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你先離開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好嗎?」
安寧心的唇邊有著彎彎的弧度,只早,她的眼睛卻是有了一些霧氣一樣。
小靈還想要說什麼,不過只能是低下了頭,走了出去,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話可說。而門關上,當房間裡只有安寧心一個人之時,她才是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頓時,她眼底的霧氣微凝,瞬間,滾落了一顆一顆的淚水,順著她素白的臉落下。
一顆一顆的流在了她的碗中,而她吃了下去。
而外面又是起風了,初春的陽光仍在是有些冷,可是卻已經可以看到了那一抹清淺的綠意了。
一個不算是纖瘦的身子走來,沒有時下女子的嬌小,身量比起一般女子要高挑很多,也是要壯很多。
但是,那一張臉,美眸流轉間,卻是有著其它女人所沒有嫵媚,那是一張極美的臉,細細的眉毛,濃長的睫毛,還有她小小的鼻子,紅潤的雙唇,雖然臉色有些凶,有些不好看,可是卻是有著那種讓人無法忽視的絕美風情。
一幅不算是弱的身子,卻是長了一張楚楚可憐的臉,不由的讓路過她的人都是看呆了。
「看什麼看?」她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聲音也是沒有一般女人妖柔,但是,卻是更加的吸引人了。而男子只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美是美,可是這脾氣也是讓人無福銷受啊。
「哼,」她冷哼了一聲,大步的向前走著,看的身後男人只是驚訝的盯著她的腳,這雙腳長的了太大了一些吧。
而她一直的向前走著,突然間也像是竟識到了什麼,步子放慢了一些,也有一些蓮步的意思,只要她不要露出自己的那雙大腳就行了,這個年低以小腳為美,哪一個不是小腳,金蓮的,只有她這樣,不但人高,就連這腳也是比一般的女人大很多。
她挺起自己的自己的胸,只是在低頭看到自己的胸前的隆起之時,有些掀嫌棄的撇了一下自己的嘴,不知道是在嫌大,還是在嫌小。
「看什麼看,沒有看過絕世美女嗎?」她又是抬頭,漂亮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又是這樣眼光,不看會死啊。
而她面前的男子只是輕搖著自己手中的白色骨扇,清雅的笑著。
「你沒有看我,怎麼知道我就在看你呢?」他猛然的打開了自己的扇子,一幅風流瀟灑的樣子,如果是別的女人, 可能早就已經撲上去了,只是他眼前的這個不是普通女子,所以,她只是上下打量一下這個穿的一身白的男子,然後輕扯了一下自己的唇。
「悶騷……」
不算大的聲音,卻是讓男子手中的扇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而他只能是大睜著自己的雙眼,不敢相信她剛才說了他什麼。
「看什麼看,說你悶騷你還不承認,又不熱,你扇什麼扇子,你四季不分,還是腦子有問題?」她又是不客氣的說著,語速極快,讓那個男子只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你叫什麼名子?」男子只是撿起了自己的骨扇,這一次合了起來,也沒有說話,臉上仍在是帶著清淡的笑容,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更何況是這樣漂亮的姑娘。
「你問別人的名子之前,是不是更應該說自己的名子,」 看吧,小美人只是抬高著自己的下巴,不過,似乎面前的這個女子不能用小來形容,她的身量都快要和他這個大男人一樣的高了,而且那一雙腳,也可以比的上成年男子的腳了,如果不是有那一張臉,還有胸前那兩團只有屬於女人的柔軟,他還真的是以為這只是一個男人。
「呵, 我忘記了,我叫做木炎,」男子又是風流的扇了一下自己的扇子,那種天生的風流又是讓他面前的大美人撇了一下自己的嘴,還說不是悶騷,這都騷到了哪裡去了。
她又是上下打量了木炎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你還沒有告訴我名子呢?」木炎合上了自己的扇子,在她的身後大喊著,。
「宮肖,」她沒好氣回答著,只是,偏偏這樣脾氣卻是對上了木炎的味口,呵……好久沒有這樣有趣的女子。
「宮笑,笑笑,很好聽,笑笑,我記住了你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再見面了。」他大步的離開,白色的衣角在他的腳邊不斷的輕揚著,確實是一個偏偏的美男子,俊逸無比。
「白癡一個,」宮肖只是撇了一下自己的嘴,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一身白的男子,除了他家公子以外。
他看了看四周沒人,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用力的向上提了一下,嗯,這下好了,差一點就要下垂了。
她這才是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那一張漂亮的臉上,此時卻是有了一種深沉,不似一個女子可以擁有的。
一座偏院的外面,長相奇高的女子只是低下了自己頭。
而那些侍生一一的撿查過了她拿的東西,這才是放她進去,她端好了手中的盤子,小步的走進去。
在看到沒人之時,才是抬起了自己的頭,不是宮肖是誰?
她這才是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是在拍到自己柔軟無比的胸部時,眼角抽了一下,他宮肖這輩子的男人自尊都是這裡被毀的。
那個該死的宮九……她,應該是他不由的低咒了一聲,將宮九的祖家八代通通的罵了一遍。
他推開了門,心裡有一種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在這裡,不知道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一個人,不知道他的辛苦有沒有白費
他小心的走了進去,每一步都是緊張無比,而輕紗做的帷幔落在了他的眼前,而後面,是一個道若隱若現的人影,她只是站在那裡,卻是讓有了一種激動,是她,真的是的……雖然看不到臉,可是感覺對了,還有這種清香,是她身上獨有的。
帷幔拉開,裡面的人仍然是背對著他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