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追出來的時候,視線搜索了一圈,眼角餘光恰好瞧見那笨蛋搖搖晃晃地被一個男人扶上了車。
掃了一下車牌,竟發現是申家二少那個敗家子的小法拉利,季澤忍不住怒火中燒,暗自咒罵這蠢女人,怎麼上了申賓賀這賤男的車。
申家二少玩女人沒品算是出了名的,上流圈子內的出名交際花,哪個看到他不是疾閃的。
這笨女人到底和多少男人扯上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季澤心裡泛酸,跟著怒氣沖沖跳上車,猛踩油門追著申家二少過去。
申賓賀將車子交給泊車小弟,便拉開車門半扶半抱著跌跌晃晃的蘇雪朝麗晶酒店的正門走去。
接待的服務生哪個不認識申賓賀,申二少隔三差五就會帶女人來這裡來開房,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女人、妖治豐滿、清純可人的都有,早就見怪不怪。所以這回接待員看到他攬著一個酒醉朦朧的小美人過來,也一點都不奇怪,態度相當的好。
很快手續便辦妥,申二少就摟著蘇雪朝電梯那頭走去。
訂的房間在十五樓,申二少帶著蘇雪剛走入電梯,那邊季澤就氣洶洶地衝了進來,「申賓賀房間號給我。」
服務小妹目瞪口呆,吶吶地說了一句,「澤少爺,這這……好像不合規矩。」
「廢話少說!申賓賀房號。」季澤一拳落在櫃檯上,把楠木櫃面揍得凹陷下去一圈。
「叮。」電梯朝兩邊滑開。
蘇雪嗚咽著大叫,「回家,回家……」
「好好,好,馬上就到家了,到家了。」申賓賀摟著蘇雪的小腰心猿意馬地念叨著,一手劃開1508的房間門,扶著她進去。
孰料蘇雪這小東西一入門便倒在旁邊的酒櫃上,忍不住便吐了出來。
申賓賀忙閃身避開,低咒一聲,等她吐完這才上去抓她。
蘇雪小手一縮,搖搖晃晃地倒退了幾步,傻兮兮地衝著他笑,「你是誰哦?」
一根手指頭在眼前晃來晃去,模樣兒有點搞笑。
「來來,我扶你回家,我是個好人。」申賓賀忙扯過她的小手,半拖半抱著她來到大床邊,將她往床上一丟。
蘇雪悶哼一聲,沉沉地陷入柔軟的床鋪中。
一頭柔密的棕色髮絲鋪散開來,遮著半張細緻粉嫩的小臉。捲著身子,薄薄的毛絨裙子朝膝蓋上方微翹,露出一小截引人遐思的白嫩。
申賓賀瞧著吞嚥了一口口水,忙迫不及待地脫了上衣扔在地上,裸出上身,一臉無恥淫-蕩的笑意,盯著半夢半醒癱軟在床上的蘇雪,手指鬆開了一圈皮帶。
床上的女人,像只綿軟的小羊羔,等著他狠狠採擷蹂-躪,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
申賓賀舔了舔乾燥的嘴角,把脫下的長褲踢到一邊,為了增加一點點樂趣,讓他自己玩得舒服一點,他甚至還和以往一樣,給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準備了一點點催情的藥物。
申賓賀這禽畜,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別看他外表挺斯文,骨子裡其實是個敗類,玩起女人來變態虐待的手段,再多錢也鮮少有女人肯跟他。
向琳琳不是不知道她的老公有多變態,不過看在錢的份上,她能忍則忍了。
何況之前申賓賀包養了一個女學生,把人家玩殘了受不住虐跳樓自殺,這事在申家掀起軒然大波,惹得公公婆婆很不滿,兩老不會怪兒子什麼,怪只怪這個兒媳婦沒本事拴住老公,平素沒少遭白眼。
向琳琳也不過是表面風光罷了,這些辛酸苦楚她會對別人去說?她是個極好面子的人,有什麼難受的心事也只有自己一個人默默嚥下去。
申賓賀端著那杯加了料的水走向迷濛低吟的蘇雪。
他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摟在懷裡,往她小嘴裡灌那杯水,瞧著那張小嘴又是想吐又是吐不掉的可憐樣子,申賓賀心裡變態的情緒被觸動了。
嘶啦一聲粗魯地扯掉她的外套,將她重重推倒在床。
蘇雪趴在床上,兩眼渙散地望著室內佈置的華麗堂皇的房間,不知身在何處,雲裡霧裡一陣。
一對小爪子爬著床單,斷續地叫著哥哥,哥哥……
申賓賀拽著她一截小腿,猙獰地笑著,「哥哥不就在這裡嘛,快點過來。真是個讓人心動的小美人,哈哈,今天我真是走運。」
蘇雪用力踢著腳,像是感覺到危險似的,不停滑動兩隻小爪子,嗚咽著叫,「放開,你是誰,放開……哥哥,哥哥……」
申賓賀有點失去耐性了。
