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的唇連動也不敢再動,更別說反駁。她可沒有打情罵俏的經驗,只嬌憨的趴在他懷裡,似怒似嗔的捶著他的胸膛,扭扭捏捏的,渾身燥熱不自在。
「累不累?」他笑了會,關心的問,並沒有再為難她。抱著她才知道,這真不是瘦了一點半點。撫摸著她的臉,以前多麼白潤光澤,如今卻憔悴的讓人眼睛酸澀。
覃霓點頭。若不是被他打擾,她怕是已經睡著了。
「別擔心,我會把自己喂胖的。」感覺到他微顫的呼吸,覃霓握著他的手朝他甜膩溫柔的笑,不想他再有一絲的自責。
「真的原諒我了?」女人的體貼讓男人心酸,原以為,起碼也要哄好幾天的。畢竟,這次狠絕了。可若不是這麼狠,怕也還不知道她的心。這張嘴,太緊,這顆心,太木。
「嗯。」覃霓果斷的點頭,然後檢討,「我也有錯。我不溫柔,不體貼,不大方。多疑,患得患失,不信任你,只會和你賭氣。」
覃霓的眼睛泛紅,憂心感傷的看著他,「我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去哄你開心,你會不會像對別人那樣,過幾天就將我甩了?」
傷,她甚至連接吻都還不會,她真笨的讓自己抓狂。
覃霓傻氣的杞人憂天的樣子讓他又氣又笑。
瞿郁桀恍然,原來她是沒有自信,害怕被拋棄,才一直封鎖自己的心。
他還以為,是他對她沒有吸引力,是她討厭他才一直拒絕懂他的情。虧他像個瘋子一樣的鬱悶煩躁了這麼久。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沒經驗,誤打誤撞的戰術問題,現在卻向他坦白了。真是個小傻瓜。沒經驗就弄得他失魂落魄日思夜想了,這要是有經驗了還不得將他的魂魄都攝了去?
還好沒經驗,還好是個愛情白癡。
瞿郁桀嘿嘿的笑,捏捏她的翹鼻子,「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不甩你,一輩子都不甩。」
很認真的口吻,明明是調戲,卻跟宣誓一般。
「真的?」覃霓半信半疑,懸著的心緩緩落下。
「真的。要不,再簽份合約?」男人鄭重的提議。
「嗯。」覃霓鄭重的點頭。承諾和合約那都是一種約束力。有,總比沒有好。
「傻瓜,真是個傻瓜。」瞿郁桀笑著抱著她往浴室走,先下命令,「現在,不許亂動。」
覃霓吊著他的脖子,意識到他想幹嘛,訝異的張大嘴,臉頓時羞紅,「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不行,我們鴛鴦浴。」男人正色道,腦中迴盪著被她纏繞的銷魂滋味,小腹灼熱凝聚。
「可是,我……」覃霓失色,知道他慾望強烈,做起來就沒個完。可下午那匆匆的一次她到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又懷了寶寶,怎麼可以這麼頻繁。
男人看穿了她的憂慮,被冤枉似的不悅蹙眉,很正人君子的說,「洗個澡而已,你是不是想多了?」
看他說的這麼正經,覃霓真以為自己想多了,心虛,忙做無辜的辯解,「沒有啊,我只是不習慣和人一起洗。」
臉卻因此而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