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逸言只是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南家的血統向來都很好,看他,看南軒宇就知道了,只是,他的孩子,說實話,他還從來都沒有想過。只是,一聽安寧心提起來,他卻是真有了那樣一種感覺。
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孩子長的什麼樣子,像他,還是……她。
「逸言……」
「嗯。」
陌逸言再度的起步,孩子的事,他不強求,一切順其自然吧。
「逸言,你說過,我的孩子會回來的。」安寧心的聲音在陌逸言的肩膀處細微的傳出。陌逸言的身體一愣,停在了原地。
「嗯。」陌逸言輕點,你的孩子會回來的。他抱緊了懷中的女人,想要給她,他所有的安慰。
「逸言……」安寧心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她都說到了這份上,他還不明白嗎?難道真的要她說的那麼露骨嗎?可是,她還沒有那麼的豪放。如果真的如此,她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我在的,」陌逸言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安寧心的額頭上,「怎麼了, 不舒服嗎?臉這樣的紅的,」
安寧心瞪了他一眼,然後史咬了咬了自己的唇,別過臉不理他了。
而頭上卻是傳來男子低低的笑聲……
「寧心 ……」
哼哼,沒有好氣的回答,顯然一直聽話的小女人,也有不聽話的時候了,看吧,現在已經生氣了。
「寧心,我們生個孩子好嗎,我們的……」陌逸言用自己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髮,而她的身上總有著淡淡的花香,「我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兒,好嗎?」
安寧心沒有說話,可是,她的眼睫卻是在不斷的輕晃著。
「好……」只一個字,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這已經是他們最珍貴的一切了。
夜,微風浮動,淺白色的紗漫後面,陌逸言輕撫著安寧心的小腿。因為受傷的原因,所以她的腳時常的都會抽筋。現在只要有時間,陌逸言就會很細心的替她梳通著腿上的經脈,這樣可以讓她睡的舒服一些。
「嗯……」安寧心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燭火不是的閃動著,映在男子清絕的臉上,此時不見冷清,只見溫和。
陌逸言伸手了安寧心的臉上,她很少會帶什麼首飾,有時一個玉釵即可,自然也沒有抹胭脂水粉,現在她的皮膚很白皙,可能這是天生的,只不過以前總是餐風露宿的,所以,看起來很黑,在經過他細心的調養之後,這才是恢復原本的膚色。
他的手放在了安寧心的腰上,而安寧心只是微微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拄住了他的手,「我自己來就可以。」
陌逸言只是輕笑,「要不要我轉過身去?」他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腿上,只是看著妻子紅如秋桃的臉色,他知道她在盡力的習慣他,也在說服著自己。
「嗯,」安寧心如同蚊聲般的聲音,卻是讓耳力極好的男子聽清楚了。
陌逸言轉身,果然是背過了自己的身,如墨的髮絲披在了肩膀之上,而他身上的淡淡的藥草香氣,讓安寧心的本來緊張的心,微微的放鬆了很多,她知道,這個男子不會傷害自己的。永遠也不會的。
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帶上,輕輕的咬了一下自己唇,雖然是成過一次親,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仍然是從前好個羞澀的安寧心,她的手微微的拉了一下,裡面已經露出了月白色的兜衣。
她轉過了自己的身,雖然現在就連陌逸言都是背對著她的, 可是,她還是感覺自己的臉十分的滾燙,就如著了火一樣,他們夫妻,同房很久,如此的親密還是第一次。
說不緊張,不害怕,那真的是假的。
外衣掉落,她白皙的皮膚露了外面,微微的有了一些涼意,可是她的臉仍然徘紅的,染盡了一切的春色。
她的手繼續的向下,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最後,身無寸樓的躲在了另一床的被子了。
「好了……」細細的呢喃的的聲音從被子裡面傳了出來,陌逸言坐了起來,盯著那個把自己包的像是棕子一樣的女子,只是輕笑了一聲,不過他可是是沒有放聲去笑, 知道她臉皮薄,能夠做到這一步,可能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好了,接下來就交給他吧,他是男人,自然是要主動一些的,。
他伸手脫掉了自己的外衣,隨著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安寧心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她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胸口之上,就怕這樣大的心跳聲會出賣了自己此時的緊張。
陌逸言拉開了被子的一角,明顯的感覺出她的緊張,他只能是微斂一下自己的黑眸,再一次躺的回了自己的被子裡。只是,他的手卻是從被子伸了過去,握緊她滿是汗水的小手。
「害怕?」他問。
如風的聲音很好聽,奇跡的安撫她所有的緊張與不安。
「嗯。」安寧心老實的點了一下自己的頭,「逸言,」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頓意,不知道要如何的去說。
「我在聽,寧心,說吧,」他握緊了她的手,平復著她此時過度緊張的心緒,其實他沒有想過這麼快的,他還是想要多給她一些時間的,只是,既然在今天說出,那麼,就是今天吧。
他們也應該成為真正的夫妻了,其實她不知道,他已經等了太久了,心愛女子就在身邊,他們同床共枕不是一天兩天,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男人正常的反應,只是,他全部用自己意專力強制的隱忍過去了,可是當什麼一旦打開之時,他才是發現,他現在竟然真的無法忍受了,想要說那一個停字,竟然是會如此的困難。
逸言,安寧心轉過身看他,身上緊緊的裹著一床被子,只有臉是露在外面的。
「逸言,你會嫌棄我嗎?我成過親了,不是處子的,」她低下了自己的頭,臉上開始有了一些難過,如此好的他,她是不是真的高攀了,說是不在意的, 可是到了現在,她卻開始在害怕了,害怕他會不會在意那件事,在意她是不是處子。
她更怕,他的不高興,那樣會讓她難受,而什麼時候這般的在意,她卻是不清楚了。似乎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那一年的第一眼,還有醒來的那一時。
如此男子,真的是安寧心可以配的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