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甄唐?」
「嗯,就在門口,在正門口。剛才他鬼鬼祟祟地似乎要往你的信箱裡塞進東西,我叫住了他。」
莫深在解釋,他的話語已經刺激到費日天,費日天張開很驚喜的眼睛,他注視莫深。
莫深在猶疑,他應不應該把剛才看到的一切完完本本地告訴費日天,他有些隱瞞的成分。莫深依然是保持僵硬的笑容,這一刻,他是在面對費日天,不是面對犯人!…… ……
「什麼,你可以再說一遍剛才你所說的話。」
費日天很喜悅,他居然聽不清甄唐這兩個字,當莫深反覆地提起甄唐的這一刻,費日天的心很亂,凌亂的思緒被莫深的解釋勾起了。
「真的是甄唐,怎麼可能,他就在房間裡,出現在正門口的人真的是他嗎?」
「是真的,他已經被我們列入了保護的範圍之內,我擔心他會再傷害你。」
莫深在說,這語氣是淡淡的,他依舊地握住筆,記錄本在他的手上縮了回來,他把記錄本擱置在玻璃台上。台的另一邊放著一個小型的相框,相框裡是空空的。
淡黃色的邊緣發出很冷的燈光線,這光線把整個相框映襯得有些許的恐懼。
白色的圓筒的吊燈在冷風中搖晃,吊燈裡發出很模糊的光線,這一刻,費日天感到了無助。
「你敢保證,這個瘋子不會害我?」費日天很激動,眼皮低沉了一下。如果那個塞信的人就是甄唐,這未免太過可怕了,他真的是瘋了?費日天思考著。
這個問題,費日天必須要準確地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處處地隱藏著殺機!費日天裝出很平靜的心態去應對莫深,他一定要問清楚,徹徹底底地問。
「就是這樣。」莫深很坦白,似乎不會隱瞞。
對方把記錄本翻開第三頁,這一頁是空白的,莫深開始在上面記錄文字。費日天災留意莫深的一舉一動,現在的費日天很迷惘,這個瘋子有些的古怪,加上莫深的話……
這一切太奇怪了。
費日天依舊地皺起眉頭。
他伸出手來接過莫深手上的記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