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愛刁妻【完結】 親了,摸了 討厭的壞蛋
    「啊!」他這壞蛋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垂,用牙齒啃了一下,她再也受不了了,不禁呼喊出聲音。

    他滿意地放開她的耳垂,趕忙再次吻上她的唇。雖是渴/望她叫,也不能太誇張,否則那老母又要來偷聽了。

    這次的吻更狂/熱,更野/性,他死力地吸/允著她的小嘴,像要把她整個吞到肚子裡去一樣。

    他的舌用力掃著她,就像某部位在占/有她時一樣攻城略地。

    「恩……恩……」這所有的挑/逗讓她再也招架不住,不自覺地扭擺起下/身,那裡感覺很空/虛。

    隔著她的內內還有自己的褲子,霍涼石都感覺到她那裡滾/燙/沸/騰了。

    他邊狂亂地吸允著她,邊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迅速地脫掉,而後把她的套裙也解掉,就給她留下一條內/褲。

    離開她的唇,自己把T恤一掀,扔到地上。

    他彎下腰,把她溫柔地放上床,而後自己也跟了上去。

    第一次,兩個人第一次如此近地摟抱在一起。

    沒急著要/她,而是把她無比珍惜地摟進自己壯碩的胸膛。他們的全身都光/裸裸地貼在一起,倆人身上就剩下最後的遮/擋。

    她的身體像光滑的小泥鰍,剛剛又被他挑/逗的滾/燙,抱在懷裡又香又熱,燒得他口乾舌燥。

    雙臂漸漸收緊,低頭啃住她細嫩的鎖/骨,壞壞地,一點點地啃。

    他大手不客氣地撫摸上她光溜溜的後背,從上到下。那粗糙的手彷彿是帶了電,每過一處,就把她的身體點燃得更熱。

    她雪白的嬌軀此時已經漸漸泛紅,小臉更是紅了個透。

    他把她細滑而修長的大/腿搬起來環住自己的/腰身,塵/根便直抵她的花/心。他一邊胡亂地狠狠地吻著她全身的肌膚,一邊托起她的翹/臀,用塵/根摩擦她的花/心。

    她很濕,蜜。/液已經浸透了內/褲。她的滾/燙讓他也更滾燙了。

    她的身/體也和他的一樣空虛,也在吶喊著結/合。看時機已到,他一把扯下她的小內/褲,大手探向她的小蜜/穴。

    他伸出中指,捅進了她的穴/道,引起她微微地縮/緊。

    這挑/逗讓她不自覺地想起他那次的侵犯,他也是這樣用手指搗弄她私/處,而後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她連人盡可夫的婊/子都不如。那日的情景全浮上腦際,讓她的身/體頓時僵硬了起來。

    「不/要!不/要!」她像是一瞬間清醒了,驚恐地看向他,猛烈地搖著頭。

    他的手頓住了,迅即從她身/體裡撤離。她痛苦的表情也讓他想起了上次。我真該死,看我把她給嚇的。我怎麼就沒搞清楚,把她給強/暴了。

    愧疚,真正的愧疚感徹底淹沒了他,讓他心疼無比。

    「好,我們不要。」他無比溫柔地說,把她整個人像小貓一樣抱進懷裡,輕撫她的後背。

    「別碰我!」她一下感覺厭惡極了,狠狠地推開他。

    他僵住了,不知所措,而後,放開了她。他默默地到床下撿起凌亂的衣服放在她身前,而後背對著她,自己也穿好。

    「以後最好少和其他男人接/觸,名聲不好。」他淡淡地說。很想道歉,很想說句對不起,可惜,他就是張不開口。

    默默地打開陽台那邊的門,霍涼石離開了房間,站在陽台上抽起了煙。

    又失控了!清晰地發現,剛剛不僅僅想佔有她,其實更多的是想疼惜她。我這是怎麼了?

    明天,帶她去見雲兒奶奶吧,或許這樣就可以不忽略雲兒的存在。

    林月自己迅速地穿好衣服,也在為剛剛的失常難過。有幾個瞬間,她甚至差點忘記了仇恨,他表現的太溫柔了,讓她卸除了防備。

    不過,好在霍涼石比她更忘情。與狼共舞,才能誘狼深入吧,想到這兒,她便不再責備自己。

    看見他站在陽台上抽煙的背影,他一定非常煩惱。心裡再為對不起裴雲後悔,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吧?霍涼石,這才是你的死穴對嗎?

    快要掉進我的陷阱了,就快了,真好!

