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我對你夠好了罷!吶,現在我要開始吃了,你可別眼饞哦。」完全不知,她剛才這一動,蓋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曼妙玲瓏的身體曲線,已大大方方的展露在花戈玥眼裡。
花戈玥喉結一緊,瞳孔倏地緊蹙,眼中閃過惡作劇,靠近她,「朕吃你就可以了。」他邪魅的附到她耳邊,曖昧的說道。舌尖曖昧的舔舐著她白皙敏感的耳垂!
「你,你敢!」她嚇的手一抖,捧在手上的碗,差點就抖落。花戈玥眼角餘光看到,手微動,已穩穩從她手上接過粥碗。「煙兒,何必如此緊張。朕就算再飢渴,也不會在現在要你的。你就放心,好好吃粥罷。嗯!還是朕親自餵你罷!你呀,真是不讓人省心,連粥碗都拿不穩,還說要自己吃。」
話語說的曖昧,又含著寵溺的味道。
南宮煙琴悄悄的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現在就好,她只要在這之前,找到機會逃走就是了。
只是,她這一口氣還未松完,就又緊緊提了起來。花戈玥在她耳垂上輕輕咬著,一點兒也不急著餵她吃粥。「煙兒,你這樣迷人,要朕怎麼專心餵你呢。不如,還是你先餵飽了朕,朕再餵你,如何?」
隨著他話音一落,一手,已纏上南宮煙琴的柔弱如柳的纖腰。這還不算什麼,更過份的是,他的手正慢慢往上移。
「停!不許亂摸!」南宮煙琴倒吸一口冷氣,急急的喝道。花戈玥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手又開始不老實的慢慢往上移。「煙兒,你先看看,這可不是朕的錯。是你先勾引朕的,如果面對煙兒如此美色誘惑,朕都不心動。那,除非朕某個地方真的有問題。不然,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男子,看到煙兒這副嬌媚妖嬈的模樣,都會心動,都會有種強烈的想要將煙兒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的衝動。」他不激動到噴鼻血已經很不錯了,已經算很有定力了。
花戈玥咬噬著她白皙圓潤小巧的耳垂,曖昧的說。
「胡說!誰……誰勾引你了!」南宮煙琴怒斥,不由自主的低頭往自己身上看去。『唰』的一下,臉兒緋紅,紅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她臉色潮紅,結結巴巴,「這,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我身上的衣服呢?」
一件她從來不會穿的妖冶媚惑的紅色肚兜,包裹著她傲人的嬌美,仿若雪中寒梅,傲然玉立。身上罩著一件薄而透明,穿與不穿區別不大的白色褒衣。
可惡!是誰給她穿成這副鬼樣子的?這哪裡是她堂堂東啟皇貴妃會穿的?這分明就是那煙花之地的女子才會穿的。
更而且,紅的妖艷的肚兜,和白的透明的褒衣,這兩種顏襯在一起,更是顯得妖媚淫靡。
啊!可惡!竟然給她穿成這樣。實在不可原諒!
『啪——』拍掉花戈玥邪惡使壞的手,南宮煙琴速度奇快的抓起錦被將自己緊緊包裹。戒備的盯著他,「你,你不許亂來。你去給我拿件正常的衣服過來!」
估計是真的氣壞了,竟忘了她面前的是離皇,是殘忍狡詐的離皇花戈玥,而不是寵她愛她的慕容亦痕。她,竟然大膽的命令他,命令離皇替她跑腿,取衣。
這,簡直讓人哭笑不得。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替她捏了把冷汗。
花戈玥似笑非笑,玩味的看著她。「煙兒,你真的要朕去給你取衣服嗎?」他笑的一臉詭譎,拽著手中抓到的東西,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南宮煙琴警惕的看著他,白了他一眼,「當然,你不取衣服,我穿什麼?」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嗯?」花戈玥似笑非笑,揚著手上的紅色肚兜。調侃的道:「這……要不要朕也再去重新取個新的來……?」花戈玥笑的一臉促狹,曖昧的揚起從她身上故意扯下來的紅色肚兜,故意邪惡的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
南宮煙琴臉兒潮紅,又羞又急,又憤又恨的瞪著他,都快被他這惡劣的行為給氣哭了。「你……你……你無恥,你下流,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快點去取衣服。不然我今兒個就死在你面前。你……你這是故意把我往死裡逼。」
銀牙緊咬,羞憤欲絕的盯著他。
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真會上前,狠狠的甩他不巴掌。這個混蛋,登徒子。
看著她羞紅的小臉,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花戈玥心知玩笑不能開的太過火,連忙應道:「好,好,好!煙兒,朕這就去,都是朕的錯,你別哭啊!你不要生氣!」邊說,邊去取衣服。
他真怕她真的會做出讓他擔憂害怕的事,昨天那一幕,他只是想想,便覺得害怕,惶恐。如果真的把她逼死了,他豈不是白費心機,將她從東啟皇手上搶過來麼?
