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請重新站隊 第6卷 七十 叫獸你要帶我乾兒子去哪裡
    「刑斯,我受夠你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在s。a上班,你愛怎樣就怎樣,你最好現在就把我爸的公司,和大伯的公司一樣整倒!」

    葉蕭寒冷著一張臉,將一堆文件摔到刑斯的辦公桌前,解開胸前的領帶,狠狠的拽了下來。

    他受夠了,當初是因為要保住大伯的公司,他不得不受刑斯的威脅,進入s。a工作,最後大伯的公司被s。a收購了,這個冷血的嗜血男人,又以他父親公司的生死存亡要挾他。    

    整整一年的時間,在s。a,葉蕭寒已經被打磨成一個老手的商人,脾氣已被大大的磨練出耐性,但是每回看到面前這個男人,他就抑制不住想暴揍的衝動。大伯失去唯一的女兒,已經是最大的打擊,為什麼還要報復他們,弄垮大伯的公司,還逼他進他的公司。

    他不能再為了保全父親的公司,而再一再的忍讓屈從。也許他現在這麼做的代價,會是父親的萬山世紀不久的將來也要宣告破產,葉家今後在本市將永遠無立身之地,但是他義無反顧!

    「怎麼,翅膀硬了?打算要跟你爸一起返璞歸真,過清淨的日子?」靜靜的睨視著他,看不出任何心情。

    「你怎麼知道?」

    葉蕭寒驚訝著一張臉,這個男人是什麼知道父親葉萬山的決定,決定以卵擊石也不再屈從,而且知道父親最近打算遣散賣掉公司,和大伯離開本市過平靜的日子。

    「給我三天時間,我給你答覆。」淡然著聲音過後,再不理他,埋頭簽著文件,喝著桌邊已經冷掉的咖啡。

    冷咖啡!這個男人在喝著冷咖啡而毫無感覺。

    葉蕭寒瞇著眼睛,不住打量著他。一年的時間,他的習性葉蕭寒早已是瞭若指掌,嚴厲,雷厲風行,一點錯誤都不容許。一杯咖啡的問題,已經讓很多秘書和助理被迫打包袱走人。

    這一年來從來沒見他笑過,那張不冷不淡的臉走到哪裡,都讓人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就算他不說話,也無時無刻給人壓力。他從來不遷就別人工作上的失誤,獨獨他葉蕭寒,犯了一次又一次的錯誤,還能繼續留下來。

    有時候葉蕭寒都不明白,要整他整葉氏家族,他有的是手段,為何獨獨把他帶在身邊,為何不乾脆讓老爸的公司也破產。

    「抱歉,我沒有興趣等你三天。」葉蕭寒轉身就要走。

    背後在他轉身之際,不冷不熱的聲音擲地有聲,讓葉蕭寒心驚膽顫,「你認為有誰敢和你父親談轉讓公司的事?」即便是原先談了,也等同於作廢。他知道刑斯有這方面的能力。

    手機響起,刑斯接了個電話,很簡短的對話,他只是在聽,偶爾一兩聲應付的嗯聲,再無其它。掛了電話,眉梢有一刻鬆動,嘴角浮起一絲短暫的弧度,轉瞬又都收斂不見。雙眸盯著手機屏幕凝滯片刻,方才從思緒中回攏。

    短短的思緒,竟有一絲落寞,葉蕭寒不確定他是否真的眼花了。

    「葉蕭寒,你被解雇了!」說這話時,葉蕭寒品到了他言語裡一絲輕鬆,甚至愉悅。

    「刑斯……」一個電話,居然改變了那麼多,葉蕭寒傻傻站在那裡。

    「還不走,難道在等我改變主意?」

    拉長的聲音帶著不悅,看似又不是,其實他多想再聽葉蕭寒叫他一聲姐夫。

    茫然關了辦公室的門,葉蕭寒眼前一片迷茫。他是那麼的沒用,他覺得很對不起葉夕,很對不起伯父伯母,他沒能帶小外甥去給伯父伯母看一下。一年來,伯父伯母是十分想要見見那孩子的,哪怕真的不是葉夕的孩子。

    葉夕生前視孩子如命,他們又怎麼能真的對孩子不在意,他也不能。他忽然很想去墓地看一看她,哪怕那裡只是一個空墳,他也要去跟她說說話,說一句『姐,我想你了』。

    「刑斯,我回來了。」

    低啞的聲音低低傳在辦公室內,一身白色休閒裝下,壓得低低地鴨舌帽被他拿下,露出一張帥氣略顯疲憊,滿是鬚根的臉。鬚根只是給他添了更足的男人味,並不影響他帥氣的臉。

    這一聲回歸的召呼,久違透著歷經危險後的平靜。有多久沒見面了,一年不長不短,在他們看來,卻好像無數次從鬼門關前走過,又被拉了回來,平靜到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喜悅的地方。

    彼此擁抱在一起,默默慶祝著最後的勝利。沒有勝利的喜悅,有的只是放鬆下來的惆悵,一顆激不起狂瀾的心。在這場勝利裡,勝利的同時,他們失去的遠比丟失所有的錢財,和享不盡的榮華還要多,多到再無法用任何一場勝利能彌補那曾經的失去。

    「我想見見孩子。」落展鵬說出長久所想。

    凌源別墅,一輛限量版蘭博基尼停在別墅內,汽車後備箱放著熟悉的行李箱,刑斯眼一瞇,危險的睨視著朝車子正走來的一大一小,兩個拿小物件行李的人。那小人兒手裡抱著大抱熊,屁顛屁顛的跟在大人的身後,而前面的大人……

    「紀-哲-修。」刑斯咬牙切齒的冷視著來人。

    那小人兒一見到眼前出現的兩個大男人,身體明顯僵化,下一刻快速的躲進男人的身後,將自己的小身子完全躲離前面的人的視線。

    「葉向晨,不認識叔叔了,快從洞裡出來覓食。」

    落展鵬老鷹抓小雞一樣,從紀哲修身後撈起葉向晨,整個抱進懷裡,久違的笑了出來。懷裡的小東西踢蹬著,排斥他的接近,一下又一下的掙脫,挪開他一再接近的手。

    「叫獸,你要帶我乾兒子去哪裡?」

    「月鳥,他是心甘情願跟我去周遊世界的。」紀哲修不置可否的攤著雙手,完全忽視刑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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