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你兒子身體裡面流淌的血液,血緣關係,除了跟你有關,它也是和我有關的。沒有我,就沒有你現在的兒子。
你的身體曾在我身下承-g-歡,甚至連第一次都是我的,那時候的你熱情乖巧得像小貓咪一樣,這下你滿意了吧?
別告訴我四年前趁著我酒醉了,跑進我的房間,做了那些恬不知恥的事,事後逃跑的人不是你,或者用你的失憶,掩蓋你過去恬不知恥的行為?」
刑斯慢慢的畫著她的臉型唇線,在她錯愕張開的唇上懲罰一咬。
嗯……,疼痛感讓葉夕拉回現實中。
她剛剛試圖找尋幻覺的影子,到她都以為是幻覺的時候,痛意襲上來,將她帶入一陣漩渦中。她在裡面掙扎,一顆心都是亂亂的。高興?迷茫?痛苦?酸?甜?不知道。
一顆心被大大的漩渦罩著,翻滾,橫衝直撞,似水流似岩漿,攪得一顆心七上八下。想要抓住那串流的水抓不住,冰冷的身體想要靠近那有熱度的岩漿,又燙得讓人害怕靠近,熱得堵心口堵喉嚨。
「這是DNA報告,如果不滿意,可以再去做一次。」
從西裝口袋裡拿出鑒定報告,刑斯拿在她眼前,上面的內容赫然在她眼前。
葉夕突然奪下那張紙,仔細的看起來,整整兩分鐘之後,手上的紙被人奪了去,留給她一個背影,一個冷硬的聲音,「做飯。」
這也許是葉夕做得最糟糕的一頓飯,由於思想總是不集中,不是油濺到自己,就是放錯放多醬油和鹽,弄到餐桌上慘不忍睹,兒子抱怨不停,她像是沒聽到一樣,還在神思游弋。
吃晚飯,刑天慕被人接走了,葉夕早早收拾了一切。這裡是刑斯的住宅,葉夕都不曾來過,他的房產還是很多的,又換。
敲了敲主臥的門,她走進去,見他剛從浴室出來,身上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的滴答在地板上,分外迷人。她一愣,臉上飄過紅暈。她承認,每次見他,她總會小鹿亂撞心神恍惚。
『你以前就是這麼溝引男人的?」他擦拭著濕發,聲音磁浮好聽,眉個性的上揚。
「對不起。」葉夕也被自己的魯莽闖入感到懊惱,實在是現在的肢體,已經不聽大腦使喚。
「刑斯,你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開玩笑?他憤憤的丟掉擦拭的毛巾,丟在床內,走過來卡住她的脖子。
她為什麼要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不是意外讓他發現孩子的秘密,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帶進棺材了,是不是?
他用得很大力,葉夕都快喘不過氣來。卡的一聲,主臥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爸爸,不要。」葉向晨急切的喊。
兒子,葉夕幾乎脫口而出的叫了聲兒子。他剛剛叫刑斯什麼,是爸爸對嗎?似乎兒子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媽媽,是真的,爸爸的手上那個疤痕是真的,他真的是爸爸。」葉向晨說完,刑斯也將大手鬆開了。
彭,大腦就像一鍋剛爆出來的爆米花,爆出了很多小花朵。葉夕腦袋熱熱的,看著兒子又看刑斯,他們都不笑,表情嚴肅。
葉夕的身體有點虛軟,胸腔裡湧上一股暖流,有劃過欣喜,有無奈,有酸楚生澀,彼此快速的交織,無法停下來。究竟是哪一個佔了風頭做了主人,她不懂。
「兒子,回你房間。」刑斯聲音克制溫柔,在兒子將房門關上的時候,面部又陰冷開來。
女人,你完蛋了,他低低的吼著,那咆哮都要吞噬她。
葉夕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他注視得發冷,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退,腳步不知怎的先於大腦做出反應,大步邁向門口,就在以為要得逞的時候,身子被拉了回來,丟在床內。
刑斯將房門反鎖上,謝絕外面的一切窺探。沉重的身子快速的邁過床沿,單膝壓在她跌倒在床內的腿上。
「我看看當初你是什麼得手的,成功將一個醉酒的男人泡到手。」
刑斯伸手進她裡衣,揉捻她的柔軟處,葉夕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動也不敢動一下了。她呼吸綿薄得膏肓斷氣的病人,呼吸壓抑時而急促時而喘不上氣息。
「拿出你的表現啊,什麼,傻了?」他唇邊溢著笑容,笑不達眼底,手上的動作未停,看她出醜。
「別……別這樣。」每說出一個字,葉夕都要拼盡全力,嘴裡因身體的興奮結巴得說不出來。
刑斯拂去她阻止的手,單手鉗著她兩雙小手,另一隻手繼續作惡。
「你不喜歡在那裡,那我們換個地方?」他將在她柔軟上的手拿開,視線落在她腿間。
葉夕慌措的不敢再有勇氣看下去,扭頭過一邊,雙目緊緊的閉上。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好看極了,就好像蝴蝶要飛起來。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睫毛,惹得葉夕的身子敏感的瑟縮著。
小巧的唇無意識的翹起,似在抗議。他含住,允弄。大手蜿蜒而下,探進裙底,她壓抑的張嘴叫了聲,驀地睜開眼睛,卻沒勇氣往下面看。毫無徵兆的,那裡突然充盈起來,他竟然……
葉夕身子僵直得不成樣子,他的手指開始動起來,液體不斷從手邊流出。她可真緊,手指被她牢牢的纏著。
葉夕前所未有的失去行為能力,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拒絕他,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要拒絕。她太害怕這樣的自己,害怕自己的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