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陷入的
但為什麼
只要一見到你
嘴角就偷偷上揚
明明不想心動的
但為什麼
只要一看不到你
心就好慌
明明不想愛上的
但為什麼
只要一想到你
心就止不住怦怦亂跳
身心似乎受了蠱惑一般,每走一步都顯得那麼凌亂。我一步步的靠近那個不知名的方向。
此時還在毆打著的幾人似乎已經不能引起我的注意。
全世界都在那一秒停止了。
大廳裡的桌椅此時已幾乎無一完好,原本還一派熱鬧生平的景象此時已是破敗不堪,然而……那一切都與我無關。
我的眼裡,心裡,都只專注在那一抹紫色裡。
心亂跳個不停,每挪一步都似乎要花近我平生很大的力氣才不至於讓自己跌倒在地。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心剎時間停止跳動!
腦海裡一道強光瞬間擊過!
我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怎麼是……是你?……」從嗓子蹦出的字帶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顫音。
「原來你竟在這裡!」對面的人看清楚後,激動的上前一把抱住我說道,那種欣喜似乎已期盼了上百萬年。
「想不到自那日一別,竟還能與你在這裡再次相遇,也當真是人生處處如戲劇,變幻莫測啊。」我一邊低著頭故作高深的開始我的碎碎念,一邊又矛盾的壓抑下自己滿腹的苦色和興奮。
他的眼神安靜的落到我的臉上,我似乎從他的專注中看出了他的深情。
我本不是一個輕易動情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了還至今孤身一人。
但饒是我,那一刻也徹底的淪陷進去了。
他一汪如清水的眼眸似帶了某種魔力,饒是這紅塵九霄都生生淪為他的陪襯。
有時候我時常禁不住的在想,一個人會不會僅是在某一刻就注定了後來不可逆轉的結局了呢?
心思百轉千回,周圍的一切都成為空氣,直到……
直到一聲哀嚎打破這平靜……
「求大爺高抬貴手饒我一命,是小人有眼不時泰山不小心衝撞了您……」一個打扮地油頭粉面的錦衣男子跪在一個穿著不甚華麗,但一看就知不是泛泛之輩的人身前哀求道。
一股怒氣自腳底攀升直上,衝過頭頂,如果不是竭力壓制,此時定有破曉的可能。
如果不是不想在在意的人面前暴露自己血腥的一面,我或許真的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幾個膽敢砸我場子的人。
雖說這幾日過來生意越來越紅火,每天日進鬥出的,已初見成效,但是畢竟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還是令人好生氣憤的!
站在一旁的樓冥夜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悅。卻因為不知道我就是這婚紗店的幕後老闆,以為我只是看不慣那些人恃強凌弱的行徑,因此也並未多言。
「滾,下次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我便打你一次。現在立刻給我滾。」那個穿著華麗衣服的男子冷冷一哼,說道。
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人急忙站起來,準備滾出店外時,被我攔住。
我臉色一沉,跨上前一步:「這麼輕易就算沒事了?」
縮縮脖頸,這天氣真他媽的夠冷,等把這件事處理完了,店裡的事差不多也安定下來,一定要往南方走走才可以。
我冷掃他們一眼,咬牙道:「你們的矛盾是解決了,不過……這店裡的損失誰來給我解決啊?」
「干卿底事?」那錦衣剛受了一頓氣,本就無處發洩,現在居然還有人來犯他的晦氣,觸他的麟角,因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急於找地方宣洩自己滿肚的窩火,忍不住便有些氣急敗壞地大吼道。
我圓眸狠狠一瞪,本還想著如果他們識相的話,把給店造成破壞的錢償還了,就不與他們計較了,可誰想他們居然這麼不知死活。想死還不容易嗎?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藏在袖管裡的右手慢慢地用力握緊,我集中全身的五分力氣到拳頭上。
正準備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突然……
華衣男子上前一步,頭一扭斥喝道:「你說什麼?居然還敢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是不是我剛才太過於留情了。你不皮還在發癢!」
「饒命啊,饒命啊,小人知錯了,」回頭瞪著旁邊幾個被打倒在地的隨從道,「你們還不趕快把錢拿出來,想讓本少爺挨揍啊。」
眼看著手下不情不願地把手伸向口袋,掏出身上僅有的身家財物,他惱恨地一把抓了過來,憤憤地罵了幾句,把錢交到了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