看著藥效已經發揮,蘇雪的小臉已然紅成一片,他使出蠻勁將蘇雪往身邊拖過來,嗤啦一下扯掉了她的裙子。
望著她兩條細緻嫩白的腿兒,申賓賀咕嘟嚥下口口水,目露淫-光,兩手撫上她微微翹起的雪臀,突地按壓上去,使勁剝她小褲褲。
蘇雪哇一聲便哭了,糊著一雙微紅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瞅著前方,不住掙動尖叫,「哥哥哥哥,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會下地獄的……」
申賓賀見她反抗,不由煩了,一耳光重重落在她半張小臉上,抓過落在地上的皮帶,使勁將她一雙小手緊緊紮在一起,重重將她壓在乳白的床單上,跨坐到她背上。
「彭!」季澤一腳踹開門,眼都血紅了。
可憐的小姑娘被申賓賀壓在身底下,半張小臉都紅腫了,雙手被男人的皮帶扣住,哭得眼睛都似核桃了。
狠狠揮上門板,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季澤蠻橫至極的一拳就落在申賓賀的肩膀上。
申賓賀哀嚎一聲從蘇雪身上滾了下來。
季澤氣蒙了!衝上去拳腳並用,一把將他推倒摁在沙發上,一拳又一拳毆在他肚子上,揍得申賓賀整個人都弓起了身子,疼得他哭爹叫罵扯了嗓子鬼叫。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外面傳來大堂經理急切的叫聲,「澤少,澤少!」
大堂經理嚇死了,這萬一要是出了啥子事情,他怎麼擔當的起?這季家和申家,兩家人都不好惹啊。
申二少該不是搞了澤少的老婆吧?這怎麼澤少衝上去搜人的眼神像是抓奸洩憤似的?
季澤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那種憎恨的情緒爆發的如此突然,恨得他簡直想要殺人!
把申賓賀揍得像死狗一樣蜷軟在地,季澤恨恨一腳踹在他大腿上。申賓賀鼻青臉腫,牙齒都掉了兩顆,滿嘴都是血,又是怒又是嚇,出口的聲音都變成雞公嗓子,「澤,澤少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你……」
季澤一腳踩在他臉上,把他整個人險些踩懵過去,捂著臉翻滾哀嚎。
季澤衝到床邊,又怒又妒地將迷糊的小女人扯到自己身邊,抽過一邊的薄羊毛毯兜頭遮抱住她,把她裸在外頭的肌膚全都掩蓋了起來,包的像顆小粽子只露出一小腦袋。
蘇雪迷濛的很,不知自己死裡逃生剛從色-魔手中被人救出。
她正陷入一種悲苦的情緒,蜷在季澤懷裡,枕在他的胸口,嘴中吶吶地不停念叨著,「哥哥哥哥,不行的,不可以偷偷做的,會下地獄的……」
季澤開頭正怒著,哪裡聽到她說什麼,這會子,見她只是小臉被申賓賀這賤人揍得有些腫,到底沒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心緒也就慢慢緩和下來,仔細一聽這話,如遭雷擊,渾身輕顫了一下。
蘇雪已然陷入自己深層次的念想裡,從暖和的毛毯內伸出一雙晶瑩玉潤的小手,捧住季澤呆滯的俊臉,很青澀很可愛地湊過小嘴去用力親了他一下,「哥哥哥哥,我愛你,我想和哥哥結婚,一輩子永遠在一起,就算去修羅地獄也無所謂,怎麼辦怎麼辦呀。不行不行的,不可以瞞著媽媽偷偷做的,不可以讓哥哥受到傷害的,不可以的……」
季澤完全傻了,任由女孩子溫軟的小嘴在自己唇上摩挲,眼都瞪直了。
這這,這話,這如此耳熟的話,這話,這……這是……
「彭!」大堂經理讓人撞開了門,帶著一群保安闖了進來,頻頻用帕子擦著汗,挺直身軀哆哆嗦嗦說道,「澤澤少,對對不起,不是我們想闖闖進來,不,不過,若是鬧出人命,終終歸是不好的。」
申賓賀躺在地上鬼吼鬼叫,「季澤!季澤!你這個傢伙你等著吧,別以為申城人人都怕了你們季家!你竟敢這樣暴揍我,你他媽等著!」
大堂經理急忙指揮人上前扶起申賓賀,這才發覺申二少光著身子未著寸縷,那模樣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床上的小女人全身被裹在一床毛毯內,坐在澤少懷裡,正旁若無人地親吻他,這這……到底是啥情況,大堂經理也就不想再深究了。他怕自己沒命再多看一眼,澤少發黑的臉色,急忙告罪一聲,取了睡袍給申二少,扶著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