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夏揉著嚇得不輕的心臟,一抬頭,幾乎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再次休克!——血肉模糊的九個殺手躺在那裡,明明在翻滾哀嚎,卻發不出一丁點兒聲音來,只能滿地的打滾、抽搐!
而周圍除了四妹這麼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儀夏幾乎不知道她用了些什麼可怕的手段,才能讓他們這麼痛苦!
這是……一個普通人幹的了的事情嗎?
儀夏感覺全身都在發軟,抬起驚恐的眼睛盯著四妹:「你……是什麼人?」
她儀夏真的很冤枉啊,她招誰惹誰了啊?怎麼老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招惹她啊?!
四妹抿著唇,只是抱著儀夏躍回地窖上面,小心的放她下來,不防人家腳一軟,差點摔倒——「您沒事兒吧?」
儀夏抽搐著唇角,乾笑著往後挪了幾寸,四下瞥著,想見況不對拔腿好溜!
不防四妹忽然上前一步,嚇得儀夏連連後退!
「四妹驚擾了姑娘,罪該萬死!」
不想四妹居然「咚」的一聲兒跪下來!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你究竟……究竟想幹嘛?」
四妹膝行幾步,懇切的望著儀夏:「姑娘莫怕,我等三十個人,是奉主人的命令來保護姑娘的!」
木頭也忙來跪下:「姑娘請相信我們!而且除了我和四姑娘,別人也是不知道姑娘的女兒身的。」
儀夏倚著大樹,臉色煞白:「你們……你們主子是……是誰?幹嘛保……護我?」
「恕四妹不能說——呀!姑娘!姑娘你怎麼了?姑娘!」
四妹和木頭忙扶著忽然倒地的儀夏。
「四姑娘,她怎麼了?」
四妹搭著儀夏的脈探了探,然後一臉震愕的望著木頭:「失血……失血過多?」
「什麼,姑娘受傷了?」
「這次死定了,居然讓姑娘受了傷!爺知道後一定會重重的罰我們。」四妹柳眉微鎖。
木頭封住儀夏身上的幾處穴道止血:「四妹別說那麼多了,快扶姑娘進去吧,我去請大夫。」
四妹忙攔住他:「千萬別去!」
「為什麼?」
「你去請大夫,不是告訴別人姑娘受傷了嗎?——你活夠了?」
「可是——!」木頭張了張口,「爺不是一得空就會過來嗎?早晚得知道的。」
四妹皺眉,然後道:「我自會向爺請罪,你走開!」扶著儀夏便進了屋。
「四姑娘!四姑娘!」木頭在後面追著幾步,無奈四妹身手在他之上許多,只得氣急敗壞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