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今天雲兒累了,我們就早點進去歇著了。”一吃完晚飯,霍涼石就迫不及待地抓住林月的小手,閃進了房。
房門一關上,林月便用力地甩脫他的鉗制。可她的力氣連一般的女人都趕不上,更別提對抗人高馬大的霍涼石了。
霍涼石輕輕冷哼一聲,唇貼近了她耳邊輕語。
“到我這裡立牌坊來了?”
他滾熱的呼吸,此時席卷上了她的脖頸,還有她耳廓,引得她身/體本能地一陣酥麻。
“昨晚沒要了你,癢癢了吧,今天白天跟著一個高個猛男到哪裡快活了?”這女人還真敏感,他就輕輕吹了一下氣,她就戰栗了一下。這反應,讓霍涼石又是爽快,又氣憤,說出來的話自然就更氣人。
“你放開我!”林月的手腕依然被他抓的緊緊的,耳畔處他呼來的熱氣繚繞,讓她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陣麻癢。
“今天我會讓你知道怎麼做霍涼石的夫人!”霍涼石說著,不僅沒放開她,雙唇還湊過來尋她的唇。
林月頭一偏,躲過了他的襲擊。
霍涼石放開了她的手腕,逼近她,臉上露出貓抓耗子時的戲弄表情。
“你……你……你干什麼?”他的眼光又色又戲謔,還摻雜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怒氣。很怕他的接近,他一步步向前,她就一步步後退。
她越退,他就越進。房間本來就沒多大,她還沒退幾步就已經靠到了床邊,他再往前逼了一下,她便一屁股坐上了床。
他伸手輕輕推了她的肩膀,“干什麼?”隨著她一聲壓抑的低吼,人就已經被他推倒在床上。
緊接著,他高大的身軀直接壓了下來,雙/腿分開她的玉/腿,敏感部位直接對准她的花/心,小腹貼上她的小腹,密密實實地壓上她。雙臂自然地撐起,把她完全禁錮在自己底下,而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嗎?”他彎起雙唇,輕蔑地開口。
“你滾開!”她兩只纖弱的手臂死力推他健碩的胸膛,想把他從她身上掀下去,卻怎麼推也推不動。
“我為什麼要滾開?今晚我偏不滾開,我要定你了!”他也不急著親她,只是這樣盯著她看,盯的她心裡又羞又毛又憤怒。
挨在一起的下半身,貼合得實在太緊,他的昂/揚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家,昂起頭來就要向前沖。
感覺到他那裡頂住了自己的柔軟地帶,林月又羞又囧,臉倏地又是一陣紅。
“快起來,流/氓!”她嬌喝道。
她越是窘迫,他看著越解氣,於是就故意隔著兩人的衣物,用那裡狠狠地頂她,摩擦她。
只是上/半/身,依然這樣僵持著,他還在研究著她表情變化。那小臉越來越紅,氣憤的小嘴又微張開,欲語還休。
她黑黑的長發規規矩矩地鋪在身下,襯托得她的小臉越加白皙。
“果然長得不賴,難怪可以左勾一個右搭一個呢,有點資本啊!”他依然摩擦著她的小花/心,嘴巴也沒停止奚落她。
見實在推不開她,她收回了手臂,安靜下來,冷冷地看他。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她輕蔑的彎起唇,慢條斯理地開口。
她在說什麼鬼話?鬼才會因為她吃醋呢。我只是……我只是……只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我霍涼石的女人,雖然只是掛名的女人,也不能跑到外面逍遙快活,大搖大擺地給我帶/綠/帽/子,太過分了!而她竟然敢向我挑釁,說我為她吃醋,更過分!要不說點難聽的話,還以為我霍涼石好惹呢。
“你想得倒美,為你這種早被我玩膩了的女人吃醋?還真高抬自己!”
他話雖難聽,嘴也硬,不過他剛剛眼中一閃而過的怔忪還是洩露了他的心事。林月看得出來,他的確是吃醋了。哼,霍涼石果然是個色/迷/心/竅的男人,這麼容易就喜歡上我了嗎?
活該!就讓你喜歡我,就讓你無法自拔,讓你下地獄!
她強迫自己裝出被他的話刺激得羞憤難當,強迫自己擠出眼淚。用楚楚可憐對付他強大的驕傲的自尊心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了吧。俗話說以柔克剛啊!
把自己當成演員,想所有傷心的事情,果然就有幾滴眼淚從眼眶中溢出,順著臉頰向下滑去。
以為這女人會繼續推他,凶他,誰知道她放棄了所有抵抗,緊緊地閉上眼。
見到她無言的眼淚,他竟然有些慌亂。
“你……你……干嘛?我只是……開玩笑。”從沒這麼哄過一個人,霍涼石拙嘴笨腮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動容了!他慌了!林月心裡暗暗冷笑,眼淚卻越流越多。
該怎麼辦?他心裡完全沒了譜,也忘了離開她,放過她她就會不哭。反而,他只是笨拙地,本能地想親親她,她就好了。
於是,他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淚,把那些鹹鹹澀澀的淚一起吸進自己的雙/唇。
就在他吻上她淚珠的剎那,一股幸福心酸竟暗暗滋生,直襲她脆弱的心底。
這是怎麼了?他亂了,為什麼我也亂了?