    回到房間,霍涼石已經平靜下來了,此時林月已經穿好了那套套裝。

    「睡吧!換一下睡衣,這樣睡多難過,我……出去!」

    想著她穿那件引/誘人的睡衣的樣子,他還真不能擔保壓下去的欲/望重新席捲而來,看來不和她一起睡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床太小了,昨晚他幾乎繃了一整晚,睡得累死了。

    打開門,跟媽媽說公司有緊急的事要處理,太晚可能就不會回來,把林月委託給媽媽後,霍涼石便出了門。

    走在清涼的大街上,才八點多,情侶們正熱熱鬧鬧地逛著。霍涼石直覺得心裡一陣落寞,似乎比裴雲剛剛過世時還要落寞。

    他再次拿出一根煙放進嘴裡,卻沒有點燃,就這樣銜著。雲兒的七七祭日就要到了,還沒有把林心抓來,可見他最近對雲兒的事有些鬆懈。

    這幾天已經派人查了李澤明名下的所有房產,也派人各個房產都去查過了,只有遠在城外的一棟別墅還沒查。會不會,就藏在那裡?

    想到這兒,霍涼石打算趁著夜色親自去查。若在那兒,就直接把她弄過來。

    拿了車,打電話給手下問了路線,他向著那棟別墅出發。

    左彎右繞行駛了很久才到了那棟隱秘的別墅,裡面燈火通明,霍涼石心裡一陣喜悅,想必人是在這裡了。

    他一人而來,是仗著自己身手好,於是大張旗鼓向別墅開去。以為會門窗緊閉,很意外,大門是開著的,他直接驅車而入,一直沿著大路開到房門口才停下。

    房門也是開著的,裡面的房間大多數都是開著的,其中一間床上有女人的衣服。肯定那女人在這裡呆過,他伸手摸了一下,床上還隱約有些余/溫。

    那女人要麼就還在房裡,要麼就是剛出去。他趕忙把每個房間都搜索了一遍,一無所獲。

    衝出房間,上車,打著車燈在附近轉了很久,可是天黑漆漆的,這麼大一片山,找個人談何容易。

    打電話派人馬上到這邊搜索,自己邊繼續開車尋找。

    林心這幾天經常到外面去轉,對林月的恨意和對李澤明的思念等複雜的情緒讓她不再害怕。這晚,她又一個人出去晃蕩,正好看見霍涼石開車進門。

    她以為是李澤明,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遠遠地看著,想看看等一下他找不到她會不會著急。結果,霍涼石從車上下來,她便發現這人不是李澤明。李澤明是消瘦的,霍涼石卻很壯/碩。心裡暗叫不妙,她便找了個最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趁霍涼石往反方向開去的時候,她偷偷溜到馬路邊的壕溝裡藏了起來,偷偷地探看有沒有路過的車。

    也算天無絕人之路,竟有一輛小敞篷貨車在她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這簡直是上天派來救她的。那貨車司機以為車胎有問題,下車查看,林心趁他在她的反向看車胎的空擋,飛快地從壕溝裡衝出來向他這邊跑來。

    林心雖不會武功,不過跟黑社會老大一年多,也碰見過一些危險情況,所以逃生還算在行。司機看了看車胎沒事,就重又上了車,他這邊發動,林心已經爬進了駕駛室後方的敞篷裡。

    這車估計是剛剛送過豬的,一股子惡臭味,可林心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啊,摀住鼻子緊緊地貼近冰涼的車板。

    霍涼石和手下在山上整整搜索了一晚上,也沒見著林心的影子。早上,他才不得不回家,留下手下一直在那裡盯著。

    他一進門,林月心裡不知為何,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本以為他離開,她一個人睡會睡的很香,哪成想,反而她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著。數了很久的羊都不管用。

    霍涼石見到林月,心裡也湧起淡淡的柔情,驅散了沒找到林心的失落。

    「雲兒,我們今天去看你奶奶吧,你也這麼久沒看她了。」他手摟上她肩膀,溫柔地說。

    「好!你說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她柔/情/蜜/意地對他微笑。

    「可是,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嗎?你看看,胡茬都出來了。」說完,她伸出柔滑的小手,輕輕地摩/挲了一下他新生的胡茬。這滿眼的柔情以假亂真啊。霍涼石甚至都有些區分不出,她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親愛的,我是特意留著蹭你的!」霍涼石說著,大手攬住她纖細的小腰,下巴就蹭上她嬌嫩的小臉。

    「你討厭,媽看著呢!」林月嬌嗔著躲,霍涼石卻不肯輕易放過。

    「她巴不得我們在她面前上演限制級的,你不知道她是色/情/狂嗎?」戲謔地說著,見她小臉紅得像個可愛的蘋果,真是好看得不得了。柔情暗生,一個不自禁,他低頭便親上了她的小嘴。

    這……是什麼情況?林月想躲,伸出小手推他,卻被他輕易地鉗住,舌頭狂/野地撬開她的小口肆無忌憚地允吸起來。

    「嗚嗚嗚」她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掙扎著。

    沈秋蓮雙臂環胸,果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就站在那兒看好戲。

    「石崽子,人家不待見你啊,還不讓你親呢。」沈秋蓮還嫌戲碼不夠熱烈,專揀些惹/火的話來說。

    「靠,還不讓我親,到了房間幹什麼都讓干了!」放開了嘴,霍涼石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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