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長得很像他的女兒。」夕顏很是鄭重其事的說出了這句話。
啊????我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不可思議。
房東之所以半夜只敲我和珍的門,是因為我長得像他死去的女兒?真的假的?
「你見過他女兒嗎?」我覺得夕顏的這句話可信度不高,有點荒唐。
「怎麼沒見過?我在這裡住了很久了,那時候房東的女兒和老婆都在,蠻幸福的一家人,可惜現在……唉……」夕顏重重的歎了口氣。
接著她又抬起頭一邊仔細的打量我一邊喃喃自語「你來了一個多星期了吧,從來沒有好好的觀察過你,現在仔細一看,你長得還真是像房東死去的女兒,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半夜敲你的門。」
我再次啞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可能。就因為我長得像他女兒,所以他才半夜敲我的門?為什麼呀?
不對,如果他把我當成了他死去的女兒,那麼他為什麼對著我邪惡的笑呢?還對我說出殺——死——你三個字,他會對他的女兒這樣嗎?
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合情理,可是夕顏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或許這只是她的推測,具體到底怎麼樣,恐怕只有房東自己知道。
「那麼珍呢?你別告訴我他的女兒也跟珍長得很像。」我問道。
夕顏撓了撓頭,面部變得凝重起來,她抬眼看了看我,但馬上我發現她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我背後,我背後?看我背後做什麼?難道我背後有什麼東西?我惶惶不安的回過頭去,身後什麼都沒有。
「他之所以也敲珍的門,可能是因為……因為……」夕顏遲疑著,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因為什麼?」我急切的問。
「因為那間屋子正是他女兒生前住過的。」夕顏終於吐出了一句讓我膽戰心驚的話。
不會吧?我一直以為我住的那間才是房東女兒住過的,沒想到珍的那間才是。
我的心裡像是幾隻兔子在抓一樣難受,要是珍知道了這件事,一定嚇得不敢再住進那個房子。
按照夕顏的推斷,房東確實是個精神病,只不過他的病情時好時壞,發病的時候就半夜敲我們的門,因為我和他死去的女兒長得像,所以敲我的門,因為珍的那間屋子是他女兒生前住過的,所以也敲珍的門,是這樣嗎?
我隱隱覺得最終的答案不是這樣,可是實在找不出更好的答案來。
我忘不了房東當著我的面殘忍的殺害一隻小烏龜的事情,我忘不了他惡毒的目光,忘不了他咬牙切齒的對著我說出的那三個字——殺死你。
不,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夕顏的推測有可能是錯的,也有可能是她知道實情卻故意騙我。
「你說到底是什麼人要殺害房東的女兒呢?是他的仇人?還是……」我正要再問些什麼,夕顏突然猛地把目光轉向那扇窗戶。
我的心立刻緊張起來。
「窗外有人。」夕顏小聲的說,然後慢慢的起身踮著腳尖走到門口去。
門外有人?有人在偷聽嗎?是房東?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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