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白越來越弱的氣息,我心急如焚,得馬上救它不然它必死無疑,可這一班人一直拖著讓我無法脫身。
「十三,幹得好」
此時對方的人臉上的興奮盡顯,我順著那說話的人目光看去就在十米遠外有一人左手持弓一右手捏拳大母指衝上,一臉的得意,
是他,是他射的,此時小白己無半點生氣,它是為救我而死的,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如此善良,這善良卻讓小白為我而死,那麼我還要這善何用。
「我處處為你們留手,你們卻不知好歹竟殺了我的小白,那麼你們便為它陪葬吧」
說此話時我己淚流滿面順著面具滴落,都是我的錯不然小白不會死,都怪我太仁慈。
「哎喲,話說得好狠喏,我好怕怕呢」
「老四看他還哭了呢,我看你呀,跪下來求求我們,說不定我們會放了你讓你回家吃奶」
「哈……哈……哈…。」
我看著這十個人像是在看死一樣,現在沒有要保護的事物便可放手一博了。
「真是可憐,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說話時我己飛身而起匕首迎風而去。
「啊………」
「啊………」
「啊………」
隨著我匕首所到之處便是一聲慘叫出聲,他們振驚地看著我擱空操控匕首便知道惹了不該惹之人,一個個顧不得割斷右腿腳筋的疼痛跪地求饒。
戰在遠處射箭的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只見剛剛還勝利在握的兄弟怎麼一個個都趴在地上了,當他聽見求饒聲時便又搭箭射我,他以為自己什麼時候都有好運,在他箭還未射出時我的匕首己到,同時割斷了他的左手筋與右腿筋。
「啊…。」
又是一聲慘叫。
「我等有眼無珠冒犯了公子,求公子饒我等一命,我等定為公子胺前馬後,」
「有眼無珠之人留有何用?」
現在求饒是不是晚了點,打不過便求對方,打得過就殺掉對方,世上竟有如美事。
我來到小白身前摸著它那潔白因血染紅的皮毛心如刀絞,加起前世的年紀都快不或之年了卻還要小白用生命來為我的不成熟買單。這種事只一次足己。
「有用…有用的,只要公子肯放了我等,我等定誓死效忠公子」
我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們就像看一隻螞蟻般。
「放了爾等?哼,傷了我沒關麼,可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殺了我的愛寵物,」
人的忍奈都是有底線的,小白雖說只是一隻狼,但它與我就如我的小孩般可愛可親,想著它從小的點點滴滴,還有這一路為我所付出的一切,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死,只他們死了才尋得起小白。
「想讓我們死,那麼我也要拉你墊背」
「二哥………」一黑衣武士悲呼出聲。
「七步斷腸散麼?可惜讓你們失望了,這個藥對我無用,死只能是你們」
真是好笑,在我這個醫者之前放毒還以為我不知道,所謂醫毒不分家,這可是從我三歲起就開始玩的小兒科。
「你…。你倒底是何人門下?」
「我從不喜歡與死人說話,雖說你等自己放毒不想死在我手上,但我偏不讓爾等如意」
手起匕出,十個人在悲常悾怖的情緒中被割斷咽喉慢慢地死去。
我步向十米外那個射箭之人,當我走近時發現他的身邊還躺了一個奄奄一息全身是血不知男女免強算得上是個人,很認真才看出他著的是黑衣。手與腳都是軟趴趴的應該全都讓人打斷了,在看著那臉與手臂血肉模糊的樣兒應該是倒拖至此才造成的。這些人真是喪盡天良。感應他的氣場功夫似呼不弱,不然這樣的傷早己讓他至命,剛才的一切他應該也有所感觸吧。
那個被我傷的人嚇得不輕,全身顫抖連求饒都不敢,兩眼直直地看著我就像是見著惡魔般的驚恐。
我看也沒看他一眼,便直徑走到那地上人身邊用腳輕輕碰了碰。
「哎,死了沒有」
「救…我…。」
兩個虛弱的音符像是從喉嚨裡發出,連睜開眼皮的力都沒有,這個樣子了還能發音,看來求生意識不是一般的強,是什麼讓他有這般堅強的毅力呢?對他忽然好像產生了些許好奇。
應該說是對支掙他的那股力量好奇。
「救你可以,不過你得以身相許。」
管他是男還是女反正我帶著面具他又分不清男女。我可不想救一個人處理完自己事後見了自己的面容又自殺了,因他的臉現在基本上算是毀容了。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