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收回看向病房門口離去背影的雙眼,落展鵬的嘴角揚起一絲饒富興趣的笑。
要不是來之前看了解救錄像,他很難想像,剛剛那個在他看來不起眼的人,會是那個面對危險臨危不亂,以別人絕對難以想像的速度和利索出手,成功救出人質的人。
有些人身上的發光點,注定有的靠外貌,有的人靠氣質,有的人靠實力,而她若有吸引人之處,應該就是自身的低調實力。
「對她感『性』趣?」刑斯繼續漫不經心的翻著文件,嘴裡儘是戲謔。
好友向來對女人來者不拒,如果說能讓他多看上幾眼的女人,那也是因為花花心腸作祟,別無其他。
聽了刑斯的話,落展鵬無辜的轉過身,「斯,別用你那有色眼鏡看我。」
話說回來,倒是刑斯,為了一個女人,這次大失水準,竟然被一個身材與身體各方面條件,都比他還要差的人給成功劫持了。事實證明,再強悍的人,遇到「自然災害」也無能為力。事實同樣證明,女人果然是一種阻礙,把一個優秀的男人拉向崩潰的邊緣。
「斯,這回你丟人丟大了。為了一個女人值嗎?」
也只有落展鵬談及那個女人的時候,好友能夠克制情緒不至於發洩出來。
刑斯很少有失控的時候,為數不多的幾次觸及底線的事情上,多半會有『她』的因素摻雜在其中。就像這次的酗酒,也全然是因為老爺子觸及她的話題。
四年了,雖然他從不主動談起她,亦排斥別人談起。不過她卻的的確確是他心口上的一根刺。任其在那,心口會疼,拔除了亦疼。刑斯如果放不開,到最後受傷的還是他自己,何苦。
「看夠笑話了?」瞥一眼落展鵬,刑斯無所謂的淡淡道。
「夠?我還沒看到離欣嫁給楚若凡的時候,到時候我一定一次看完你笑話。」
像是觸不到好友的痛處一樣,落展鵬極盡毒舌出口諷言。也許哪天挖得痛了,痛到麻木了,有天他也就忘了那女人。
像刑斯這樣,隨便招一招手,大把女人樂意倒貼給他。吊在一棵樹上死,實在太可惜。換做是他,落展鵬承認這樣的癡情他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