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她才是抬直敢自己的頭,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她伸出自己的手,從頭上拿下了一支髮簪, 握緊,然後才是伸出了自己的左臂,那一雙手乾淨白細,已經沒有任何的傷口。
陌公子,這是寧心還你的,我不會後悔,再一次的握緊自己的手上的髮簪。然後她用力紮了進去,頓時山洞裡面出現了一各極濃的血膽味道,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辰,眼角的淚珠,瞬間的落下,正好是落在那一朵白色的花朵上面。
她的血一滴又一滴的順著手碗落下,全部的流在了那一朵花上,而那一朵花似乎是在吸著她的血一樣,顏色由紅變白,最後竟然成了一種血紅色……
安寧心只是輕晃著自己的長睫,任由自己的血,不斷的向下流著。
雪夫人說,它要她的血,只要她的血……而她給了……
眼前似乎是有一些模糊,她似乎是看到了從前的她,會提著藍子快樂的挖著野菜,唱著那些山歌,她過的很清苦,卻是十分和快樂,她看到遠處有著一大片的花田,而她向著花田跑了過去。
「你說什麼,她去了那裡?」 陌逸言站了起來,臉色異常的沉重,而宮九和宮肖也是。
「是的,言哥哥,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提許姐姐和雪斷的事,她就去看雪斷了,言哥哥,你快去救救許姐姐, 我怕她毀了雪斷,這樣許姐姐就不能再醒過來了。」
「不會,我家小姐不會這樣做那樣的事的,」雖然不知道雪斷與那個許姐姐是什麼東西,可是小蘭抬起了自己的下巴,拍著自己的胸口告訴是她安寧心不是那樣的人。
「你是什麼人,你懂什麼?」蕊兒大聲的訓斥著小蘭,一個丫環而已,哪有資格在這裡說話,小蘭的眼睛一紅,小手拉了一上宮九的衣服,怎麼會有這樣的凶的女人,而宮九卻是擋在小蘭的面前,維護的意味極濃。
此時一陣風吹過,所有人的眼前一閃,就只看到了前方的白影閃過。而陌逸言,已經不見的蹤影;我們跟上去,宮九一直掛在臉上的笑此時也是徹底的消失了,這可不是鬧著玩了,他大步的追了上去。
小蘭只是拉了一下宮九的衣服,「九九哥,那個雪斷是什麼啊?」宮九一時之時也是不知道要如何和她解釋,「雪斷是小。只是那個人,卻對公子十分的重要,因為那個人是……」
他沒有細說,只是拉著小蘭離開,安姑娘,這一次你可是真的聞了大禍了。
陌逸言走的極快,幾個起落之後,他停在了那一個山洞的門口,但是,裡面卻是有著一種極濃的血腥味道,他連忙的走了進去,而身後的宮九和宮肖隨後而來,他們相視了一眼也是走了進去。
只是,越走,裡面的那種血腥的味道越重。
「小姐,」小蘭急的眼睛都要紅了,只有蕊兒輕揚著自己的紅唇,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都毀了吧,最後什麼也不會有了。
「小姐……」小蘭驚呼了一聲,想要跑上去,卻是被宮九給拉了起來,而宮肖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著那朵變成了血紅色的花,那個是雪斷嗎?只是,怎麼會變成了紅色,還有,花中間的那一個……是果實,雪斷的果實,老天,這不可能,連公子也說不上來的雪斷竟然結果了。
再看看那個軟軟倒以地上的女子,不是安寧心又是誰,她的手碗上不斷的滲著血, 那一張臉上也是失去了所有的顏色,只是她卻是在笑,笑的十分的滿足。似乎死對她而言,只是一件解脫的事,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其實真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寧心,」陌逸言蹲下了自己的身子,握緊她的手腕,而她的手臂上面有著一個極大的洞,是她自己用發贊簪扎傷的,血仍然是流 ,男子眸色極沉,他立即的替她止血,然後抱起了她。
宮九連忙的走了過去,小心的收起了那幾顆種子,他握緊自己的手,明明雪斷結果了,他們最重要的那一味藥引都已經找到了,可是他怎麼感覺這樣的難過呢?
「小姐,」小蘭不斷的哭著,怎麼會這樣的,她的小姐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的?
「是你,是你殺了我家小姐,是你?」小蘭連忙的衝了上去,對著正在發呆的蕊兒就是一推,直接將她推在地上,而蕊兒一吃痛,只是看到時了陌逸言變的冷情雙眼。
「蕊兒,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而蕊兒的全身都是在顫抖著,唇片開開合合,卻是沒有一句話可以說出來,
他最恨欺騙,最恨女人的之間勾心鬥角,所以當初才是離開了那個地方,而她觸犯了他最不能碰的底線。
「言哥哥不是這樣的, 不是我,我沒有,」她想要解釋,可是此時的陌逸言只是大步的離開,不再想聽她的任何話,其實是她自己想要毀了雪斷,毀了塵兒,然後將一切都是推在寧心的身上。
她真的想的很多……
「宮肖,把她送回去,以後不許她再出現我的神醫谷。」冷清的聲音傳來,雖然不算是嚴厲的,但是,卻是也是不容否定的,他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是的,公子,」宮九再也沒有以前的輕聲笑語,此時的他異常冷漠,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對不起,蕊兒小姐,我神醫谷的人,不是那樣的容易被人欺負的,主子沒有給你懲罰,已經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了,如果安姑娘有任何的意外,相信,公子自然會找你算帳的。」
他說著,用一隻手拉過了蕊兒的衣服,然後直接接她提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著。
「宮九,你好大的膽子,你放開我,你竟然這樣的對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蕊兒不斷的大喊大叫,宮九隻是勾唇冷笑,「好啊,我們等著你爹,看是你那個爹大,還是我家公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