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老闆說明來意,他看了看我,便問道:「你是那公子的何人?」
「張老闆可否屋裡說話?」
「公子裡面請」
在進去之前我便讓小伍先回去準備晚餐。
「如張老闆看過一張美男圖上面有這樣文字的話那我便是那人的好友」
『公子絕世,依諾千金』我用他桌上茶杯裡的水在桌上寫出這八個畫上一模一樣的字,只有懂文的人才看得懂,因我在畫上寫的是反字文,那『絳凡』與『魂』都是沒認出的。
「這麼說那公子真是你要找的人了,那畫也是公子的了,老朽眼濁請公子原諒,敢問公子應是畫中之人吧?」
看他那驚訝打量的眼神,開始那被人打擾的不滿一掃而空。他那皺紋縱橫的臉上全是驚艷,他應該是認為我這樣的年紀決不是畫師定是畫中人吧,再加上我的面具讓他的猜測更添自信。
「不,在下是是畫師,」
「你是畫師?」
問這話時他眼裡非常明顯的不可思意與懷凝,只是不好再問。
「是的,可否請老闆告知在下詳情?」
他給我倒水時又看了看我道:
「是這樣的,下午我剛吃過午飯你那好友像很心急地拿了那張畫,讓我給他以最快的速度給他裱好,還說如只要一個時辰裱好的話便給我二十倍的價錢,如兩個時辰便是十倍的價錢,一個時辰後畫是裱好了正在定軸時那『楚楚公主』也拿了幅畫進來了,她一來也是讓我趕緊給她裱,你那好友說讓我給他定完,那公主不肯,她走來硬要將公子的畫拿開,當她看到畫中人時驚為天人,便一直問那畫中公子是誰,在何處,你那朋友便說畫中人己死,但公主不信也沒辦法又改了主意說是找那畫的畫師,可你那朋友就是不說結果公主讓護衛將他抓了去,走時放話如找不到畫中人或畫師便不放人」
「謝老闆相告,在下打擾了,告辭」
這個公主看來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起身正要走卻被老闆叫住。
「公子…。」
「老闆還有何事?」
「你要小心,那公主非常刁蠻」
「謝老闆相告」
回到客棧晚餐剛好送上來,魂一見我馬上問道:
「諾,如何?」
看著他眼中的急色,便把在裱畫鋪裡聽到一切如實相告。
「那盜賊,誰不好惹竟惹了個最不該惹也是最不好惹的主」
「魂,這話何意?」
「哎,諾,這回怕是你有些麻煩了,那公主是澧國君上最小的女兒、也是最痛愛的一個,她的刁蠻任性從小就有傳聞,」
「她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麼,只要見到畫中人或畫師便可放人麼」
「諾,你認為,一個那樣刁蠻任性被寵壞的女子有信可言麼?」
「這個『魂』,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別擔心來,吃飯。」
我把他扶起讓他坐在椅子上,由於他的手不便現在還是我在餵他。
聽到我這樣的回答他便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飯餵到嘴邊也不張口,忽然他抬起了左臂擋開了我手中的碗勺,從沒想過他有這樣的動作結果碗勺全都掉至地上,右臂將我攬入了他的懷中。這時我明顯感到他呼吸加快心律如鼓。
看著他身上的傷我卻不敢有一點的過激動做,如他再次受傷那我這幾天的辛勞便全功盡棄。
「魂,別動,會傷到你自己的」
「諾,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對我太好讓我情不自禁,」
在我聽著他那無厘頭的話語凝惑抬頭時他的唇便印上了我的,只輕輕一碰便又離開,他這輕如蝶翼般的吻讓我全身一震,他是以這種方式向我表白麼?
「魂,你喜歡上了我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