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走了一步……腳卻是沒有抬起來,一時之間,她仍然是不太習慣這樣長長的裙擺, 只聽到砰的一聲……那一抹紅的艷俗的身子,就這樣趴在了地上,狼狽無比,頭上的金步搖掉了,身上的衣服也皺了,她抬起了自己頭,眼裡也是有著委屈,她看了看仍然是坐在那裡的段西燁,一時間,眼眶一梭,臉上的那些姻脂水粉,也是開始糊了起來。
「呵……」不知道是放聲笑出來的,然後在片刻的安靜之後,就是一種可怕的狂笑之聲,安寧心趴在地上,不時的縮著自己的身子,直到她感覺自己的被人扶了起來,抬頭間,看到了卻是段西燁抿緊的唇角。
「沒事吧?」他的手放在她的臉上,甚至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擦著臉,那雪白的袖子上,瞬間,就已經擦的髒了,而她的臉卻仍在是髒著的,怎麼擦也擦不乾淨。
「沒事,寧心沒事的,相公,只是,寧心給相公丟人了,寧心真的很沒用,」安寧心哽了一下,拉住了段西燁的手,真的是感覺對不起他,她被人笑了,而間接的,也是他被笑了。
「無妨,起來吧,」段西燁扶起了地上的安寧心,而他的臉上仍然是一片未知的平靜……
「皇上,臣妻現在有些不舒服,如西燁先告退了。」他向台上的皇上拱手,而少年皇帝只是瞇了瞇自己的雙眼,然後擺手,「即然南王妃身體有恙,那麼南王請回吧。」
「謝皇上,」段西燁輕點了一下頭,然後扶著安寧心一步一步的離開,那些嘲笑聲,也在他們的身後一點點減少,最後至無,只有如玉握著自己的手中的玉蕭,恨不得握碎了她手中的那一隻獨一無二的玉蕭。
「皇上……」她有些不依的看著皇上,皇上為什麼要讓他們離開,他難道沒有看到了嗎?那個女人根本就配上不南王的。
「如玉皇姐,」少年皇帝輕輕的擺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手中的酒杯輕晃了起為。
「如玉皇姐,朕勁過你了,不要在南王的身上放心思,他不會喜歡你的,」而他的話,讓如玉一下子臉以青白了一些,他一針見血的刺到了她心裡最痛的那一個地方。
「難道他喜歡那個女人?」如玉手中的玉蕭握的更加的緊了,而少年皇帝只是端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眼睛又是落在桌上的那一封信上,這「個或許你以後就會知道了,可以是任何人,但是, 我知道絕對不是如玉皇姐你,」而他的話,讓如玉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唯有一張臉,慘白如紙,而皇帝只是輕笑,人有時要現實一些,太多的夢做多了,可能就不快樂了,當然,他也要聰明一點,太笨了,那就危險了。
比如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