲門聲,宇文佳心一驚,而林心則是一喜。
「呵呵,以為你有機會向他報信?不可能!」她俯下身,用力把她往床中間又推了推,這下她再想移動到床邊來,可沒那麼容易了。
心裡納悶著,李澤明怎麼會回頭了?難道是有所懷疑?
不過宇文佳也不真的怕,大不了魚死網破。若是李澤明真的發現了,她身上暗藏的那把刀就準備用在林心身上了。
打開門,卻見站在門外的男人,不是李澤明,而是唐克。
「唐克?你不是有這裡的鑰匙嗎?」
「不是文佳小姐不讓我用鑰匙開門嗎?生怕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唐克很憤怒,宇文佳瞬間意識到了。她卻不知他為什麼如此憤怒,他不過是她家的一條狗,她才不關心他是不是高興。
就是他再生氣,對她也不會有什麼威脅。
「有什麼屁快放,別陰陽怪氣地跟我說話!」宇文佳冷冷的。
「剛剛李澤明來了?」唐克擰著眉頭問。
「來了。」
「你們幹了什麼?」他遠遠地就看見李澤明驅車而去,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到底呆了多久,醋意讓他快要瘋狂了。
他一把扯住宇文佳的手臂,把她來近自己,上上下下地看。看她頭髮有沒有亂,看她脖子上有沒有吻/痕。
「你管得著嗎?放手!」
宇文佳被他扯生氣了,使勁甩他的手。
「哼,告訴過你了,你是我的女人!」
這話,正好聽進林心耳中。宇文佳說孩子不是李澤明的,難道會是唐克的?
「你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副德行配不配。別以為上了我,我就是你的女人……」
「你說什麼?你這該死的女人,非要上/床才屈服?」唐克被她話激的,更憤怒了。
以往每次,他還算柔情,用足技巧,伺/候她。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妓/男?還是給她下種的機器。
她以為她自己是誰?真的是驕傲的白天鵝嗎?她是不知道,現在紅會所一大半的生意都在他手上,那老頭子已經越來越不頂事了。現在除了紅會所,其他地方的生意,他也越來越多地讓他接手管理。
老頭子知道女兒管理可能不行,特意培養他,想讓他到時候當她的左右手。
等老頭子一翹辮子,他所有的資產唐克都有辦法拿下。到時候,你宇文佳還是個狗屁的白天鵝?想巴結我要你,我還未必看得上!
只是現在要忍一忍,才好好哄著你,還真是不識抬舉。
「不准你再提,以後我們也不會再……啊!」
唐克忽然摟住了她的腰,毫不溫柔地啃上她的脖子。
「放開我!放開!」她劇烈地掙扎著,用手肘頂他肚子。
而他卻瘋了一樣,不管她的反抗。
「不想孩子有事,你就給我老實點!」他警告著,手揉搓起她的高聳。
「別……唐克……別這樣。」她態度軟化下來。宇文佳是能屈能伸的,擅長隨機應變。
現在她人在一個高大男人的懷裡,體力上肯定對抗不過。
等她被放開,一定要讓唐克好看!
「我要讓你知道,誰是你男人!」他一邊說,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兩個曾經相屬過的身/體,互相已經認識彼此。
儘管宇文佳不想屈服,可是他的揉捏,他在耳際發出的誘/惑,還是讓她身/子慢慢軟下來。
他側過身,狠狠允/吸住她耳垂,引起她的戰/栗與酥/麻。
她知道身/體在渴望什麼,兩人自從抓了林心來,有幾天沒好過了。這下,彷彿小別勝新婚,她的身/體一經他挑/逗,就愉悅無比。
今天唐克有意讓她嘗嘗疼的滋味,他要罰她。
於是,他猛地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趴伏在門上。
他粗魯地扯下她的棉質裙子,直接擼下去。
毫不憐惜,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經濕潤了,他一下子頂入她,比任何一次都還要用力。
「你……輕點……疼!」
「不疼,你還記不住,還敢反抗我!」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碰撞她。
她「嗯啊」的叫聲,還有臀部與大腿的撞擊聲一起湧進林心耳朵。
她真氣憤,氣憤這混蛋女人就在房門那給她心愛的澤明戴綠帽子。
可憐的澤明,什麼都不知道,還擔心這女人尋短見。她太過分了!
「恩……恩……」她開始被進入時的疼痛很快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唐克一邊用力拍打她小而翹的臀,一邊更盡情地揮灑著。
他上過那麼多女人,就這個,最讓他爽,最讓他有成就感。
看她越來越投入,他心裡的怒氣也就越來越小。
「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他忽然停下來,不動了。
宇文佳忽然覺得空虛,好想……
「不!」她不屈不撓地說。
「啊!」他又猛然動作起來,在她最爽快無比之時,卻又忽然抽身而出。
他粗/野地把她放倒在地板上,擼起她衣服,啃她小巧的乳/房,讓她全身一起顫/抖。
他就只是挑/逗,只是啃/咬,卻徘徊不進。
終於,宇文佳克制不住身/體的渴/望,想要屈服了。
「要不要?」他邪/肆地問。
「要……恩……要……」她哼哼唧唧地說。
「你是不是我的女人?」他把昂/揚頂在花/心入口,只等她一個是字,便要一劍封穴。
「是!」
「恩……哦哦……克……克……快點吧,快點!用力……用力一點。」她一被刺進,就滿足無比。
他終於如了她的願,搗弄的她快要爽的暈死過去。
兩人輾轉戰鬥,唐克用高超的技/巧,加上強勁的力量,讓她到達了性的極樂天堂。
他們喘息著,都出了一身汗。
「你就是我的女人,再敢說不是,我干/死你。」他附在她耳邊,嘶啞著聲音說。
宇文佳已經沒有力氣反駁他的話了,也忘記了剛剛還想著等一下他一放開就讓他好看。
不管怎樣,她得承認,唐克的確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快樂的東西。
看她一臉柔情,唐克情不自禁把她攬進懷抱裡。
「走了,到床上躺著去。」他起身,抱起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了上來。
「還想要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