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王爺下堂妻 憐心 第四十二章  是她在報復啊
    「可是,王妃……」小靈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最後卻是在陸傾然一瞪之下,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再多的一切,都不如家來的好,安寧心要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她的相公,而誰說在神醫谷就是被餓到的,就是受委屈的。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就知道了,比起在王府時,都要豐盈了很多,不再那個瘦弱的女子了,可見她在神醫谷中,過的絕對不會比王妃在南王府過的差。

    而讓小靈鬆口氣的事,陸傾然終於是沒有再提想要去見那位夫人的事了。

    安寧心小心的捧著一碗藥喝著,雖然藥很苦,也是沒有人給她蜜錢,可是,她仍然是不留一滴的喝了下去。

    「夫人,為什麼神醫還是沒有來,如果他來了,你就可以回家了,也就少一份危險了,你知道嗎?今天王妃差一點就要過來,嚇死小靈了,」面是小靈也是第一次的說謊,這心都要跳出來來, 小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是有些後怕,早一點來,早一點離開,呆的時間越長,越讓人擔心。

    安寧心放下了手中的碗,眼睫輕晃了一下,「他出去了,有時一日就可以回來,有時卻需一月,只要他知道我不見了,就一定會來的, 只是,如果沒有來,那就證明著,他並沒有回神醫谷裡。」

    「哦,原來是這樣,」小靈點了一下頭的,看起來,他們再急也是沒有用的,人都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怎麼回來啊。

    此時,段西燁的書房之內,木蒼只是站在他的面前,一臉的面無表情,「王爺,據那位夫人說,神醫現在出谷去採藥去了, 去期不知,所以我們現在只有再等下去。」這是實話,只是,卻是讓段西燁聽的瞇了一下自己的雙眸。

    歸期不定?他還真的是遇到了一個好時候。

    「你下去吧, 讓我靜靜。」他擺一下自己的手,讓木蒼離去,木蒼輕點頭,然後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到門口之時,眼裡卻多了一抹無人可知的複雜。

    書房的門再一次的被關上,而此時,這裡只有段西燁一個人在了。他看著面前的一切,聽著自己的呼吸聲,再感受著自己的孤單。

    「相公,你不喝嗎?」一隻碗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是一張不美卻是很善良的臉。

    「寧心……」他猛然的抬起了頭,卻是發現什麼也沒有,沒有碗,也是沒有水,更是沒有那個早已經消失的女人。

    他自己走到書桌前,拿起了杯子猛然的喝了一口。

    「寧心,這是不是你在報復我,報復我殺了你的孩子,所以,你才將所有的恨加在我的另一個孩子身上,寧心,你一直都是善良的,如果你真的恨了,來恨我吧,不要再折磨然兒和孩子好嗎?」

    他握緊了手中的杯子,不知為何,眼眸中的血絲多了一些,似是很久都未好好的休息過了。

    「來恨我吧……」他閉上了自己雙眼,心裡,口裡全是一種難言的苦澀,「為什麼不你恨我,連給我夢到你的機會都不會?」

    他的手指再度的用力,而杯了裡的水少了出來……

    似乎是無法忍受這樣的壓抑,他拉開了書房的門走出去,整個南王府仍是從前的樣子,但是,卻是看的寂寞了很多,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抬頭間,卻是看到了一處蒼涼的院子,他推開了門,裡面很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 也是沒有人住過了,地上落了一地的落葉,一切都顯的如此的蕭條與冷清。

    他走了進去,只是感覺一陣莫名的冷。

    裡面是極及簡陋的傢俱,沒有一樣像樣的東西,這裡南王會最偏遠也是最破落的地方,但是,卻是他結髮妻子住過的地方,他們曾今共患過難,可是卻是沒有同享過福 。

    而這一切,他無法否認,都是他給她的。

    桌上已經有了厚厚的一層塵土,而在她被他趕出去了這後,這裡他已經叫人封了起來,而直到了現在,他也是第一次的進來,進來這個,有著她影子的地方。

    那個賤人,不值得他想,他握緊了自己雙手,不停的說著安寧心的不是,想著她的不對,她的背叛,可是到了現在,他卻是無法欺騙自己,那些都是他的借口。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別人早就準備好的陰謀,可是,他還是跳了下去,不是被逼的,而是,他自願的。

    這個南王府沒有她,他們的生活才會更好,他才不會委屈了然兒,也只有安寧心的不堪,才可以堵住所有人的悠悠眾口,然兒的地位,才會沒有任何的威脅,而他卻是做到了。而且還做的很好。

    他拿起了放在桌邊的小竹籃,拍了一下上面的土,只是在看到了裡面的東西之時,卻是有了一說不出來的心酸。

    裡面放著的是幾件孩子的衣服,小小的,很可愛,上面的針角並不平,可是卻是看的出,也是認真縫成的,千針萬線,用了心的。他放下了那個竹籃,連忙的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能面對這裡,還是不能面對他自己。

    整個初春的天氣,似乎是比起往年要顯的冷了一些,並沒有因為這是春日而暖和起來,段西燁只是走著,不知要走到哪裡,沒有目地,只是這樣的去走,只要不停下即可。

    他的人生就如同他的腳步一樣,只有向前走,而不能向後退,所以, 他不可以後悔,要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自然要犧牲一些什麼,比如說是以前,比如說是某人。

    他瞇起了自己的雙眼,只是為何,在他左擁權勢,右擁心愛的女人之時,每夜夢醒之是,卻仍是會想起另一個女人所叫著的那一句相公……

    「王爺,」耳邊傳來了侍衛的聲音,他抬頭,看到是自己看著那名女子的侍衛。

    「人在裡面,」他只是淡聲問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自然是不可能跑的出去,而且還有如此嚴密的看管,就算是她有了翅膀,都是不可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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