他,怎麼可能讓她去死。他還未得到她,他還未真正的擁有她。他,又怎能讓她死去?
「……」南宮煙琴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花戈玥竟然會真的聽她的?去給她取衣服?狠狠的眨了眨眼睛,閉上,再睜開。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只一會功夫,花戈玥已經取了套嶄新的衣服回來了。他將衣服放到床上,「煙兒……」看到她眼睛看向遠方,似乎在出神。不由微微傾身,拍了拍她的小臉,「煙兒,再不換衣服吃東西,粥就涼了哦。」
他竟然還沒有記仇?她剛才罵了他誒?他罵他無恥,下流,混蛋……他竟然都不生氣麼?
南宮煙琴眨了眨眼睛,情不自禁的伸去,在眼前這張放大的冷酷的俊臉上捏了一把。如果他知道痛,那這一切就是真的,不是她在做夢。
「煙兒,你在幹什麼?」花戈玥擰緊了好看的眉頭,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
這丫頭,下手可真重。真是,一點兒也不手下留情。
「啊!我……」她怎麼可能實話實說,「你臉上有髒東西,所以……嗯,我幫你擦掉,擦掉。」說謊,原來是這麼的難啊。在花戈玥狐疑的瞪視下,心虛的說完這句話。南宮煙琴催促道:「你出去迴避一下,我等我換好衣服,再進來。」
他若是一直站在這裡,叫她怎麼換衣服啊?
為什麼,他就不能有一點點的自覺呢?一點醒悟心都沒有,哎!難道,他不知道,他站在這兒,她會不好意思換麼?
「朕又不是沒有看過你的身體,該看的朕都看了,不該看的朕也都看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花戈玥故意刁難她,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站在床前看著她。
開玩笑,如此美景,他怎麼可能出去?
「你不出去,我怎麼換?怎麼說我也是東啟皇貴妃,離皇,你貴為一國之王,總不能連這點禮儀都不知道罷?」美麗的臉上,蒙上一層寒霜,清冷的聲音,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就知道,一旦清醒,她就會用這副冷漠的面孔對他。一旦理智回歸,她對他,就會是這副模樣,冷冰冰的。一點兒人情也不講!
「你現在是我離國的皇貴妃,只要你願意,你就是朕的女人。朕看著自己的女人在朕面前換衣服,這有何不可?這,又有何好迴避的?」該死的東啟皇貴妃,他說過,她現在不是東啟皇貴妃,她只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皇貴妃,是離國的皇貴妃。
花戈玥冷酷的看著她,冷冷的道。
先前的溫馨,仿若曇花一現。
「出去!」她纖指指向殿門口,懶得和他解釋,也懶得和他爭辯。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爭辯的意義。不過是良費口舌罷了!她永遠不可能是他的女人,也永遠不可能是離國的皇貴妃。
先前的依賴,先前的溫順可愛,這一刻,已不復存在。這個該死的,可惡的小女人。
難道,她以為,一切還能回到過去嗎?
在他淪陷進去後,他不可能再放開她。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他,必須擁有她。
「這是朕的宮殿,朕為何要走?你若是不好意思自己換,那就讓朕來替你效勞。」做勢,就要去扯她裹身的錦被。南宮煙琴嚇的大驚失色,「你走,你走!我自己換,你轉過身去。」
「哈哈哈……」不用想,也知道這麼狂妄的笑,是誰發出來的。
南宮煙琴幾乎氣的暈撅,恨恨的盯著他高大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在他的催促加威脅恐嚇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