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剛剛穿好褻衣,門卻在這時被打開了,她飛快的轉身,發現一張超級放大臉此刻正惡狠狠地仇視的,帶著惡毒想笑意瞪著她,那張臉本來也算是很漂亮的,但是因為怨恨太深,一臉精緻的五官都變得有些扭曲。
「被強暴的滋味怎麼樣?」中年美婦無光澤的面容染上陰毒的得意:「向任天若是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女兒被我的兒子糟蹋了,他應該會很開心吧!張名煙那個賤人一定也會開心不已的,哈哈……」
「你的兒子?」向晴瞧著眼睛明顯神經錯亂的夫人無意識的重複了一下,心裡卻對這婦人狠狠的鄙視了一把:這樣的婦人竟然是二師兄的母親,實在糟蹋了二師兄。
向晴到了現在基本可以估計出這出事情的原始:無外乎這夫人與她的糊塗老爹有仇,而且是仇深似海,向晴可以斷定這女人和糊塗老爹應該是感情糾葛,她稱呼糊塗老娘的那個賤人就可以表明,很有可能是她愛上了糊塗老爹,而糊塗老爹卻愛上了糊塗老娘,導致這婦人由愛生恨,現在打算將這份怨恨發洩到他們的無辜女兒身上。
所以才想讓二師兄爆了她,想必二師兄不樂意,所以這婦人就對二師兄下藥,所以二師兄才變成了剛剛的模樣。
奶奶的,真他媽的經典,狗血的讓她想吐血。
寧澤笙被下藥才爆了她,這個認知讓向晴的心裡頭好受多了,雖然她現在一時半刻還是不能原諒寧澤笙。
「是我的兒子,不過你即使失身於他,也永遠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妻子。」那美艷的婦人陰毒的笑了起來:「你不過就是他的玩過的一塊破布。」
「是嗎?」向晴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輕輕的創好,眼神銳利的望著這婦人,嘴角含著一抹嘲諷的笑,更帶著一種讓人看了都會心酸的堅強:她早就擦乾臉上的淚珠,向晴知道這婦人過來,就是想聽到她的哭聲,她越悲傷越絕望,這婦人就會越高興,向晴是不會滿足這女人變態的慾望。
「你覺得我在二師兄的心裡會變成一塊破布嗎?」向晴臉上的嘲諷之意更加明顯:「若是二師兄會將我當成一塊破布,你也就不用費盡心思的對二師兄下藥了。」
向晴眉眼挑了挑:「想必二師兄定然告訴你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復仇去這我爹吧!」
對寧澤笙這點瞭解還是有的,不說自己是二師兄的小師妹,就算是一個陌生的少女,二師兄也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你說這樣的二師兄,會將我當成一塊破布嗎?」
破布?
這個婦人竟然用破布形容她,向晴的心中是揮之不去的憤恨和不屈!
這個女人以為她是誰,就因為她是糊塗老爹的女兒,就要承擔糊塗老爹犯下的錯嗎?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子,她真的是畜生不如,今天這女人若是一刀殺了她,她還能覺得她有點血性,同樣都是女人,她竟然這樣對她,對二師兄,她真是枉為, 枉為人母——今天的事情,其實最痛苦的不是她,而是二師兄,她用這樣的手段讓二師兄爆了自己,二師兄醒來,該如何面對這一切?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小師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該如何取捨?
二師兄瞭解她性格,發生了這樣事情,不管之前,她對他有沒有情意,但是現在她都不會再對他動一份心,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她無法接受這女人不將她當人看?
她並不犯賤,被這般凌辱之後,再臣服她的兒子,那是對她人格的雙重侮辱,她無法再接受二師兄的。
向晴看著眼前的婦人因為自己的話變得難看的臉色,繼續道:「不過,你放心,不管二師兄將我當成什麼,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我都不會再接受他,雖然我曾經答應過二師兄讓他成為我的相公。」
向晴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氣息變得有些急促,雖然微不可聞,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
她的嘴角微微的彎出一個弧度,眼神有些冰冷:「你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原本只是你和我老爹的恩怨,卻偏要把我和二師兄扯進來,為了一己之私,毀了我們原本唾手可得的幸福,你這樣的女人心裡除了自己,還有誰?」
「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你怎麼可以連自己的兒子都設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但毀了我,也毀了他。」
向晴感覺到身後的氣息有些壓抑,眼底的笑意更加冰冷:老向家的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這女人敢對她玩陰的,就不要怪她挑撥二師兄。
向晴知道眼前的狀況,怕是一時半刻她根本不能離開,那麼就讓她好好的給這個女人上一課,日後行事看清楚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
她要讓著女人付出代價,在她設計這一切之後,憑什麼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自己有什麼錯,憑什麼她要承受這一切。
向晴也要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有什麼痛苦比自己的兒子親自給予來的更痛,只有這個女人痛了,她的心裡才能舒服一些,才能強迫自己忘掉這一切,雖然她知道要忘掉很難,但是她會試著忘記的。
「我沒有錯,向任天當年為了張名煙毀了婚約,讓我成為金風國的笑談,這份恥辱這些年來我從來都不曾忘記,今天我就將這份恥辱還給他的女兒,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女兒是一隻破鞋。」
破鞋?
她的身價倍漲呀,轉眼間就從破布上升為破鞋了,再讓著女人說下去,怕是就快成了破襪子了。
向晴不想變成破襪子,所以她很乾脆的彎腰,撿起地上寧澤笙的臭襪子,極快的揉成團,甩出去,準確無誤的塞住那女人的嘴巴。
這樣,她就開不了口了,而她也聽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