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兩個字那人就暈了過去。那麼我只能當他答應了。從懷中拿出了顆續力丹塞入他的嘴中,然後捏開他的嘴倒了些水進去,看著水慢慢地被嚥了下去才將他放回原處,起身走至那射殺小白人的面前。
「別怕,我暫時不會殺你,因你還有事沒完成。」
死前的恐怖是最難過的。誰讓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求求你一刀殺了我吧」
「只要你聽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
看著他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可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惹到了我。
「你先為『小白』挖好墓穴」
「可我的手……」
「不是還有一隻麼?」
對敵從始便不會再有半點仁慈,這是血的教順。
「惡……魔…。」
「想死得痛快點的話最好給我乖乖的」
在我心裡我不下一百種法方讓他生不如死,只是太殘忍我做不到因我還沒心狠至斯,也有可能是還沒有觸到我的死穴吧。
在他挖墓時,我給小白梳理乾淨然後找來一塊一米左右的大石銷平為小白做墓碑。
我在碑中刻著『至愛小白長眠於此』旁邊用小號字刻道:『辰歷參捌玖年伍月拾伍日依立』。
這平原上什麼都少就是草特別多,不忍看小白躺在那硬冷的土裡如是我割了一大堆的草回來為它做窩,一路跟著我餐風露宿,雖說他是動物,從它與我一起出來真的沒有過一天舒服的日子,都是在趕路、趕路,而且它的吃喝也從未讓我操過心。每每想到這些內心就一陣搐痛,它本應是與我一起看這世間繁華的,沒想到連都市都未進它便為了我而長眠如此怎能不讓我心傷。
在忙錄中夕陽己開始西下,那人挖的墓穴也差不多了,我先把草放些至墓中再用靈力抱起身高四尺體長近六尺的小白慢慢地將它放入墓中小心翼翼地為它蓋上軟草,蹬在邊上看了會兒,便用土之力將挖出的泥土挪移將它掩埋,只一眨眼間一座孤零零的土堆出現在眼前,再放上準備好的碑。
「小白,你獨自在此處定會孤單,我讓殺你的仇人來陪你好不好?」
似在喃喃自語,又似說給那殺小白之人聽,我拉下臉上的面具對著他道
「看著我,記住我的樣子,下輩子千萬別再惹到我了」
我前他的眼裡沒有看到驚艷,只有從始至終的恐懼,他的那神情好像是真的要將我的容顏刻入心般的認真。
說完此話他便直挺挺地死在了小白的墓前為它殉葬。看著手上匕首上最後一滴血容入地面,這才來到了那傷者身前這樣的傷在這野外跟本沒辦法醫的。這麼大個有我又背不動,正鬱悶之季一群野馬至前方而來,有了。
抓來一匹野馬,在千辛萬苦之下下第二天的晨時終於到達了臨祁城內,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扶著那半死之人走了進去,走到櫃檯前拿出面值一千兩的銀票放至長櫃跟前說道:
「長櫃的,給我兩間上房,然後幫我燒桶開水送來」
還好現在很早客棧裡的客人都還沒起床,廳裡也只幾個做事的小二。
那長櫃的看到銀票後不動聲色地看著帶面具的我與我扶著的這人道:
「公子,這位兄台沒事吧」
「你說他呀,沒事兒,昨晚花酒喝多了,還煩麻長櫃的趕緊給我弄兩個房間,這頭豬快累死我了」
我若無其事地回道,這個老頭果然是見過世面的知道有些錢是不能亂貪的,對他增了一分警惕,一般的生意人,大多是見錢眼開的。
還好我有先見之名用我的披風將他裹了起來,不然帶了這麼個半死不活的人而那些表面的傷不知道要給我引來多大的麻煩。
「好的公子,『小伍』你帶這位貴客到二號樓那兩間還空著的房間侍候著。」
「好勒,客管要不要『小伍『幫忙?」
只見一個二十來歲高有165CM左右偏瘦的還算活泛的小廝出現在我面前。
「不用了,謝謝!」
我可不敢讓你幫,等一下讓他發現了這個重傷號的兄弟不讓我住就慘了,必竟誰也不願讓一個這麼重傷的人住店的,要死在裡面可是會引響生意的。因他們決不會認為我能救活他,就像上次那個被猛獸咬傷的人都必死無凝更何況這麼重的傷呢。
「客官太客氣了,既如此請隨『小伍』來」
跟著那溫和叫小伍的店小二路過前廳走上了閣樓,服務周到環境也挺乾淨,最主要的還是很清靜不錯這兒適合養傷。他這傷己
「請問客官您的還有什麼須要?」
我把傷者合衣放至床上蓋好薄被道:
「你叫『小伍』」
「是」
「那小伍哥能不能幫我賣些東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