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聲起話落,手裡一根自來水管惡狠狠的便朝著軍人的手臂打去。彪悍軍人措不及防之下,變招已是不及,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若不是軍人手臂粗壯,只這一下便要被綠毛的自來水管把手臂敲斷。
彪悍軍人吃虧了,這還了得?!身後三個跟來的軍人立刻動手,都朝著綠毛打去。軍人集體動手了,一幫十數個流氓更不會留情。看著軍人棲身上前,金鏈子也大吼道:「保護好老闆!」從地上撿起被彪悍軍人踢飛的砍刀,照著幾個軍人的身上便猛砍過去。
可憐幾個彪悍強壯的軍人,來時也沒在身上帶噴子,手裡也沒趁手的兵器。雖然能以一擋二,但好漢架不住狼多,更何況這幫流氓還都是手裡拿著凶器的狂徒。開始雖然軍人拳腳踢翻了幾個流氓,但又被後面的流氓用水管砍刀猛劈。即便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這種武器幾下的狂砍,才幾個回合不到,在把幾個流氓打翻在地之後,三個鐵錚錚的軍人漢子,也被這幫流氓瘋狗一樣砍翻在地,身後觸目驚心的血肉翻滾出來,打得幾個軍人臉色蒼白,現在別說救查理斯了,連自己幾個能不能活命都夠嗆。
本是來保護查理斯的,不曾想今日查理斯沒保成,自己反倒撂這兒了。彪悍軍人強忍著敲擊在腦袋上的水管子,遊目四顧,發現三個兄弟片刻已經被人撂倒在地,也和查理斯一樣涓涓的血流直往外冒,是死是活根本就不知道。彪悍軍人瘋狂的大叫:「畜生,你他媽的有種就打死我,打死老子啊!不打死老子,老子要你們全都吃槍子兒。」
彪悍軍人拋著狠話,卻沒想到招來了災難性的後果。拋狠話是流氓的慣用手段,綠毛和金鏈子人多勢眾,又有大佬李先生幫忙豈會害怕他們?!眼見彪悍軍人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最為凶殘暴露的金鏈子二話不說,立刻一刀子插向彪悍軍人的大腿,彪悍軍人虎吼一聲,疼得撕心裂肺。幾個流氓還不解恨,又用刀子對著彪悍軍人的手腕猛砍,把手腕砍成了碎渣子。幾個小痞子不甘示弱,對著彪悍軍人的手腕一挑,筋脈應聲斷裂。流氓挑得興起,又把彪悍軍人的腳筋也挑斷,讓軍人徹徹底底的變成一個廢人。
等到彪悍軍人哀嚎著暈死過去,綠毛和金鏈子嗷嗷叫的興奮,又如法炮製把另幾個軍人的手腳筋挑斷,徹底把幾個軍人給廢了。最後由金鏈子一砍刀活生生再把昏死的彪悍軍人整個手腕切下來,這才嘻嘻哈哈的住手!把幾個軍人給廢了,全當玩兒似的。
這幫流氓如此狠辣,不單單是P民們,連與他們同流合污的幾個警察都暗暗咋舌,看過狠辣的,卻從沒見過這麼狠辣的。年輕所長倒是無喜無悲,反正天大的事情有當組織部長的老爹幫兜著,更何況自己與這事情毫不相干,自己才不怕姓李的棒子能鬧出多大事兒呢!
不過年輕的所長還是隱隱有些擔心,最後這幾個被打的人。一個開著賓利的轎車,另幾個也是開著軍車大卡的士兵,天知道這姓李的混蛋這次會不會捅破了天?!不過想想釋然,這幫傢伙都與李先生要對付的那個叫劉雲的年輕人有牽連。而年輕所長又曾聽說過,說是京城裡有一幫太子爺要辦他,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怕!
可不是麼?!誰他媽活膩味了敢和京城一幫太子爺叫板?!真個等京城這幫太子爺發飆了,軍方也得縮著腦袋裝孫子。沒有人保護的話,劉雲這種不入流的傢伙是死定了。他的人馬沒被打死已經算是求神拜佛了。若是有誰敢再追究的話,到時候太子爺們發話,全部都得死!在京城這幫太子爺面前,再大的事情也能依靠他們的影響力擺平掉。
年輕的所長腦海裡轉悠著想法,李先生倒是氣定神閒,對自己的手下把這幾個軍人打殘廢了毫不在意。李先生只淡淡對躺在地上發抖的幾個軍人吐一口痰,罵了句:「草他媽的,這就叫軍人的素質?幾個小癟三就把你們干扒下了,有的P用!」
李先生剔著牙,又把腦袋轉向年輕所長,淡淡道:「廖所長,你們國家的軍人 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都是一幫沒用的廢物,我們大H民國的軍人素質,完全可以一個打你們十個!當年要不是我們國家昏庸,哪能讓你們國家把本屬於我們國家的東三省給吞咯?!」
年輕的廖所長不置可否的笑一笑,看在這個李先生也曾大把大把的票子砸過自己,自己不與這傢伙一般見識。
就在李先生大吹大擂,用腳踩著幾個血肉模糊的軍人,吹噓所謂的H國的昔日的「榮光」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面一個聲音大叫起來:「不好了老闆,跑了跑了……讓那女的給跑了!」
「什麼?!」吹牛逼的李老闆驚得臉色一綠。
「老闆,那……那個你從大學裡騙來的女的,跑……跑了!」狗腿子小聲的說話,臉色也是蒼白得毫無血色。
「呼呼……廢……廢物!飯桶!」終於聽清楚狗腿子的話,李先生頓時大驚失色。看見那狗腿子哭喪著臉,立馬一個大嘴巴子「啪」的一聲抽在他臉上,臉色青白相間的變換:「廢物,你媽的廢物!老子養你幹什麼吃的?你他媽叫你看個人也看不住,老子剁了你的手腳去!」
「不是老闆……我……我剛才也看著綠帽哥砍這幫畜生砍得興起,沒……沒發現這娘們兒是什麼時候走的啊?!」狗腿子都要哭出來了,見識過綠毛和金鏈子殺人不眨眼的功夫後,再見老闆發怒,狗腿子臉都嚇綠。
……
PS:機子前幾天換了系統,本以為修好了。沒想到昨天從晚上開始又出毛病了,也不知怎麼回事。現在F盤居然是壞的,而且開機超級慢!哪位高人指點一下,這機子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