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終於忍受不住的吼出聲來:「你喜歡我,愛我又怎樣?我沒辦法再去喜歡你,我不能將我的人生埋葬在這森冷的後宮,這樣的地方我無法留下來。皇宮,不是我該呆的地方,我無法留在這樣的地方。」皇宮代表著黑暗,代表著血腥,她不會留在黑暗血腥的地方,即使為了愛也不能。
而她更無法置天命不顧,這是她無法擺脫的宿命。
「不是你呆的地方!那你告訴我,誰天生就該呆在皇宮?」寧澤笙氣的手足發抖發顫,失去以往的冷靜,一把將她抓入懷中:「難道我天生就該呆在皇宮裡嗎?難道我就該為了擺脫不了的枷鎖埋葬我的心嗎?難道為了我,你也不願意嗎?」
寧澤笙將她抱的緊緊地,向晴被他束縛在懷裡,抬起頭悲傷的看著他,寧澤笙冷冷的笑道:「我不會讓你離開,你必須留下來陪我,不如你先給我生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會願意留下來了。」孩子是束縛女人的最好方法,為了留下她,不介意讓自己變成一個卑鄙的男人。
他的話音剛落,就使勁的一推,向晴「砰」的一聲,倒在了床上,微微愣了一下,手足並用的向床的另一邊爬去,二師兄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怎麼可以強迫她?
在她的慌亂中,她的腳裸一緊,寧澤笙捉住了她的腳裸,向後一拉,向晴忍不住恐懼的尖叫出聲:「不要,將你的髒手拿開。」另一隻腳用力的向寧澤笙踢過去。
她好害怕,她又想起那被撕裂的夜,二師兄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寧澤笙用左手擋住向晴踢過來的腳,順手一抓,將向晴的腳裸一翻,讓她的整個人翻過身來,然後用自己監視的身軀壓住她的身體,雙手一分,衣衫入梨花的花瓣一般,撕裂成片,片片飛落,理出白皙無暇的後背。
「不要!不要!我不要!」向晴雙手緊握成拳不停的亂打,死命的掙扎,寧澤笙卻不管不顧的將身子壓下去,撐住她,唇落在她潔白如玉的背上,向晴只覺得全身僵硬,渾身麻麻冷冷的,恐懼,不安,慌張,這一刻都爬上了她的心頭,身子抖動的如同秋天的落葉。
寧澤笙瞧著被自己固定在身下的向晴,她不停的尖叫,不停的哭鬧,那聲音尖尖的,不斷的凌遲他的心,將那顆原本就已經傷痕纍纍的心不斷的重新劃出血痕來,可是他停不下來,他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可以牽絆她腳步的孩子:「晴,你就真的這般不願意嗎?」
「我當然不願意,混蛋寧澤笙,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強迫,我不是你的誰,你沒有權利強迫我,我做什麼,想什麼和你沒有關係,你現在的所作所為讓我噁心,你真讓我噁心,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也不要用你那張髒嘴親吻我,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你的親吻讓我噁心的想吐。」
這個男人的舉動深深地傷害了她,為什麼又要強迫她,這些日子她才剛剛要遺忘那日的噩夢,為何今天又要讓她再次體驗。
她不過是一個被他囚禁起來的女人,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這是對她的侮辱,這讓向晴的心裡憤怒不已,也害怕不已,她狠狠地咬著,踢著,掙扎著,要逃開這個男人的壓制,可是她的柔弱,她現存的那麼點力氣,怎麼可能掙脫寧澤笙的禁錮。
寧澤笙聽著向晴的嘶吼,騰開身把她翻轉過來面對著她,向晴狠狠地瞪視著他,在那雙剔透晶瑩的眸子裡他只讀出了決絕與恨意。
「給我生個孩子。」他親吻著她的脖頸。
「做夢。」向晴一記耳光甩他臉上,用了全身的力氣,寧澤笙不躲不避,甚至帶著笑意:她真狠啊!一摑一臉血,讓他的心疼到麻木,原來沒有最痛,只有更痛,打吧,打吧,或許打過了,發洩過了,晴就會好過點。
向晴的這巴掌扇得寧澤笙的心忽悠悠飄到了離恨天外,他苦笑,任由嘴巴的血滴一滴一滴的落下:心,飛吧,飄吧!再不回來才好!從此就做個無心人,倒也少了煩惱。
「你休想,這輩子我絕對不會生下你的孩子,你給我滾,滾!」向晴眼底燃燒的怒焰,如同六月的陽光,灼熱的嚇人。
寧澤笙被向晴無情的話語傷到了,他不想再聽了,張嘴狠狠的將向晴的嘴巴堵住,他不想讓這張嫣紅欲滴的唇裡,再吐出傷人的話語,他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他用力是撕咬著,很快口中就傳來了血腥的味道,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一翻糾纏之後,他抬起嗜血的眸子盯著向晴的雙眼,狠聲:「我的吻讓你噁心,你不願意生我的孩子?那麼現在我就想知道,我進入你的時候,你有沒有享受,我將熱液灑在你的體內的時候,你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做麼?」
向晴惱羞成怒,她沒有想到妖孽的二師兄說起話來這般的不管不顧:「走開,走開,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做,除了噁心,我還是噁心。」
向晴的話讓寧澤笙恨的快要將她的腰摟斷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將向晴的腿打開,不停的挑逗著,咬牙切齒的問:「不想嗎?噁心嗎?」
「混蛋,寧澤笙你就是個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唇好痛,而身下好熱,向晴羞得臉色通紅,這般姿勢,讓她羞愧難當,她感覺到身下流出羞恥的液體,這讓她更加的無法面對自己,面對他。
寧澤笙邪肆的道:「晴,我混蛋?很好,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真正混蛋的樣子。噁心?我就看看你是怎麼在我身下嬌喘享受的。」
「不……我不要!」向晴無助的搖頭,眼中淚光盈盈,她不要,不要在經歷那樣的噩夢,想到寧澤笙的那日的粗暴行為,心中就被恐懼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