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
容月嗔怪的看著他:「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姐?」
懷中的嬰兒乖乖巧巧的睡著,可愛的小嘴一吮一吮的,看的容月不禁滿面憐愛。
「大老遠就聽見你罵我!」便見一個人影風兒一樣飛進來,一點兒沒女子樣的撲過去,抱著容月懷裡的寶貝大大的親了一口,「哎喲我的寶貝外甥女,可想死小姨了!」
「哎哎哎,你放開我的女兒啊悍婦!」
尚奕口中說著,人卻漫不經心的坐在那兒,剝出石榴,一粒粒遞給自家娘子。
儀夏將孩子交給奶娘,安安穩穩的趴在茶几上,眨巴著眼睛:「尚奕,你溫柔的時候還真不像個男人。」
尚奕瞪了她一眼:「你才不像女人呢!」
容月將手心的石榴遞給儀夏:「姐姐總是待在宮裡也不是辦法。萬一你的女兒身被識破,那可如何是好?」
「月兒,你就不能說點兒吉利話嗎?你老姐我才挨得板子,到今天還心有餘悸呢!」
儀夏毫不客氣的塞了一嘴的石榴,弄得兩個腮幫子鼓鼓的。
尚奕切道:「你就裝吧!分明是某個女人怕在宴席間遇見某人,在裝病才對!——其實你不必裝,聖上壓根兒沒打算讓你去!」
「尚奕,有時候我真的想拉出你的舌頭好好修剪一番!」
儀夏恨恨道。
「嗨!不勞您大駕,我也就對某一個悍婦這般而已!」
尚奕剝出一塊石榴皮,「啪」丟在儀夏面前。
女子「哼哼唧唧」著扒拉開那塊皮,「噗噗噗噗」吐一地的石榴籽兒,起身拍拍手:「我要走了,拜託某人的事情呢,某人一定要幫幫忙。——再見!」
尚奕在後面陰陽怪氣的哼道:「永大人,你忙啊!有空過來吃飯!——免費的,永大人!」
儀夏頓住腳步,回頭嫵媚一笑:「尚奕,昨天晚宴坐在你身邊的舞姬,蠻漂亮的啊!哈哈哈哈……」
女子張狂大笑著使輕功跑掉了,聽見容月在後面「溫柔」的問:「相公,是哪位舞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