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好吧,你跟他說我一定把他哥養得結結實實的好讓他早點贖他出來。哎!這天地間還是兄弟親哪。」
收銀子時她語氣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不是看她只是一個還算本份的婦人,這次是不會再給她銀兩的。三十兩夠她照料魂一個月的食飲起居吧。
離開後向大竹的方向走過去,大概過去一個多時辰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大片蒼涼的荒山就是沒見人家。難道我走錯啦?不該呀這方向決計是沒錯的。現在用飛的又怕遇見人、真是麻煩。
萬般無奈之季就地坐下考慮是繼續前行還是回城找個嚮導。眼看著遠方發呆,這時不遠處傳來唏嗽之聲。回過頭朝聲原看去,只前一大捆柴在動,再一會又看見與之堅排的後面還有一捆,看到這我高興起來了,是樵夫。
我趕緊起身快速地來了到這會動的柴前,只見兩捆柴間一個四十多歲長褲短衫全身黝黑。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粗壯憨厚的中年大漢擔著柴,額上身上都是汗水。
抬手擦汗之季猛然看見了我,嚇得他全身一顫。
「哪裡來的小丫頭?」
這窮山劈壤的地方怎會有個小姑娘出現,真是被她嚇死了。
聽他語氣有些不快。
「大叔,對不起,嚇著您了,您可以歇下來麼?」
看著他挑那麼大一擔柴很吃力想讓他歇下來好問路。
「不用了,再不走天黑趕不到家的,對了你個小女娃兒到這荒野之地來幹嘛?」
邊說邊往前走去。
「大叔,我是去一個叫『大竹』的山村來尋親的,可是我走了很久都沒見有村子,正當我走突無路之時,大叔您出現了,您真是我的貴人啊。」
「嘿嘿,哪裡……哪裡,嘿嘿,你要去的大竹正是我住的村子,離這兒還遠著呢」
聽我說他是貴人時這憨厚的大叔還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出聲。當聽到他說就住在『大竹』時正是應了那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古言。
「大叔,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不知大叔知道不知道大竹有一戶二十幾年前從外地搬來的『黎』姓人家呢?」
「知道,來的時候人還不少呢,為了在這安家還給了村裡不少銀兩才讓他一家在這安戶呢。黎家裡的人個個都是好人。」
果真是個忠厚老實人問什麼答什麼,與那些陰謀家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前者。聽到我找黎家時他腳步慢下了些許。給黎家如此好評定是受了人家的恩會了。
「這麼說我可以跟大叔您一道走了」
「好啊,我們要走快點不然天黑了看不見路的,還有蛇」
「啊有蛇,那大叔我們走快點吧」
女孩子沒有不怕這個的,我當然不例外只是現有靈氣護體、這些跟本無須記較。
「好,你要跟上哦,對了小姑娘你是黎家的什麼人啊?」
「嗯,應該說是他家的外孫女,他家可能沒人知道有我存在,因我娘在我出生沒多久就………」
因想到了她們慘死我眼前的一幕心裡非常難過。從而表現在了臉上,這次的悲傷確是發自內心的。
「可憐的孩子,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從別人那打聽來的」
「哦,只有你一個人嘛?」
他四周看了看問道
「不是,本來有個大哥哥送我的,在『臨祁』他說有事就不見了,我等不住只好一個人打聽到這兒」
讓人相信說過的話決不能讓他認為太假。
「那人也真不負責任,要是你現不遇上我估計今晚得在這兒過夜了,這荒郊野嶺的要是遇上野獸後果不堪設想,小姑娘以後不可這樣冒失了」
「我也是心急來著,要剛沒遇上您我會原路回去的」
這一路走來從那大叔處瞭解了不少關於祖父母的家事,他家現有十一人除去一個出嫁的阿姨與出嫁的表姐,是個有九人的大家庭,袓父己故現大舅當家,外祖母天天在家吃齋念佛,大舅舅比娘親大己是二女二子的爹爹,大表姐己嫁,二表哥己生有一子才兩歲,小表哥己定親,還有個比我小點的表妹。
大舅下面是個阿姨也己嫁,最小的是個舅舅結婚己十年至今尚無子女。所以這個大叔認為外祖母是為他吃齋念佛的,現聽說我的身世,這大叔馬上又加了一條也為我娘親。
在傍晚時我看見了前面己有裊裊炊煙升起。
「『依依』姑娘,看那前面便是我家,真沒想到小小年紀的你腳力還真不錯。看似城裡嬌弱小姐卻與我村的小姑娘有得一比。」
他指著一戶正有炊煙的小草房與我說道,語氣很高興,應該是高興我這一路走來沒拖他後腿吧。
「多謝大叔一路的照顧」
他本可以更早到家的,只是顧及我減慢了腳程,這我當然明白,為了能容入這,不能表現得太過驚人,只讓自己剛好可以跟上他的速度,『城裡小姐』他應該是看著我這一身衣裳才這樣說的吧。
「嘿嘿,沒什麼的,你等下我放下這柴與家裡的說聲就送你過去」
看著那站在門口張望的大妽,早送郎出門晚盼郎歸程,這是這時代女性的美德也是也時代女人的悲哀。
「好啊,大叔麻煩您了」
「要不進來喝口水?」
他轉身要走卻有決著不對如是又回過身問我。看著他挑著那麼重的柴火還做這動作真是有點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