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眸清澈,深如潭,包含著不甘心的抱負,還有不為人後的堅定,千漠收回自己的視線,淡然的吐出一句:「天下真花獨牡丹。」
只等上官千漠三人的背影都拉的老長,少年才回過神來,嘴裡喃喃反覆那一句「天下真花獨牡丹。」
隨即落筆把這一句詩提在畫上,再抬頭,想看那悠然的背影,卻怎麼也找不到,如一縷清風,不留痕跡的消逝,真後悔沒能留住她一絲絲的氣息,但她那雙亮眸卻深刻的印在了心上。
日子依舊平靜如水,
陽光透過葉隙悠射到地上,微風徐徐,媚影疊疊。
除了無名總是時在時不在,飄乎的似是野外的風,其它一切照舊。
「主上,您說無名在做什麼?總是神神秘秘的。」雪燕終耐不住性子,問斜靠在貴妃椅上正看著書卷的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自不會去回答這種問題,她是答應過無名的,不去管他任何事,他若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完全的自由身,但關於這一點,並沒有告之雪燕和青曼。
無名的形蹤詭密,也怨不得她們二人要瞎猜,但多說一句,彷彿也沒什麼意義,況且自己從來都是不願作解釋的人。
「這天下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青曼故意假裝有些詫異,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主上不讓我查,說是大家之間應該相互信任。」雪燕輕輕白了青曼一眼,有些委屈的嘀咕著。
「你隨他去幹什麼都好,管那麼寬,何況他是男人,也該有發洩的時間。」青曼不冷不熱的輕嗤。
青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讓雪燕大吃一驚,這女人居然比自己還要張揚,一時半會卻又想不出怎樣去反駁她,只能轉過身子一邊賭氣去了。
上官千漠淡然輕笑,輕輕搖了搖頭,依舊看自己手上的書,不理會她們兩個人的吵鬧。
「主上。」
說曹操,曹操就到,無名飄飄然的站定在上官千漠的面前,福了福身子,微微行了行禮。
「喲……知道回來了?怎麼?大晚上的回來睡覺不成。敢情把這裡當成旅館了。」雪燕就是嘴不饒人,任誰讓自己難堪就得討回來。
正愁想不出用什麼話頭來反駁青曼,這會子始作俑者就站在自己面前,還不好好奚落一把。
上官千漠輕輕抬了抬眼眸,似在等無名的答案。
無名微低著頭,眼眸轉下,盯著上官千漠手裡的書看,無任何語氣的回答:「都辦妥了。」
自己總是無法正視她的眼神,每注視一次,就深陷進一步。而這天下,只需一個眼神交流就能曉知心意的,卻只獨她,才同自己有這般的默契。
上官千漠滿意的眨了下眼,緩緩從貴妃椅上站起身子,把書遞給無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淡然的說了一句:「早些休息。」
便悠然轉身走進自己的屋子裡。
無名打開書卷一看,其中有幾個字下面劃了記號:切勿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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