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瞞我?!」深夜回後宮,禾兒犯困等著。
拓跋佑忽然緊緊的抱住禾兒「眉黛,相信我,我不會讓你離開!」
本來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卻被拓跋佑嚇一跳。怎麼了?
他不說,她不再問。
罷了,順其自然,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現在這樣,不是很好?
回到綠原國,人即刻變得輕鬆無拘無束。和拓跋佑鬧,和蜜兒嬉笑。一切都彷彿回到曾經的快樂。
一晃兩日過。
拓跋佑到老祭師那裡取回了藥。
看著禾兒服下。
禾兒服藥後無異常,時隔一天,陷入昏迷。
拓跋佑捏緊拳頭,想起皇甫文政。他說過,他有法子。
帶著禾兒,到鷹翔國,皇甫文政果然仍在,而且身邊多出兩個人;飛鷹和大卦師。
皇甫文政見到昏迷中的宮禾兒,不訝異,卻多出幾分難過。離開時還有說有笑的人,再見時,一動不動。
大卦師從大口袋裡,掏出一截熏香,命人點在禾兒床頭。不停的在禾兒耳旁喃喃有語。
半個時辰後,禾兒漸漸甦醒。
「她的情況,要看她的造化」大卦師,已是滿頭大汗。又從大口袋裡,掏出一隻蠟燭「蠟燭滅,人滅。」
拓跋佑像似被抽取了魂。看著床上的女子,腦海一片空白。
皇甫文政跟著卦師出去,讓手下準備,返回沼月。卦師親自來,都救不回她的命,看來是毫無希望。不能看著宮禾兒在眼前消失,雖然,一度想讓獨佔擁有她的人和寶藏,但是,卻不能面對她在自己面前消失,徹底不見。
禾兒掙扎在夢中,夢裡只有自己一個人,耳旁卻是各種不同的聲音。或幽遠,或尖銳,或含糊。
「眉黛,你醒醒,你看看我啊。」
禾兒迷迷糊糊睜眼,熟悉的人卻不記得是誰。
「眉黛,不要離開我,你答應過我的。」拓跋佑抓著禾兒的手放在唇邊。
禾兒聽到遠方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來不過是續,去只是為遇。離既是因聚,得必定要棄」頭痛欲裂。
感覺整個人被抽離。霎時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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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說話的人,雙手合十,興高采烈道。
宮禾兒微微睜開眼,陽光刺眼的有些不適應。
「我這是在哪裡?」虛弱的看著雙手合十,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小姑娘扎個馬尾,T恤,牛仔。
「在我家啊。我和哥哥去那山裡旅遊的時候發現了你,你當時躺在一個樹旁邊,身上什麼都沒有,我想包一定是被山裡的猴子偷了去,你都不知道,那山裡的猴子可精了。」小姑娘坐到床邊,看著宮禾兒漂亮的眼睛說道。
「那,我是怎麼到你家來的?我睡多久了?」疑惑的看著一笑倆酒窩的小姑娘,遲疑的問道。
「我哥背你來的。沒你其他的聯繫方式,我們就先把你送到了附近的醫院,醫生給你打了一針營養劑,說你只要多睡會就好了。可是,你一睡,就睡了兩天呢。」小姑娘比著兩根手指頭在宮禾兒眼前晃了晃。
兩天?突然抓住小姑娘的手。
「你家電話在哪?」
小姑娘奇怪的從床的另一頭,拿過電話,遞給宮禾兒。
宮禾兒接過電話,拿起話筒,按了一組數字。
嘟嘟嘟,兩下後通了,宮禾兒聽到電話那頭一女聲,張口喊了聲「媽」
電話那頭,半分鐘的沉寂,隨後就是辟里啪啦的罵聲:「你個臭丫頭,兩宿都不著家。你說你不著家的,你好歹給個電話啊。我和你爸,人前人後找了你兩天。都說沒見著你。你說你個臭丫頭,跑哪瘋去了?!你看你回來了,我不收拾你!」
宮禾兒眼眶有些濕,聲音哽咽。盡量維持正常音「知道了,知了。就這麼說,我晚上就回去。」說完掛了電話。
呆呆的看著窗外,兩天VS一年?
愛恨喜樂,相聚離別,難道只是一場夢?想起經歷的種種悲歡離合,嬉笑苦惱,似夢無痕。
掀了被子,穿好鞋,抓起床頭櫃上的筆和紙,刷刷寫了幾個字放到小姑娘手上。
「上面是我的名字,我家地址,我家號碼和我的號碼,你和你哥有時間的話給我電話,我有事,要先回去了。」
「可是,我哥快回來了唉,你不等等啊。」小姑娘嘟著嘴巴的可愛模樣,使禾兒想起了蜜兒。
不禁鼻頭發酸。搖搖頭「給我電話啊,別忘了。」說完,小跑出去。
禾兒剛走五分鐘,一個男子手提水果開了房門。
「哥哥,她醒了,剛走了。」把紙條遞給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男子「諾,留下了這個。」
男子看著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字跡,笑了笑,記住了上面的三個字『宮禾兒』
『鈴鈴鈴』男子從褲口袋中掏出手機,習慣性的對著手機禮貌的說著常用語:「你好,我是魏巖曜。」
全文結束
莫莫,在此謝謝各位朋友·
莫莫也知道這篇文很沉重···一路寫來,自己也被其中人物,感情,事情所壓抑心緒···人性中,有善有惡,而中心點,都活著··活著便因為自身想好好活著,生活出現了種種善惡,好壞··莫莫歎息一聲,畢竟是活著,故而,感念,不恨,不惱··
(下一部文,是篇小白文··輕鬆,詼諧··只為大家生活平添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