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了自己手,手指已經可以活動自如了,而她的腿上則是放了一塊的白布,只是一塊破了的布,但是,她卻是如視珍寶,她把相公的衣服拉破了,這應該是如何是好,他會不會是更加的生氣了,想到這裡,她連忙的站了起來,向裡面走去,
「姐姐,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給相公送衣服,我把他的衣服弄破了。」她停了一停自己的腳步,將手中的那塊破布拿的更加緊了一此。
「姐姐,不要出去,外面危險……」 它們又說話了,可是她卻搖頭,你們放心,不會有危險的,他是我相公,不會傷害我的。它們又是在說著什麼,可是她卻已經是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當她走出來之時,懷裡卻是抱了一件衣服, 是那件她千辛萬苦才縫好的衣服,她不顧它們的阻止,向外面跑去。她只是知道她把相公的衣服弄破了,所以要還他一件衣服,這個衣服,他一定會喜歡的吧。
關上了門,她輕輕的抒了一下口氣,尋著那個現在不知道是在哪裡的男子。
烈日炎炎,她抬頭,唇上已經乾裂一些,但是,卻仍然是沒有走。
抱緊了懷中的衣服,她站在段西燁的書房門口,而門口的兩個侍衛卻是直直的站在那裡,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她進去
我想見見相公,可以嗎?我保證不打攪他的工務的,只是想要給他送一件東西,安寧心抬頭,對著這些面無表情的侍衛說著,甚至都是有些乞求。
「對不起,夫人王爺現在在辦工,不方便見客,請夫人回吧。」侍衛拱手,就算是夫人也是無法進去的,這是王爺的吩咐,如果王爺怪罪屬下,不但夫人要受到責罰,就連屬於也會是,所以請夫人回去。
沒有絲毫的餘地可以讓,說不讓進去就是不可以進去。
「對不起,」安寧心的輕輕閃了一下自己長睫,眼睛不眨的看著書房裡面,「請幫我通傳一聲好嗎?我是他的夫人,他一定會見我的,」她盡力的讓自己笑起,可是,那些侍衛冷硬無比,不管她如何的請求,他們都是分毫未動。
「外面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吵?」段西燁放下了手中的書,只是淡聲問著身邊的人。
「王爺,夫人在外面,想要見王爺,不知道王爺是否要見她?」木炎搖了一下自己的扇子,別人的家務事最好不要管,要像他一樣,只看,只聽,不管,不問。
「讓她走,」段西燁只是握緊了手中的書,聲音冷冷淡淡,只是他閉眼的瞬間,心思卻是被攪動,沒有剛才那般平靜了。
木炎只是走了出去,拉開門,而門開的聲音,讓安寧心再一交的抬起了頭,但是看到了卻只是一方白衣,卻不是她要等的那一個人。
「夫人,請回吧,王爺公務繁忙,所以請夫人見諒,」木炎拱手,說的還是很客氣的,他想如果了現在告訴她,王爺讓你走,根本就不想見你,不知道這個夫人會不會當場哭出來,不過,憑心而論,這個夫人確實是不如陸姑娘適合王爺,畢竟,王爺不再是過去的王爺了。這個官場到處是危險,而皇宮也是處處為陷阱,稍有不甚,就有可能……一個如此單純的女人, 定是不會有太多心機周旋於此吧。
「不用了,如果相公忙,我在這裡等他就可以了,」安寧心只是抱緊了衣服,對木炎一笑,意外的堅持,而木炎只的搖著自己的扇子,再一次的走回了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