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禾兒打量著看起來二十三四的一男一女兩人,從衣著上看,女的花枝招展,男的也是綢衣家身不似平常人家。再從言行舉止看去,鄙俗卑劣卻又不像貴胄家親。
「你看什麼呢?你讓那個丫頭給人家和人家表妹磕幾個響頭,人家就饒了你們,不然```````」那方臉滿是疙瘩的男子,夾著不男不女的聲音,對宮禾兒威脅後,是陰陰的笑聲。
「不然怎樣?不就鼻子上插著兩根大蒜嘛!你以為你是誰?」宮禾兒看著一男一女那欠打的臉,火升了起來:我就不信,魏冰澤的裡子,堂堂風城魏府的面子,那麼不值錢!那麼沒用!
「喲``````你怎麼這麼說話?!咱們女孩子家說話可不能這樣!``」滿臉痘痘疙瘩的男人說完,竟然從寬大的衣袖裡掏出一條娟帕擦著他的方臉。
「表哥,你跟她們費什麼話?!直接上去打,最好活活打死那個丫頭!」盯著青蘭,像是要活吞了她。
青蘭本能的在宮禾兒身後躲了躲。
「你們來了也來了,鬧也鬧了,東西砸也砸了。你們若是現在離開,我就權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宮禾兒想到仍然昏迷不醒的阿育,耐著性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怎麼?怕了?」刻薄長相的女子,嘶啞著嗓子:「我可不是來找你的,你身後的那女的,你交給我,我自然就離開。」一臉的囂張。
宮禾兒啞然失笑。這個看上去很是刁蠻,自私的女子,倒讓宮禾兒想起來電視上的這類人。不過,結果好像都是這種人鼻青臉腫。
「你笑什麼?」刻薄女,皺著鼻子,不爽的看著宮禾兒。
「笑好笑之人。」轉身拉了拉青蘭,淡淡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大白日做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情,你們不覺得丟人?」
滿臉疙瘩的方臉男子,臉紅一塊白一塊。
「你又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刻薄女子,嘶啞著聲音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
「憑什麼?就憑你欺辱的是我的朋友!」宮禾兒拉著青蘭的手微微用了點勁兒。
「哼!你個醜八怪,你也不去照照鏡子,你頭上那麼大塊噁心的東西,你根本就不配有朋友」刻薄女冷笑了一聲,盯著宮禾兒額頭上若隱若現的疤,表情不屑:「你把她當朋友,你問問她,有沒有把你這個醜八怪當朋友?!」
宮禾兒一愣,想起一路走來的總總,想起自己心中的疑惑,臉色變得難看。難不成穿越了,自己變成了醜女?怪不得,有時候摸額頭,會感覺到一種凹凸不平的。
「禾兒,不是的。我們是朋友的。」青蘭看宮禾兒變了臉色,急忙撇清立場,只是這話說得有些心虛。確實沒有把這醜丫頭真正當過朋友,就算是那天她失蹤,自己哭的傷心,也是害怕少爺責罵為多而已。
宮禾兒沒有說話,臉冷的快像魏冰澤了。
「醜八怪!我看你還是識相點,別在這兒礙眼!」刻薄女咄咄逼人。
「誰說她沒有朋友,我,就是她的朋友!」大廳門口突然出現的聲音,使眾人同時側面。
宮禾兒看著從門口信步而近的男子,心中微微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