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如約一人來到了舊操場的倉庫外,他絲毫沒有猶豫的抬起雙手把眼前這扇門推開,當鐵門打開的那剎那,眼前的視線化為明亮的那一刻,視線中的一幕讓他的瞳孔一緊,只見單飄雪正被人捆綁住雙手的被站在她身後的兩人用手緊緊的鉗制住行動,她看著他,眼裡寫滿了震驚和不理解。因為嘴巴被膠布封住,所以她在用眼睛在說「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人來」
「幸村精市,你終於來了」早已等候已久的西澤憂也,從他們當中走了出來,站在單飄雪的身旁。
看到眼前這個人,幸村精市原本從看到單飄雪激動的目光中瞬為冰冷,他對眼前的西澤憂也他們冷冷的說:「放開她」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那潛行的一股壓迫力恍如一把尖銳的兵器穿透空氣,然後深深刺中在場每個人的心臟。
「你,你還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分寸」剛剛被幸村精市身上透出的凌人氣息動搖為之一怔的西澤憂也,緩過勁來後,臉上再次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他靠近單飄雪的身邊,然後彎下腰,湊近她的臉,眼睛對著幸村精市說:「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然…」他的眼裡迅速劃過一絲陰冷,抬起手用力撕開單飄雪的衣領,「唔…」在單飄雪激動卻無法反抗叫喊下,衣服上掉下的幾個扣子,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讓親眼目睹的幸村精市緊忙眼神一變,「別傷害她」原本強勢的氣息一下子因為那位少女壓低了不少。
「這還差不多」看到幸村精市的錯愕,西澤憂也很是滿意,他給了身旁那兩人一個眼神後,那兩個男生會意的同時鬆開單飄雪,西澤憂也把單飄雪緊緊攬在懷裡,然後回頭看著眼前的幸村精市冷冷一笑的說:「怎麼樣,現在她就在我懷裡,而且我和小雪約好了,讓你到場看一場好戲」
說完話,西澤憂也把單飄雪推到身後早已準備好的墊鋪上,在單飄雪倒下那一刻來不及起身時,他就把她壓在身下,然後用自己的雙手鉗住她的雙手,開始埋頭親吻那暴露出的肌膚。
「唔…唔…」無論單飄雪怎樣的反抗,但是卻始終無法阻止這個人的舉動,不要碰她,不要…終於忍不住的她,眼角落下了無助的眼淚。
「不要碰她」幸村精市雙眸猩紅的握緊拳憤怒的衝向西澤憂也的方向時,忽然,他的身邊被那幾個正笑得不懷好意的男生團團圍住,路被阻攔了,此時腦子只是被憤怒情緒裝滿的他,當要揮起拳頭的那一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網球部不是要參加全國大賽,而且打架是不被允許的」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讓幸村精市抬起的手一頓,在他被分神的那會兒,其中一個男生就快速的抬起手往他臉上打了一拳。
悶哼一聲後,幸村精市的嘴角滲出鮮血,隨後其中兩人不知道什麼站在他身後,各用雙手一人一邊抓住他的手,然後制止了他所有的行動,在他反抗之餘,另外一個人抬起腳用力的朝著他的膝蓋踢去,突然的一襲,幸村精市被那陣疼痛無法站穩,跪倒在了冷冰的地面上。
「幸村精市」西澤憂也鬆開了單飄雪的手,然後坐起身,笑著看著此時有多麼狼狽的幸村精市,「你有太多的弱點,現在你不能反手,拿什麼來救這個丫頭?」他的眼神輕蔑中帶著幾分嘲諷。
在學校操場上的真田,找不到單飄雪的身影,他擔心的拿起手機給幸村精市打電話,可是當手機放在耳邊的那會兒,電話裡傳來的是「無法接通」的通知,這下,原本擔心那位少女的心,又分散給了幸村精市,突然,真田的心裡有特別不好的預感,於是他緊忙又撥通了另外一人的電話。
「我是柳蓮二」電話那頭傳來了柳蓮二的聲音。
「柳蓮」真田低沉的聲音中含著一絲並不冷靜的情緒,「通知大家和老師,去找幸村和小雪,他們兩人出事了」現在根本不用去想,就可以肯定兩人的不見,肯定和那個叫西澤憂也的人有關,於是,真田沒等柳蓮二說話,急忙的掛下電話,往學校四周再次尋找。
網球場內
「怎麼了?」站在柳蓮二身旁的柳生,看到這位少年平時一直合上的雙眼,突然睜開,他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緊忙合上手機,柳蓮二轉過頭,對身旁的柳生緊張的說:「幸村他們出事了,你去通知老師,我和丸井他們去找部長他們」
柳生一怔,雖然看不見鏡片裡究竟是怎樣的一雙眼神,但是那張臉明顯沉下,看著柳蓮二帶著驚愕的丸井他們離開網球場,他也馬上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跑去,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老師他們和校長都在會議室裡開會。
緊閉大門的倉庫裡,安靜的四周,陣陣傳來了沉悶的聲音,單飄雪目睹幸村精市正被那群人不斷拳打腳踢,被制止行動根本毫無反射之力的幸村精市,只能在那任人如何。
看在眼裡,單飄雪難過的視線已經模糊,她的雙手被捆綁,站不起來,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位少年是因為自己而被人如此對待,那張臉已經變得一塊一塊青紫,而嘴角滲出的鮮血越來越多,痛恨自己的存在帶給他那麼大的麻煩,單飄雪痛苦的終於哭了,因為她嘴巴被封上了膠布,所以無能叫喊哭出聲,只能在那無力的哭著。
坐在那的西澤憂也,悠哉看著幸村精市正處於狼狽之時,他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悶悶似抽泣的聲音,於是,他收回視線,回頭移到身邊正在哭的單飄雪,他瞇了瞇眼,眼裡掠過一絲不悅,忽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戲謔的一笑,「停手」
他的話落下,那些男生都停手了,但是各個眼裡卻依然帶著興奮及打不夠的心情存在。
被打並沒有吭一聲的幸村精市,當他們紛紛停下手後,他終於忍不住難受的『嘔』出了一攤鮮血,低頭沉悶的咳了幾聲。
西澤憂也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塵灰,然後俯下身把身旁的單飄雪扶起,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精市…」變得嘶啞的嗓音大聲的叫了不遠處跪倒在地的那位藍發少年,單飄雪哭的差點要看不清他究竟為了自己變成了什麼樣。
「小…雪」幸村精市吃力的抬起頭,模糊的視線只看到那位少女滿臉的淚水,忽然,他感到一陣心痛與深深的自責,都是因為他的無能,才讓她再次陷入危險當中。
「幸村精市」西澤憂也緊緊抓住單飄雪的手,任她掙扎,「你想救她嗎?那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作為上次你差點弄斷我手的回報」西澤憂也語氣驟然下降,眼裡掠過陰狠的說:「用你的手,來換她」
幸村精市瞳孔放大,心驟然抽緊。而單飄雪為之一怔後,立即回頭怒瞪著西澤憂也大聲的說:「你做夢,在學校裡,你真的以為你自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雖然這話在此時的氣場中說得有些可笑,但是單飄雪確實說的是事實,這是在學校,西澤憂也膽子再大,也害怕老師的存在,因為他依然是立海大的學生,那就必須遵守學校的校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