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為道。
神道衰退數千年後,人間武道興起不衰,武可定國,強者為尊。
佛界,聖地,天朝,無不是以武為基。
大羅天朝,天下四大天朝之一,當今主更是天下有數的人道顛峰高手。千年前以雷霆手段加上得高人相助,最終打下大羅天朝這太平盛世。
雖然天下各國重修武道,但治國之本卻非武所能及,非文不可。正所謂,武可定國,文可安邦,缺一不可。
在大羅天朝開國後,便將重點放在文道上,開科不停選拔人才。不知不覺國力超越於其它三大天朝。
大羅國於家,位於南通州中部,為大羅國四大家族之一。
於家本來只是一個三流的世家,在大羅天朝內莫莫無聞,族內的人也不過千年,但自從在三百年前,於家出了一位驚天之才後,一切都得以改變。
那人便是當代家主於驚雷,三百年前隨著大羅天朝的鎮國王東征西討,立下不少功勞。
後來改武從文後,便被大羅天朝聖上親提為大羅天朝太師。
他一身修為深不可測。雖然退離朝政,但是門生故吏卻遍佈天下,雖然他不理朝政,但依然被大羅天朝視為頂梁之柱。
於家位於南通州中部南通城內,族內弟子奴僕不下萬人。分為內門與外門,家丁與奴僕。
內門弟子都是於家族內之人與旁支弟子。這些人一天到晚只需要習武不用理會其它事誼。
外門弟子上千人,通常是奴僕或家丁中資質上好之人或是為於家立下功勞之人。他們所學習的武法沒有內門弟子精湛,同時還要負責維護族內的安定。通常由內門弟子帶領他們。
家丁兩三千人,他們也有隨其它的外門弟子習武,但是他們得負責日常的守護工作,如同巡邏之類。
奴僕少說也有五六千之多,這些人一般沒有習武的機會,因為他們負責打理於家產業中的日常勞動。
唯一能出人頭地的機會,便是那天祖宗燒了高香自己被那個內門弟子或長老們看中提拔一下那才有可能。
按於家定制的規矩,於家上下皆可習武,下至奴僕,上至族內的公子少爺,他們只要能通過一年一度內招比武大賽與測試。
他們只要通過就能進入外門或內門弟子行列…
吳源自小在於家長大,父親是於家內門弟子,一生修為達到先天境界,深不可測,被公認的武道奇才,視為三代第一人。卻因一次外出,沒人知道到底是去執行任務,還是為了私事,一去不回,後來傳言遇難被人大卸八塊,死於非命。
其母是於家二長老於進之大女,三十歲達到宗師境界,也是視為族內一代天之驕女。當年與吳源之父吳江兩人情投意合,最後結為夫妻。
無奈二人所生之子卻是資質奇異,被稱超級廢柴。
其父生前得於驚雷首肯,自立門戶,也算是家大業大,又有於家大力支持。便不惜花費天材地寶在他身上,什麼靈丹妙藥全用上,還不時傳輸功力給他,可惜的是十年來卻只達到武者初級境界,連武者測試都無法過關。
與他同齡之人,那怕沒有這種豐富的待遇都可以達到武者中級以上。
可是他卻連一個武者初級都未能達到。這一點讓其父十分傷心。
在心灰意冷之下,將他來的名字改掉,取名為吳源,寓意是與武無緣。
但未免吳家絕後,吳江便早早為他定下一門親事,與一個家族的千金聯姻。那個家族雖然對吳源這個廢柴極為不滿意,但卻是對他父親吳江的實力感到動心不已,因此便應承下來。
吳源不知是生性倔強,還是生來賤骨。縱然所有人都認為他不合適習武,但他依舊樂於習武。每天別人用一個時辰練功,他便用兩個、三個,四個,從未間斷。
可惜的是十年如一日,從他三歲那年開始習武,十年來連他自己都幾乎放棄自己。
想終其一生就聽從他父親安排,就如此終老一生罷了。
可惜天本殘缺,天道難圓。一場變故,讓本來可以過少爺般生活的他一下子變成最低級的奴僕。任人欺凌冷落。
他母親更是在吳江死後,因思念成疾最終離他而去。
經如此變故後,不得不讓他又重新撿起那份丟心的習武之心,拚命地練習。
除了這樣,但一邊練武,一邊從文。試想武不行,便從文。只要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了狀元,那便能脫離此這種生活。
在這樣的環境下,與他這樣的資質下,他外公吳進雖有心幫他,可惜他卻是天生廢物。
想幫他也幫不成,只能盡量的保護他,畢竟當年他父親得罪的人著實不少,且妒忌的人也很多。這於家第三代第一人的稱號可不知是踩著多人的尊嚴上去的。特別在吳江初入先天時,遊歷天下,得罪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以前吳源的父親在時他們自然只能乾瞪眼。畢竟吳江的實力非凡,傳言可能達到三花境界,甚至更高。
連這樣的人都被人斬殺,可想而知吳江所得罪的人有多強勢。
不過這一點嘛,只要吳源一天在於家自然便可以保得住其命性。
但現在卻大大不同。 明的暗的都想著父債子嘗,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欲短吳江之後。本來按於家族規,內門弟子的後人都可得到族中的庇護,無奈吳源的父親得罪的都是那些族中的大人物。那怕他外公有庇護卻也有所不怠。
再者他本身又是公認的十足十廢物。更加不受族中庇護。為保其無恙,於進唯有做主將吳江所留下的家業送人保其一命。再將吳源調離於家,將其安排在外門產業中安生。
於進可以說為他這個外甥花進了心思。有時在他那幾個孫子眼裡都產生羨慕與嫉妒的眼光。
而在吳源眼裡卻只能苦笑。當然這一點於進並不是看不出來,但他卻又不能時時陪在吳源身邊。有時想起死去的女兒,他也只能獨自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