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上是不是還很痛?」
他的身體素質真的好得沒話說,本來我還以為要七天才會癒合(這是前世所得的常識)沒想到他竟只要了三天。不過這三天裡為了使他的骨癒合加快我一天三次的針疚估計也功不可沒,看來我不用在這等七天了,這幾天在這也沒白白浪廢,打聽到了『大竹村』所在的位置。
「嗯,只要不動基體沒事,諾,你若有要事便先行離開吧」
雖她平時很淡然也經常與尋盜賊鬥鬥嘴,但偶爾看到她的眉頭輕鎖,定有事未了,現我己基本無事,只等慢慢調養就好。雖不想她離開但也是無奈之事。
「等過了明日再說,」
看來是看不到他全愈時的美麗容顏了,我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不管何事與二哥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記得在韓家莊時聽『韓逸』說過京城『將軍府』有大哥的消息,不知這是不是真,大哥是否一如既往?還有如他知道沈家的慘案會不會怪到二哥頭上,一邊是想見親人的喜悅一邊卻又擔心這來之不易的親人糾葛。只希望到時別讓我左右為難。
每每遇到煩心事時總喜歡弄弄簫音讓自己平靜,從懷中拿出二哥送我的短笛看著它有些發呆,記得臨走時哥把他最愛的貼身短笛送我說:
「依兒,想二哥時便看看它吧,看著它你就會想到我在你身邊。」
還有師兄送我匕首時也說過:
「小依兒,這匕首是我自小就帶在身上的,雖不知什麼材質但也挺實用,帶著防身吧」
兩個我最親的人把自己最尊貴的東西都給了我,我留給他們的只一個匆匆的背影。
沒想到的是我竟用師兄送的匕首殺了那麼多人,善良的他見了會不會決得我太殘暴?還是一如既往地痛我說他們該死。
唇輕輕地觸上了短笛孔,一首《煙雨濛濛》攸揚律動。
這天氣像是在配合我的曲般,窗外本是烈陽高照的天空突然烏雲密佈,剎那間電閃雷鳴一陣暴雨傾盆而下,我的曲還在繼續,暴雨己停只剩下小雨淅淅瀝瀝。因最近天氣炎熱有好幾天未下雨經這暴雨一下地上的灰塵掀起又是近黃昏水與塵如霧如煙正合了我這煙雨濛濛。
「諾,在想家麼?」
這樣的女子如此的優秀,家人怎忍讓她獨自一人外出,還是像我一樣只是個孤兒,可我在她那般大時還有義父,她呢?又有什麼親人,看她柳眉輕鎖目眺遠方站在窗邊吹樂聽雨是那樣的孤寂與蕭瑟。看著這樣的她讓人格外的疼惜,雖看不到帶面具裡面的表情,我想此時她定是愁容滿面吧。諾,此生讓我來給你快樂好麼?可我真的有這資格麼?
「還好,魂,現在都快天黑了,阿凡,還沒回來你說他是不是想賴帳啊?」
「他不會的,這麼遲尚未歸應該是有事當擱了吧」
那個盜賊恨不得整天粘在『諾』身邊,不要說請她吃飯了,就是叫他現在把『諾』帶回家供著人家怕是都要跪下來謝天了。
「我想也是,定是那畫沒裱好,」
這人也真傻今天表不好不會明天去拿呀。
「諾,讓『小伍』去看看吧,」
定不是那麼簡單,那盜賊有的是銀子,所謂有錢能使鬼推耱,他定不會再呼那點銀子的,如正常的話最多一個時辰就回來了,現在卻天黑了都沒回,盜賊你自己有事沒關麼可千萬別給『諾』惹來禍端啊。
「也好,今天拿不來叫他明天去拿,今晚這帳卻不能讓他賴了」
我嘀咕地叫小伍出去找人,半個時辰未到小伍便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沈………公子,不…不……。」
看他那急樣我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喝下再說。
「別急先喝杯水再說」
看他那樣定是絳凡出了事。見他喝下了水,說話順昌多了,
「我問了兩家裱畫鋪,在最後在張老闆的『表畫格』打聽到下午申時左右有個公子在他那讓『楚楚公主』給綁走了,放下話說是要見畫裡的人或是畫師人去見她。我便急急地趕了回來,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凡公子。」
公主?如是她還真麻煩,我復仇之事還未分曉現在便與其扯上關係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小伍,帶我去張老闆的『表畫格』看看」
「好」
「諾……」
「魂,沒事,我只去瞭解情況去去就來你休息」
「小心點」
「嗯,等我回來一起用晚餐」
與『魂』說完便跟著小伍快速地趕到了那張老闆的『表畫格』,這時天己黑張老闆正預關門,讓我給叫住了。
親們想知道那被抓之人究竟是誰麼?飛雲先不說,下章分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