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場內的人越來越多,黑白的焦距點是越來越頻繁,單飄雪手中的果汁也喝完了,算算時間應該快開始了。
於是,她把空杯子遞給了收杯子的女傭後,走進人群中
突然,大廳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忽地一暗,一片漆黑的情況下,單飄雪和周圍同樣是賓客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時,一束明亮的燈光熠熠地打到了門口,先進入人眼簾的是一隻纖纖玉足邁進廳內,白色帶鑽修飾的高跟鞋在燈光襯托的瑩白閃亮,被吸引眼球的眾人不禁口中驚歎道,美艷極了。
只見那雙高跟鞋的主人,踩著她優雅的步伐走進人的視線,那是一位少女,她身穿包裹玲瓏曲線身材的白色禮服,胸前那條白色鑽石項鏈閃閃發亮,讓人炫目。金燦燦的頭髮像金碧耀眼的金絲撲在光滑細緻的肩上,雖然她帶著半面面具,但是那雙美艷如寶石般閃亮的眼睛是炯炯有神的望著前方,面具下那小巧的鼻子,抹上蜜色唇彩的櫻桃小嘴,那種脫俗的美艷無不一讓人驚艷,讓人讚歎。而在身旁,她的纖纖玉手則是挽著一個少年,那個少年有著一頭美麗的紫灰色頭髮,一襲黑色西裝襯托著這少年帶著面具下那張臉的神秘,領口露出白色的襯衣,把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他一步又一步同身旁那位少女往前走去,時不時嘴角上揚露出攝人心魂的微笑,讓在場的女性心跳加快,每個人都在猜測在那個面具下,那張的臉是怎樣的美艷。
可是卻有那麼一個人,目光一直從剛才起沒有離開過在那位少年的身上,依稀間,她的心就好像被狠狠撞擊了一下,面具下那雙清澈的藍眸流淌了難以置信和震驚的波動,甚至她輕輕搖頭的在心裡對自己說,不是,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然而,在那對成為宴會上最吸引人注目的男女,在一旁30多位提琴手下悠長柔美的音樂奏起後,紫灰頭髮的少年伸出一隻手紳士的摟住金髮少女的腰,金髮少女則是伸出一隻手輕輕撫上少年的背,兩人十指合併,在眾人所望下,用他們的舞拉開宴會的第一幕。
手緊緊抓著裙子,單飄雪她抬眼,站在人群中,透過面具的視線遠遠朦朧的望著眼前這對翩翩起舞的男女,他們的舞姿優美,就像是天生高貴的舞者,他們優雅的每一步,相視深情的目光,對視的微笑,在旁人的讚美驚歎中,自己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好像在看電影一樣,那美麗的一幕彷彿不屬於自己,也不屬於自己的世界,突然單飄雪覺得自己如今站在這有多麼的可笑,就像是被人欺騙遺棄的傻瓜,笨蛋…
她怎麼會看錯,那位在眾人舉目的矜貴的華麗少年,就是跡部景吾,就算他此時此刻戴著一面面具,但是那種美艷的微笑,那種透著傲氣的眼神,那身淋漓高貴的背影,這世上不可能還有第二人擁有,而摟在他懷裡的那位少女,就是今天邀請她來參加晚宴的原彩瀨。
突然單飄雪才發現,原來自己才是一個天真的傻瓜,至始至終,她從來都是被人欺騙,被人愚弄,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抹慘淡的自嘲的微笑,以示她現在是多麼狼狽之人。
她的心好痛,就像破了一個大洞,整個人渾然,漫無目的的喘息,一顆淋漓的心,彷彿懸在哪裡要停止一樣,沒有一個正確的著落。
「喜歡這個理由還不夠嗎?」單飄雪突兀自嘲的輕聲呢喃著,想起吹雪曾經說過的話,讓她選擇再一次相信站起來的話,彷彿在這一刻是多麼可笑至極,她…還是被騙了。
音樂結束了,那段令人沉醉的舞蹈也落下帷幕,只見那位金髮少女掀開面具,面朝著來賓大聲的致辭,「歡迎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y,就盡情在這裡玩的開心愉快吧」
在一聲聲『啪嗒啪嗒』的鼓掌手中,晚宴開始。
賓客紛紛掀開面具散去後,當單飄雪要轉身之際,突然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她纖細的手臂,當她緩緩抬起頭,用那雙黯然的眼睛往面前看去時,忽然她無神的眸瞳一亮,低低地說:「謹哥哥」面前這位金髮少年,無論是頭髮,還是面具下那雙碧藍的美目,單飄雪熟悉的沒有猶豫開口肯定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