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凡,你的喜好我懂,作為朋友在臨行前給你個忠告不要沾染京城的『將軍府』望你緊記,保重!」
說完便走出了這個小院,因我不想聽他的『為什麼』有些事是不能解釋的。我只希望他不要捲入那漩渦。
退完房後,急速出了城,找一偏僻之地換下了身上的衣衫,穿上了女裝,拿出前些日在街上賣的化裝品,水粉裡加點點碳沫皮膚馬上變得暗淡。再輪廓上淺淺幾筆五官立刻變得平淡,因為要找娘親的家人,我不能將自己與她似處掩蓋。
找到『魂』暫住的人家,那大妽正坐在門口縫衣。
「大娘,請問您家是不是剛來了個養傷的公子」
我上前膽卻地地問道。
「小姑娘你是………?」
這小姑娘是誰?什麼來頭?怎麼昨晚那公子才到她今天下午便找了來。
「大娘別誤會,是那公子的弟弟在城裡找到事做走不開讓我帶點東西給他哥」
「哦,這樣啊,快進來,他就在裡面」
怪不得,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
「謝大娘」
「你們聊,我去給你倒點水來」
「諾,事情辦妥了麼?」
你知道這一上午我有多擔心麼,見到你卻只有這樣一句話。
當我看到躺在床上的魂雙眉緊鎖一臉擔心,見到我卻馬上舒展。
「嗯,午飯吃過了麼?」
「小姑娘,來喝點水」
我剛說了一句話那大娘便把水端了過來。
「謝大娘,您真好」
「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個好心人,他們哥兩真是可憐,哎!」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們常到我家老爺那賣獸皮,我也不會認得他兩」
「你兩聊著有事叫我,逞天還亮堂我把那件衣服縫完」
「好的大娘,您去吧」
「我要離開了,這畫便放在你這兒吧」
我走至他床邊為他把脈,將畫放至他的床頭。
「諾,我以後怎麼才找得到你?」
「我出來時定會路過此地,你只要在這留兩個認識這戒指的人在這兒便可」
我將青稜戒上面的一層膜掀開。
「沒想到『諾』聰明至斯」
「過兩天你會聽到更驚天關於我的事,你的傷己無礙只過三天便可把這棒子拆了,記得不要太過用力,新癒合的骨質非常脆弱,盡量少站立,緊記一個月內不可動武,我不想再見你時你己是個廢人」
「諾、的話『魂』會句句放心上,但不知『諾』這一去要多久?」
半年之內我必須辦好所有的事,
「可能一月以後會回來吧。不要派人找我,不原會壞我事的。」
「魂,記下了」
看到他那閃動的藍眸讓我想起了小白臨終的目光心好痛。俯身低頭輕輕地吻上了他的額,然後抬頭讓淚倒流,硬忍著沒讓淚珠滴下。
「別問為什麼,好好養傷,我走了。」
語氣輕柔得像情人在耳邊呢喃,說完便離開了他的視線,他眼裡的疑惑我視而不見。一樣的藍色一樣的閃動讓我明白這是離別的不捨哀傷。
「大娘,『魂大哥』請您多費心了」
「這個你放心,小姑娘就要走了麼?」
「嗯,我得快點回去這次出來是替小姐賣東西的,再不回等下小姐會急的」
「真是個好姑娘,你回去幫我給他弟帶個話,叫他別擔心我會看好他哥哥的」
「好的大娘,哦對了大娘這是『小諾哥』讓我帶給您的,這是他賣身的錢。」
我從懷裡拿出二十兩白銀給她,不是我小氣,是不能給太多因這裡的人很不直錢。
「這個銀子我不能收,你拿回去還給他,叫他把賣身契換回來,工錢少點沒事可千萬不能賣身哪。」
「大娘您就收下吧,拿回去也沒用了,這身是二十兩賣的要買回來的話要五十兩呢,他說等他哥好了便可賺錢把他贖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