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他媽的簡直是混蛋……」彪悍軍人暴跳如雷,指著李先生鼻子罵道:「你……你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人嗎?你……你這混蛋,他媽壞了國家大事。草……這朋友是我們首長要接見的人!誰給你們這幫傢伙膽子打他們的?他又和你們這幫畜生有什麼仇怨,讓你們這麼打他?!」彪悍軍人怒罵著。看著幾個警察歪歪扭扭的,一雙雙邪惡的眼睛看著自己,頓時指著幾個警察大罵道:「還有你們這幫混蛋,都他媽幹什麼吃的?見人被打成這樣,也不出手阻止一下,你們難道就不怕鬧出人命來麼?!你們知道你們壞了多大的事麼?!」
面對彪悍軍人的憤怒指責,李先生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多說話。但身邊的綠毛和金鏈子幾個馬仔已經知道,H國老闆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叫叫叫……叫你媽的叫啊!」彪悍軍人話才落,金鏈子第一個替老闆出頭,用刀子指著彪悍軍人罵道:「草你媽勒個B,我們老闆也是他媽你能罵的?別說你一個狗崽子,就你他媽首長見了我們老闆,也得恭恭敬敬像個孫子一樣叫聲爺爺。哪有你這狗叫囂的地兒?老子告訴你,別說他媽打人了,就他媽在你眼前把這傢伙腦袋瓜子給切了,你能把老子乍滴?」
說著話,金鏈子還真囂張的用刀子,在暈過去的查理斯的腦子上比劃,作勢要砍查理斯的腦袋。
看見這金鏈子凶悍的模樣,別說是彪悍軍人,連年輕的所長都嚇了一跳。別他媽這金鏈子不長眼,真個在大庭廣眾之下砍人腦袋,那不是找死麼?!
「有種你他媽就砍!」彪悍軍人指著金鏈子罵道。他還就真不相信,這個狗腿子膽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殺人!如果查理斯這個人物真被這畜生砍死了,徐司令受國家委託的大事談不成的話。這幫傢伙,統統要拉出去槍斃!
本以為受到法律的約束,即便是再猖狂的人,也絕對不敢當眾殺人。但彪悍軍人顯然是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李先生在Z國耀武揚威慣了,從來不把Z國人當人看,更絕不容許有人敢對著自己的面來威脅自己。
李先生見彪悍軍人顯然算準了自己不敢當眾殺了查理斯,頓時眉頭一皺。李先生先是看了看彪悍軍人,然後再看了看背後年輕的派出所所長,頭輕微的揚一揚,金鏈子似乎得到了頭能頂天的李先生的旨意,大刀猛的高高舉起,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眼皮底下,砍刀再兇猛的落下,在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眼皮底下,刀子兇猛的落在了查理斯的脖子上——
「住手!」
就在金鏈子砍刀風火雷電般朝著查理斯砍去,真要當著無數人的面就對查理斯斬首。猛聽彪悍軍人一聲斷喝,金鏈子手一抖,向下落去的刀子也一歪,砍在了查理斯的手臂上。瞬間,只見鮮血飛濺,骨肉蓬髮,查理斯一隻手臂在金鏈子的大力猛砍之下,飛到半空中,徹底被金鏈子砍得身手分家。
查理斯本是被打暈過去的,頭上的血還在緩緩的流淌。這會兒被猛砍一刀,剎那疼醒過來,臉色蒼白,汗水嘩啦啦的直往下流。過一會眼睛一翻,查理斯又暈死過去。
彪悍軍人看見眼前這一幕,一時間又是震驚又是憤怒。彪悍軍人害怕金鏈子沒砍到查理斯又再砍第二刀,趕緊一腳先把金鏈子的砍刀踢翻。然後再用陰森森的目光看著金鏈子。
金鏈子敢當著自己的面對查理斯下手,已經完完全全是當眾打自己的臉了,更何況查理斯是司令要的人,關係到某項大的國家戰略,此刻竟然在這醫院被人打成這樣,手也被人砍斷,這麼大的事情,豈能善罷甘休?!
彪悍軍人心中怒火狂燒,眼睛都出現了血紅的色澤。但此刻見查理斯瘋狂失血,再不救治的話恐怕要來不及了。彪悍軍人趕緊叫醫生先把查理斯抬到手術台上,不管怎麼樣先把血止住,把手接上再說。
卻沒想到幾個醫生剛要動手,猛的被金鏈子和綠毛幾個踢得倒在地上。只見金鏈子大吼道:「他媽的今天這混蛋在老子手裡,是我們老闆指名要死的狗崽子,能不能活看他造化。你們誰敢把他台上手術台,老子今天就要他的命!」
這一聲吼不要緊,徹底把幾個醫生唬住了。幾個醫生面面相覷,瞧一瞧熊凶神般得金鏈子,再瞧一眼彪悍軍人,畏縮著-不敢上前。
如今李先生綠毛和金鏈子的流氓形象深入人心,連有警察軍人在場他們都敢行兇殺人,試問還有什麼是這幫混蛋不敢幹的?幾個醫生還想要自己的命,犯不著為了救病人而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權衡利弊之下,幾個醫生選擇了退縮。
看見幾個醫生退縮,彪悍軍人當然是急怒攻心。彪悍軍人依靠軍人的身份,而且還是在NJ軍區司令員身邊幹活,何時竟會被幾個流氓給威脅了?!彪悍軍人立馬咆哮著要這幾個醫生去救人,但任是彪悍軍人發飆對著他們毒打,幾個醫生也不敢動彈一下。
幾個醫生不動,顯然是害怕金鏈子殺人的手段。彪悍軍人怒火中燒,立刻找這幫流氓算賬。但金鏈子和綠毛等人仗著有李先生撐腰,又有幫著自己的警察,豈會害怕幾個小小的軍人?!即便是打了這幫軍人,憑借李先生通天的本事,難道還不能擺平?!
見綠毛擋道,軍人眼睛都紅了!NJ軍區來到的軍人向來眼高於頂,看這幫傢伙持刀殺人,而且殺的還是查理斯,彪悍軍人怒極反笑,一馬當先大手直直的往李先生撈去。本以為抓拿李先生還不是手到擒來?卻沒想到綠毛地痞流氓,整天打打殺殺也練就了敏捷的反應。看見軍人殺來,頓時大吼道:「小心,這幫混蛋他媽活膩味了。派人保護老闆,其餘的弟兄抄刀子上!」