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之舞」酒吧,坐落於混亂的卡布坊。這裡出入的都是三教九流。夜夜笙歌,喧鬧靡亂。酒吧唯一的兩道出口全部被十幾名冷酷神秘的黑衣人封死,不准出,不准入。滿場子喝酒跳舞的客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惶的大叫,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酒吧的保安壓根就控制不住場面。
「哪根道上混的!敢來新哥的地盤砸場子!」接到求助電話,場外一個彪悍的中年男凶神惡煞的走來,粗脖子上帶根金光閃閃的粗鏈子。身後跟著五六十個炒了傢伙的壯漢。他手裡只拿個啤酒瓶,囂張狠戾的朝黑風衣男子揮舞。
冷面的黑衣男對這駭人的仗勢視若無睹,利落的亮出一把德國P2000手槍和一張照片,「見過她嗎?」
項鏈男囂張的臉頓時僵住,吞了吞口水。
那槍可不是一般道上的混混可以持有的,看來這些人並非偽裝的神秘人,「沒見過。」
他不由的目光別開,變得低聲下氣。
「晚上七點,這位小姐進入你們酒吧。晚上九點四十五分,在你們酒吧後巷找到這位小姐的一隻耳釘和兩根頭髮——」
「我馬上集中服務生來問問看。」項鏈男目中掠過一道驚惶,轉瞬即逝,陪著笑打斷黑衣男冰冷的敘述。
黑衣男拿著手槍冷漠的指著項鏈男的額頭,雲淡風輕的說,「狡辯和拖延時間對你都沒有好處,我數三聲。」
黑衣男扣住扳機,「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