林月想搖頭不讓他親,想扇他一耳光,可她卻什麼也沒做,就靜靜地讓他吻去她所有的淚。
他吻干了她一邊俏臉上的淚,見她沒動,又輕輕地轉頭吻上她另一邊的小臉。
我都干了什麼?他一邊吻,一邊想,這麼脆弱的女孩,我怎麼忍心總說一些難聽的話刺激她?
此時,他似乎忘了,她不是他用生命來疼惜的那一個。這個女孩,和害死他裴雲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他都忘了。現在,他就是本能地用雙唇撫慰身/下嬌弱的小女人。這女人太可憐,太可愛,太需要他這樣做了。
她不再流淚了,他心裡好像大大松了一口氣。
臉從她的俏臉上稍微抬起來一點點,眼光不由自主地盯上了她紅潤潤的雙唇。那小嘴像花骨朵一樣嬌艷欲滴,甜蜜的滋味讓他忘記了自持,再次低頭無比溫柔地碰觸上她柔嫩的唇瓣。
這吻實在是太柔,太輕,像輕風拂過樹葉,像怕驚著了她一樣。
她依然沒反抗,他覺得自己得到了默許,心裡湧起一股狂喜,帶著淡淡煙味的唇輕輕來回摩擦她的唇瓣。
這樣親吻,實在是磨人的甜蜜,林月心裡不禁有點亂,有點迷失。
他的雙唇已經開始允/吻起她的,從開始試探時的輕柔慢慢地加大力度。
越來越控制不住力度了,他的吻慢慢變得狂/熱,唇齒開始啃/噬她的,像在吃甜美的櫻桃。越啃,他覺得越饑/渴,那貼得緊密的下/身反應也更激烈了。可他沒敢讓兄弟動了,只是放在那兒頂著,安靜地抵住,待命!
不滿足這樣緩慢的親吻了,他伸出硬/挺的舌,輕柔而堅定地去開啟她的貝齒。
“恩!”林月竟然發出了一聲悶哼,順便給他的舌放行了。
仿佛被允許進入游樂園的孩子一樣,他的舌一進來,就狂/熱地橫掃。唇舌並用,對著她的小嘴,狂吸,狂親。搗弄她的小嘴,仿佛成了最吸引人的事,她的嘴嘴太甜嫩了,百吃不厭。
這次,林月主動伸出小舌與他的狂/舞。
“嗯!”連霍涼石都不自覺地悶哼了一聲。
男性的本能再次覺醒,他親吻著,手就開始解她套裝的鈕扣。
早年也曾要過很多女人,雖沒愛過誰,可對付女人的功夫,霍涼石也算是一流的。解扣子毫不費力,還沒等她反抗,他已經把她所有扣子都解開了,輕輕一扯,外套便被他扯掉。
離開了她的唇,他略抬頭,沉迷地欣賞著她只穿了內/衣的上/身。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內衣,襯托著她皮膚的白皙,飽滿的雙/峰呼之欲出。那飽滿是他曾摸過的,豐/盈有彈力,觸感好極了。
“我/想/要/你!”他嘶啞著聲音說。
她沒有點頭,竟然也沒有搖頭。
他可不是個傻子,女人不搖頭,就是願意。於是,他迫不及待地把手探到她後背,“啪嗒”一聲彈開了她胸衣的搭扣。
扯掉她的內衣,她光裸的上身便完全呈現在他眼前了。
那最可愛,最吸引男人的豐/盈一見到涼涼的空氣,激靈靈地顫抖了一下,白花花地耀他的眼。
他克制住狠狠啃她的沖/動,慢條斯理地雙手握住她兩只柔/軟,揉搓起來。
林月也弄不清自己是想讓他接觸,還是抗拒,抑或只是引/誘他接近自己。只知道,被他揉的,身/體本能地有了反/應,甚至底下都有些微的潮/濕了。
他的手開始捻弄她的乳/。尖,細細慢慢的,她的乳。/尖在他的挑/逗下倏地豎起來堅硬無比。
快/感,一瞬間襲來,又是一股強大的電/流貫穿了她全身。
見她還受用,他猛地低下頭,啃上了她一側的乳/ 房,想要給她更多。
他啃/噬,舔/允,牙齒左右磨合著對付她小小的櫻桃。
“恩!”她不自覺地又輕/吟了一聲。又覺得這聲音太羞/恥,她狠狠地咬住了唇。
她的聲音可真迷人,好想聽聽她放縱地呻/吟。可他知道,這會兒的她還繃得緊呢,必須得多下幾分力,她才會更釋放。
不再這樣輕攏慢捻,他狂/野的吻掃上了她的鎖/骨,她的脖/頸,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又邪/惡地啃上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