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禾兒心裡緊張,面上雲淡風輕:「沒說什麼,就是嘮嘮嗑。不過,他也不願嘮嗑,我就回來。」
魏炎耀伸手,托著宮禾兒的下顎,直視著她的眼睛,笑著慢慢說道:「我那弟弟,我還是知道的,他不像我,他是不近女色的,他話本來就不多。」收住笑,話鋒一轉,厲色道:「想找男人,我幫你找個七八十個!只要你能應付!想找人說話,我也幫你,我有法子讓你累到一句話也不願意說!」說完,狠狠的放開宮禾兒的下顎。
宮禾兒兩頰生疼。拿眼看去,這個怪物還是不是人啊?
魏炎耀,輕輕拍著雙手,好像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一陣風吹過,吹亂了宮禾兒頭上的劉海,魏炎耀看著宮禾兒頭上若隱若現的疤痕,厭惡的別開頭。
走到青蘭面前,笑容又回到臉上,話語卻依舊狠毒:「少夫人,若是哪天再到二少爺房裡,或是見二少爺,我就把你往死裡打!」說完,離開二號捨。
青蘭怔怔的看著宮禾兒。她知道,大少爺最後說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因為,在魏府時,就不時聽說被大少爺打死打殘的人和事。
宮禾兒看著青蘭一臉苦相,心裡下了主意,既然已經跟魏冰澤解釋過;既然阿育也不知所蹤,沒在身邊,那麼,就不能在這麼呆這裡。這若是哪天栽到魏炎耀手裡,後果好像很嚴重。
晚上——溜!
艱難辛苦的挨到後半夜,看側間的青蘭已熟睡。輕手輕腳的拿著悄悄備好的包袱,貓著腰出房門。剛出房門,一個身影閃過去,難道眼花?!
定定心神,抱著包袱,悄聲下樓,往客棧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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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包袱?」皇甫文政嘴角帶笑,想著宮禾兒的模樣,她眼中的不羈和無所謂,心中瞭然的點點頭:「她現在還不能這麼走,去吧,通知魏炎耀。」對著報信的親信吩咐道。
「殿下,您想要那個女人,何不趁這個機會直接擄來?」
皇甫文政搖搖頭,笑道:「我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跟我走。我只有要了她的心,才能得到她身上的東西。」
「是,屬下領命。」雖然不懂,殿下的意思,但是,只要是殿下說的,都不會錯!
看著屋外的月光,嘴角笑意盎然,眼角卻是一抹狠毒。軒轅澈!她宮禾兒,最好不要是你看上的女人,不然,我就是把她毀掉,也不會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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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客棧,看著陌生的地方,雖然害怕,但是鬆一口氣,真想大喊:我自由啦!
把包袱,甩到肩頭,大步往前走。
憑著印象,踏著月光,找著城門。卻失望的發現城門緊鎖。看來,只好等天亮。左看右望,等吧!
走到一個低矮的屋簷下,抱著包袱,靠著牆角坐了下來。慢慢的困意上升,人開始迷糊。
「啊````````」大叫一聲,下雨?怎麼忽然感覺臉上都是水?睜開眼睛,心,瞬間停止幾拍。
「睡好沒?」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宮禾兒臉有些抽搐。
魏炎耀,手裡拿著木瓢,眼神不屑的看著宮禾兒頭上,臉上,身上的水,正滴滴答答順著往下落。
宮禾兒狼狽的看著魏炎耀身後,端著大半鐵桶水的,心,更涼了。不是下雨,是『人工降雨!』。
「你是魏府的未來大少夫人,這大晚上的,你獨自一個人出來踏月,賞景,如果遇到歹人,那多危險」貼近宮禾兒幾分:「以後想出來賞月,你告訴我,我陪你!」說完,扔下木瓢。將抱著包袱,坐在地上的宮禾兒直接『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