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二師兄也想和小師妹開開玩笑。你說我這玩笑怎麼開呢?」寧澤笙故意將溫熱的唇伏在向晴的耳邊,幾縷調皮的發合著他的唇輕撫她敏感脖頸部位,酥酥癢癢的,別有一番滋味。
在向晴失神的時刻,寧澤笙已經將他妖孽般的面孔緊貼在向晴的脖頸之間,他不希望在這樣的時候,小師妹看不到他的臉。
「小師妹,一輩子陪著我可好?」寧澤笙的聲音不知怎麼的,有點淒涼,實在不像是從他口中發出來的。
向晴抬頭,看他,狐疑的眼神似在問他:二師兄,剛剛那話是從你的嘴裡吐出來的嗎?
他緊抿著薄唇,不發一語。
窗外透著的,有些清冷的月光模糊了他深刻幽邃的稜角,在那樣淺淺淡淡的光芒中,顯得男人更加的迷人有魅力,像一塊巨大的磁石,在你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他深深吸引。
「二師兄,你說什麼?」他的氣息吐露在她的脖頸之處,向晴覺得身子微微顫抖,想要做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做,讓她整個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靠,每次見到二師兄妖孽的面孔,她總是心跳加快。
「傻瓜!」溫和嗓音如風,拂過向晴耳畔,她身子越發的灼熱,揚起眸,直直望入兩潭眸海,浩瀚無垠的眸海深情凝著她。
寧澤笙一陣狂喜,原來小師妹對他有情,他能感受到小師妹的情動。
他此生無求,只盼能如此相伴到老,他會完成娘的要求找到那個負了他娘一生的男人,殺了那個人,然後他們找一個地方快樂的生活,再不問人世間的風雨滄桑。
男人濕滑的舌迅速的竄進她的檀口之中,他的吻充滿的霸道和掠奪,還有狂喜,唇齒之間帶著吞噬般的熱情,他用舌舔遍淺幽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吸允著她的蜜津,品嚐到了小師妹特意的一種稀有的甘甜,似朝露,似清泉,那樣甜美而純潔,乾淨的讓人不捨得離開,他一直眷念的吻,一直眷念的甘甜,以後終於屬於他了。
小師妹的唇香香軟軟,小小的身體被抱在懷中,忍不住讓人生出想要疼惜她的慾望,而寧澤笙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還好,小師妹心中有他,總不枉他一往情深。
心滿意足,卻也不敢再毛手毛腳,若是真惹怒了小師妹,一氣之下,不理他了,他才是得不償失。
所以這一夜,雖然驚險萬分,但向晴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巍巍可及的貞操。
清晨原本是睡覺的好時候,而被人摟抱之下,也是睡覺的好時候,畢竟百八十斤重的人壓在身上,還是很累的,照理說向晴應該睡得跟豬頭一樣,可是人家向晴現在不但沒睡,而且還一副流著口水看美男的色相。
看來不能小看女人的體力,往往發起威來,也挺厲害的。
她托著下巴看著身旁躺著一個妖孽美男,唉!妖孽就是妖孽,連睡覺都這麼優雅迷人,簡直就是藝術品,雙手不自覺地摸向他的臉,哇!皮膚好好,捏起來真的是彈性十足,情不自禁的手就越磨越深入了。
自然結果很不意外的是再次熱吻一番,唉,自作自受呀。
向晴一路上嘟著一張嘴,幽怨的看著寧澤笙:二師兄太壞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脆弱的唇呀!
別說,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都挺禽獸的,糊塗老娘的話很經典的。
這話向晴是體會到了,別看二師兄平常挺酷的一個男人,熱吻起來一樣要命的挺會折騰,雖然沒啥比較,她也知道這人很厲害,熱吻的本領挺強的。
「小晴兒,過來!」寧澤笙一副我是大爺的模樣,對著向晴勾勾手指,。
靠,他以為他在喚狗呀!
向晴很有骨氣的裝作沒看見,頭一扭,掀起馬車的簾子向外看。
不得不說,這二師兄還真有兩下子,她起床的時候,不但發現他換了新衣服,昨天被她卡嚓出來的優美風景線的那套衣衫不見了。
他換上了一套月牙白的錦服,真是美得讓她想要好好蹂躪一番,奈何形勢比人強,早上她已經被他吻的奄奄一息了,他卻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亢奮的不得了,若不是她哭著求饒,以他的意思再熱吻上半小時才好:嗚嗚……,看來她的二師兄很有耐力,她以後的日子可就水深火熱了。
「小晴兒,還在生師兄的氣呀!」寧澤笙看向晴不打算搭理他,也不以為過,畢竟佔盡便宜的人是他,熱吻的人也是他,為了長久的幸福安康,他自然不能熱的美人發怒。
「哼。」向晴一聲嬌哼,瞪了他一眼:「人家嘴唇疼。」一句話說的那個纏綿,嬌氣呀,惹得寧澤笙渾身熱了起來,小師妹這樣,好誘人呀!腦子閃過熱吻那纏綿悱惻的場景,小師妹也是這樣嬌嬌氣氣的輕哼,差點將他溺死其中,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認了。
只是可惜沒能吃入腹中呀!
不過不急,好東西總要慢慢兒的品嚐。
手比意識快,在他還沒想好怎麼做的時候,手已經抱住了向晴,將她一把拉近自己的懷裡,唇就這樣覆了上去,開始只是輕輕的輾轉吮吸,他舌頭輕輕舔向晴嘴唇。
「不要……」向晴聽著清晰的馬蹄聲,才不要在這裡呢?
不說再外面,而且還有人,向晴可沒忘記這馬車外還跟著幾個尾巴呢?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只是一個勁的稱呼寧澤笙為幫主,鬼知道是什麼幫主,向晴對這個實在沒有心思關心:因為當時她在生氣,即使好奇的要死,也不想開口問他。
最可恨的是這個男人,竟然也不知道開口主動告訴她,真是沒眼色的傢伙。
為啥生氣?
還不就是為了寧澤笙的那張臉麼?
一路上比他還會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