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結婚這天,是最美的,的確沒錯。看飄飄和馨兒臉上佈滿的甜蜜,那是從內散發出來的幸福感。看著她們看望自己夫婿的眼神,充滿了愛戀,就像當初若霜看荊軻的眼神一樣。
正午時分,由李斯為兩對新人擔當司儀,樂隊開始吹奏《婚禮進行曲》這曲子誰都聽過,不過,誰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氛圍。樊於期拉著飄飄的手,阿牛拉著馨兒的手,跪在了四位高堂面前。四位老人都激動得熱淚盈眶。樊母從懷裡掏出一隻玉鐲,戴在了飄飄的手上。馨兒的母親則把自己最愛的一隻金釵插在了馨兒頭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李斯高喊著,作為司儀的他,亦感到非常榮幸。能一下子為兩對新人做司儀,這種榮譽和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送入洞房!」
直到這句『送入洞房』結束,若霜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這就證明,今生今世,他們兩對人兒已經在一起了。即便是再苦再累,也會同舟共濟了。
宴會正式開始,煙花,爆竹,歌舞,響徹了整個將軍府。大伙大吃大喝,相互拍馬,這一場大型的婚姻,也是權貴們交流的好地方。
看到這一切,若霜在也沒有力氣強顏歡笑了,她來到後院,一個人躲在繡房裡,偷偷的哭泣。累了,就睡在了繡房裡。
荊軻看到若霜鑽進了繡房哭泣,好幾次,他很想走過去,輕輕的為她擦去眼淚,可是,事已至此,還是繼續讓她憎恨自己吧。
晚上,晚飯過後,將軍府又恢復了平靜,新房裡的新娘新郎正在你儂我儂,而若霜則還在繡房裡面繼續睡,可能太累了,也可能是不願意醒過來。
總之,從荊軻把她抱到閨房起,她一直沉沉睡了三天,這三天裡,她時而笑,時而哭,時而皺眉,時而傷心。荊軻只能偷偷的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看看若霜。看到她已經瘦了一大圈的臉頰,也只能獨自心疼。
整個將軍府的人,對荊軻都感冒極了,如果不是他,若霜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昏迷三天。卡爾守在若霜的床前,也是不吃不喝。
小金剛拿著雞腿給卡爾,卡爾只是看看就別過了頭,陪著若霜不吃不喝。馨兒更是在若霜身邊不眠不休的守了三天。一直到若霜醒過來,她才回到婚房睡覺。
看到大伙都如此惦記她,若霜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只是,她真的沒有力氣的面對這麼多事,最後阿牛提議,讓若霜去軍營訓練他們,若霜想想,飛虎隊野訓的日子要到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交代給他們呢。便打起精神,換上盔甲,全副武裝的來到了軍營。
「見過老大!」軍營的小伙子一看到若霜過來了,就恭敬的大喊道。若霜扯扯嘴角,給了大夥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今天,給大家一個新的訓練項目,攀巖。也就是你們經常跑步的城南的那座山,這座山後面,是懸崖峭壁,我希望你們利用你們手上的工具,能爬上去!」若霜目測過這片懸崖,大約五十幾層樓那麼高。
況且,懸崖下面是護城河的分支,所以即便是有危險,也應該不會有性命危險。只不過,她會把這個危機感擴大N倍。
「大家知道,懸崖下面,是護城河的分支,不過,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這下面全部是亂石礁石,水深不到一米,而且水裡有種蠕蟲,專門吸食血液,而且見人就咬,非常迅速,所以你們可以想像一下掉下來的後果。我不希望你們出現任何紕漏,聽明白了嗎?」若霜淡淡的看著大伙,面無表情的恐嚇到。看到大伙驚訝的面孔若霜知道,他們成功的被嚇住了。
「不過,如果覺得自己實力不行的,可以退出,然後在王賁隊長那裡,辦個退職手續、、、、、、、、、」
「我們聽明白了,我們不怕!」還沒等若霜說完,大伙便吼道。還非常不滿的撇了若霜一眼,若霜視若不見。
「出發!」若霜一聲命令,大伙便整齊的朝城南奔去。
若霜又騎著小白,晃悠悠的跟在隊伍後面,只是,這次,她沒有太多的心情去給他們唱義勇軍進行曲了。
經過幾個月的訓練,這支隊伍已經變得非常強大,比起同樣的軍隊,是有著難以超越的距離。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城南的小山腳下,望著後山這陡峭的懸崖,大伙心裡都逼著一口氣。想要征服它。
若霜遙遙胳膊,運動了一下四肢,「老大,你也要跟著我們爬?」王賁看到若霜躍躍欲試的樣子,有些不解,平常她都是騎著小白在山腳下看熱鬧唱歌的,今天怎麼也要和他們一起攀巖了。
「我不示範給你們看,你們知道如何利用你們手上的工具呀?」若霜看看王賁,點了一下他的鼻頭,「越長越可愛了!」
王賁被她這輕佻的動作弄得很是尷尬,不服氣的嘀咕道:「人家都是大男人了!討厭!」
「大伙看清楚了,本來飛繩這裡是有個發射機關的,但是,這個發射機關只能再十米內有用,不過,對於攀巖,這個足夠了!我們今天是徒手攀巖,沒有任何輔助措施的。
不過,你們可以借助這個飛繩,巧妙的攀上去。現在,我示範給你們看,大家記住了。我在山頂等你們,前三個爬上來的,將會擔任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嘿嘿,很有挑戰性的哦!」若霜揚著手裡的飛繩挨個介紹到,雖然知道大伙已經對這些武器的使用非常清楚,不過她還是不希望出現萬一。
介紹完畢,若霜便走到了山腳下,看了看陡峭的懸崖,因為隔著一條護城河的分支,所以她要越過去。若霜縱身而起,瞬間彈出飛繩,飛繩剛好越過護城河的寬度和她的高度。緊緊的扣進岩石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